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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玉月策

绝命妖刀 光荫儒雨 7647 2021-03-29 19:41

  杨七郎提枪跳上城头,向那骑马来者喊道:“来者何人?”

  那红衣女子在临近城池之时,便勒住马道:“兑城生死阁阁主玉月!”

  血姬一听那女子是生死阁阁主,立马上前道:“是那鬼街中的生死阁?”

  那红衣女子没有听到血姬的话,并没有做任何回应。她只是骑着马,进了城。

  血姬见那生死阁阁主进了城,便立即下了城楼,绝命等人便随后赶了过去。

  那匹马驮着那红衣女子,走在城中的街市之上,在临近一条街市的尽头时,那红衣女子方才下了马。她走到马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匹马的脸庞处,说道:“万里云呀万里云,虽说元霸兄弟将你赠予我,如今你理应陪在他身边!”那女子说完,那马儿有似乎听明白似的吐着粗气,那泪水从那眼睛翻落下来。接着他便缓缓的转过身去,向着那城楼奔去。

  那红衣女子看了看赶上来的人,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在那红衣女子转身之际,那杨七郎见那红衣女子腰间之上挂着一个令牌,上面印着一个兑字。

  待红衣女子带着绝命等人来到了兑城之时,那里正下着毛毛细雨,但却是一派繁荣的景像,各种各样的摊位正做的交易,各色各样的馆子正在迎宾纳客,那些细雨完全挡不住那热闹非凡的气氛。

  杨七郎见那鬼市场的繁华估计那殷三娘还未到此。他们跟着那那红衣女子来到了一座阁楼前,那阁楼形如高塔,立于整条街市之上,显的格外的显眼。

  在那阁楼上方刻着三个大字“生死阁”。

  血姬看到此处,便记起住事,此地是如此的熟悉,她此时也认定那红衣女子是那生死阁阁主,也对刚才那冒失的询问感到失礼。

  玉月刚踏足于阁外,只见门外的一算命先生立马迎上前道:“阁主回来了!”

  玉月点了点头,便进入了阁内。

  绝命等人便也跟了进去。

  众人进入那阁内,只见中央放着一张大桌,桌的另一侧高高翘起,如一只凤凰欲将展翅升天之势,在那翘起的弧度内侧嵌着一架箜篌。

  玉月走到桌子的另一端坐下,示意绝命等人也落坐。

  待众人落座后,那玉月看着每个人的眼神,方才开口说道:“你们的来意我都知道!你们每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也不例外!”

  那杨七郎比那暹罗猫还要急性着,抢话说道:“我想去取那令牌,并阻止那些人!”

  玉月看着杨七郎说道:“那令牌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杨七郎点头道:“是的,有了令牌,我便有了自己的领地,那齐儿便可以在我地方安心生活!只要有我在,她便不受外人屈辱和诋毁!”

  玉月听后,嫣然一笑道:“话虽说是如此,但你抵的过那些人吗?”

  七郎将手中枪一紧道:“我这杆杨家枪杀外敌,守河山,我的地盘我愿以命相守!”

  玉月摇了摇头道:“不是你的地盘,是整条修罗街!”

  “我愿做这里的一份子,必要守住这个修罗市!”杨七郎豪言道。

  玉月听了那杨七郎的豪言,未显露认同或否定,她只是从那红袖之中,取出一块令牌,在那令牌之上印刻着一个离字。

  “这块令牌交还给你!”玉月将令牌递上前道。

  七郎吃惊的看着玉月递过来的令牌问道:“这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玉月笑道:“这修罗市本是玉泉老人所创,而我是玉泉老人身边的一架千年箜篌,多年的陪伴,让我对世间产生好奇,我便化为玉月跟随着玉泉先生。”玉月说到这里,在场的人基本已明晓了一切。

  那杨七郎便伸手去接那令牌,但当他快要接触到令牌时,那玉月将那令牌又收回了手中。

  杨七郎甚是不解,刚要开口问其原因,那玉月便开口道:“愿杨将军也帮我做一件事情!”

  “请讲!”

  “人间改朝换代,我们修罗市也有起有落,你拿着那令牌去那阴阳极地之处,碎了那阴阳石!”

  杨七郎听后,诧异道:“为何?没有了那阴阳石,我们这修罗市也将不复存在。”

  “离门已空,震门守将吕布和艮门守将元霸已亡,那乾门守将是那项羽,虽说他兵马充足,但对那后卿来说,光那翼族的兵力加之青丘的红狐,任那霸王有那千军万马,估计也难挡那飞禽走兽两面夹击,那里沦陷是早晚的事情。”玉月缓缓讲述着。

  “那后卿哪来的那么多兵?”暹罗猫好奇的问道。

  玉月从旁边取过一只空杯,它往那桌面之上,做了个倒水的姿势。哪知一股清水从那杯中洒了出来,落在那桌面之上。

  落到在桌面上的水如一面平镜般慢慢扩展开来。

  “你不信可以看看那水中所呈现着一切!”玉月用手指着水面说道。

  暹罗猫等人都看着水中的映像,只见那后卿站长在一山顶之上,那翼族的士兵如乌云一般黑压压的扑向霸王的军队,而在下面的霸王军队也列出着阵形,众多骑兵而去冲上前去应战在红狐的野蛮冲击,那后方一排排的弓箭手,拉着巨弩正对着那天上的翼族,适时待发。当那骑兵冲进那红狐群中,那箭如雨淋般钻入那翼族群中,那翼族士兵如天女散花一般,纷纷从高处陨落下来,有些直栽进了那乱战之中,被随之而来的马蹄踏过,折了性命。虽说霸王的士兵个个勇猛非凡,但对那如潮水涌上来的红狐群,那些骑兵一下子被卷入到那红狐群中。那庞大的红狐群一下子冲向城墙。那霸王只能将兵力转为防卫,在弓弩之势减弱之时,那翼族士兵一窝蜂的涌向城头,后卿一派势必如破竹,霸王那久违的四面楚歌再次重演,只不过这次没有虞姬的悲歌,那霸王自刎在城墙之上。乾门也就这样陷落。

