“我当初在人间无意中遇到了老马，这回来妖界是为了完成我们的之间的誓言。”
灰原听我这么说突然眯起了眼睛道：“那他和白泽谈话的时候你也在了？”
“对啊，老马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能用我的道心发誓。”
他听了我这话之后脸色明显就又变了几分，虽然我还是有些拿不准这灰原的脾气，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但是我打算信心老马的的眼光。
毕竟能得到老马的认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见他半天不说话，开口道：“刚刚都是你在问我，现在是不是该我问你几个问题了？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为什么要攻击老马？”
“我虽然不喜欢争斗，但是更不喜欢被背叛。不关他是因为什么理由又重新投入到了白泽的麾下总的来说都算是背叛我了。”
我见他居然是因为这么幼稚的一个理由而攻击老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过这倒是让我有些明白为什么修士总说妖精喜怒无常这句话了。
看来以后就算是和白泽或者老马相处也要时时保持着些警惕，要不然我怕是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啊。
“那我的第二个问题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不会和老马一样重新归顺白泽呢？”
“你似乎对白泽很熟悉啊，虽然你一直没有直说，但是刚刚那句话却暴露了你和白泽是有交情的。”灰原道。
这人也太聪明了点吧，我都这么隐晦的说了他居然还是靠自己的智慧给分析出来了。
不过都到了这一步，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和白泽算是好友吧...不过我可以用人格保证，我并不是他的什么信徒之类的。”
他见我这么说脸色又是一变道：“你刚刚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我去，我骗你什么了！”
“你还说没有骗我？你一个小小的出马弟子怎么能和白泽有交情！”
“这个我真没有骗你，我是东北出马弟子也是斩仙将，你应该知道斩仙将的事情吧。”
“知道。难怪你刚刚能让你堂子里的仙家凭空消失呢...好吧，既然你是斩仙将那我就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刚刚老马也说了，其实我对妖族还是有感情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待在这里，不过我却不能回到妖界。”
“为什么？”
“因为我离开妖界并不单单是为了白泽提出的那些政策，更多的是因为我是白泽的天敌啊。”
我去，我想在有些理解他了。
不过白泽的实力已经远远的超越了大妖，并没世人传颂了这么多年，现在最起码也算是妖仙了吧。
灰原就算是白泽的天敌，应该也不会受到什么迫害才对啊。
“你担心白泽会害你？”
“白泽不会害我，毕竟我和他还是很有差距的，但是想要对白泽不利的人却不会放过我啊。你都知道我是白泽的天敌了难道还猜不出我的原形是什么？”
“我出马时间不长还真猜不出来。”
他听我这么说居然无奈的笑了起来，过了很久才开口道：“也是，我们这族现在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你应该听说过灰兽吧？”
“没有...”
“好吧，你是真正的新白透啊，难道现在斩仙将都不挑人的么？我们灰兽一组可是专门靠吞噬别人的记忆存货的种族。”
这种族还邪恶啊，还好他没有对我动手，要是他吞噬了我的记忆那岂不是我以前背诵的那些经文也跟着消失了。
其实我的记忆除了那些已经学会的东西以外倒是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谈过的几次恋爱更是我想要忘记的黑历史。
不过我这些表情却已经被灰原给看到了，只见他朝我回退了几步道：“你不用怕我的，我要是对斩仙将动手的话就算是彻底的没有活路了。”
这他倒是说对了，毕竟我们这些斩仙将要是除了什么事的话那天庭应该是不会不管的。
至于怎么管和多会管那可就不确定了...
“灰原，我觉得你应该去找白泽谈谈，只要你和他谈过以后一定会明白他的苦心的。”
“你这人怎么就不涨脑子呢，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我是白泽的天敌了么。我们是不能见面的，只要我们一见面，白泽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就会自动的被我给吞噬，而且被我吞噬的那些记忆也会消失在历史的洪流里。”
我去，这就有点恐怖了啊。
要是按他这说法，只要他和白泽见面那岂不是就等于世界末日了？
白泽可是从这世界的起源到未来的发展全部知道的清清楚楚啊。
“灰原，你刚刚有说过离开妖界是因为怕你落入白泽的敌人手里吧...”
“对啊，虽然我不喜欢白泽，但是也不希望因为我而让这世界上原本存在的东西消失。”
可就在这时令哥却突然给我传音道：“笑话，让灰原住进善恶令里来吧，他的力量实在是太过的危险了，要是真像他说的那样，我觉得他在善恶令里孤独终老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令哥这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啊，毕竟他没做过什么错事啊...”
“我刚刚那只是个比喻，我这里除了我以外还有你这一堂子的仙家住着，而且你马上要去仙界了，直接带他飞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我见令哥居然是打的这个主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有一点令哥却是说错了，我可没那么容易就飞升，至少我现在不想去当什么神仙了。
连拥有法力的妖怪都往人间跑，那和他们差不多的仙界岂不是也一样落后？
想到这里我都不敢再想下去了，要是我以后的人生都要待在一个没有网络没有电脑和手机的世界里，那还真不如让我生生世世的轮回来的痛快。
可是就在我和令哥说话的这个功夫，灰原不知道用了什么妖发居然把自己封闭在了一个巨大的茧里。
他又不是蝴蝶至于给自己弄个茧么，不过他这样做倒是方便了把他收进善恶令了里。
可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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