  坐在一边的杨七郎已经呆不住了,他紧握枪杆,一下子站起来,冲着玉月说道:“你快将那令牌给我,我要去赴那战场杀敌。”

  玉月盯着杨七郎,说道:“你记住,你要去那阴阳极地,而不是去那战场,无论是霸王还是那坎门的马超将军,他们都是为了你拖住后卿和殷三娘,而你到了那巽门,直径去那阴阳之地便可。不要因为你的血性气质而误了事。”

  杨七郎沉了沉气道:“请你吩咐!”

  “你到了那阴阳极地处,去寻一块黑白巨石,用你的蛇矛枪毁了那锁眼里的扣子,锁眼一毁,那阴阳石内的齿扣便会脱裂。那时八个门便如挣脱缰绳的马儿,各奔东西,那阴阳之地也会随之消失。而你一定要在那阴阳极地消失之前,回到你原来的离门之中,否则你将随着那阴阳极地一起消失。”

  “那如果我进错了门怎么办?”杨七郎反问道。

  “没有了那阴阳极地,那八门便成了一个个体,而你将永远被困在那你,只有那里的门将才有能力将你放出!”玉月缓缓的讲道。

  “那殷三娘如果有了其中一块令牌她们便将占有一度之地?”绝命问道。

  玉月将那令牌抛向杨七郎道:“所以需要杨将军急往那阴阳极地,中途不可耽搁。若那殷三娘等人占了一席之地,以后要寻她们就难了!”

  杨七郎等人却不知,自那殷三娘进了那震门之后,玉月便掐着时间让那守门将尽量的拖入殷三娘等人的进程,让殷三娘和后卿按着玉月的安排通往指定的关口,那乾门的霸王和那坎门的马超将都按玉月按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殷三娘等人从他们手中夺取令牌其本无望。

  而此时,殷三娘与那女歧来到了那坎门处,那后卿也随之赶到,他们见那坎门之外,水汪汪的一片,远处密密麻麻的艘战船正停泊在那水面,在战船的后面则是那一块陆地,那陆地之上也阵列着许多个巨大的投石器。殷三娘没了那雪妖,无法将那水面结冻,那红狐就起不了作用。但那后卿则命那翼人带着红狐一族向前,却没想到迎来的却是那投石器上的火球,接着那战船之上巨大的弓弩早已对准了那火球体,见机而发。只听见那箭刺破那火球体,从那火球体中装载着的酒精,一下子喷溅而出,形成一张巨大的火网,将那空中的翼人该个点燃。

  那在生死阁的中杨七郎已接过玉月抛过来的令牌,向那绝命等人告别后,便直往那阴阳极地之处。

  此时的生死阁里,只剩下了绝命、血姬、暹罗猫和玉月。

  “杨七郎真的能挽回局面吗?”绝命问道。

  玉月摇了摇头道:“不能,我知道未来是怎么一个情景,那阴阳极地消失之后那令牌也会随之消失,它们会自己识别自己的主人,不断的更替着。但前题那令牌必须要他自己的门境之内,若它被带到了其他门境之外,它便会像其他无主之门那样消失,从此不再显现。”

  “那杨七郎企不是会消失?”绝命再次问道。

  “如果他赶的及的话,他会回到自己的离门之中!”玉月慢慢地说道。

  “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在一旁的血姬说道。

  玉月转过头看着血姬说道:“不是我的安排,是命运本该如此,包括那玉泉老者的命!”

  “你本可以去阻止!”绝命责问道。

  玉月用那反驳的眼神看着绝命,问道:“那你呢,你能改变你所知道的命运吗?”

  “我无法改变,但是我尽力了!”绝命说道。

  玉月站起来,凑近盯着绝命说道:“不,不是你无法改变,因为你怕,你怕改变了过去的现在,将会改变你的将来!”

  绝命这时感觉内心被蛰了一下,立即反驳道:“胡说!”

  玉月笑着又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笑道:“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其实绝命内心是矛盾的,他不否认他自己也害怕改变,那蝴蝶效应的本质是可怕的,他自己担不起那责任,但他心里又不死心自己无能将自己母亲从那水深火热之中救出。

  绝命气的欲起身要离开。

  玉月劝阻道:“你这么走,就不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吗?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知道自己母亲的下落!”

  绝命叹了口气道:“不了,与她相见本是缘,相伴本是份,像你说的一切本是命,我只能尽力为之。”

  “其实你已经弥补了你对母亲的亏欠,至少你一直陪伴着她,只不过是那经历的不同而已!”玉月也缓下了刚才的语气,接着娓娓劝说道:“我的未来欠你一条卦语,我这次愿弥补给你,至于往后,待你回去之后,一切都随缘吧,若是有缘,我们必会相见!”

  绝命转身对玉月刚才的话不解之时,只见他将手一招,那墙上飞来一只紫色的火飞虫,那飞虫轻轻的落在玉月的手指之上,缩成了一团。玉月将那飞虫放到那凤头箜篌的凤嘴之中,接着她轻抚琴弦,只见桌上临空显着一些字:“孤坐独舟泛千里,难寻彼岸花涅槃。”

  “这是什么意思?”绝命问道。

  “这是你另一半的命相。现在我给了你!至少对于现在的我,还是未来的我来说,都已不再欠你的了!”

  “你不是上知过去,下知未来,你怎么会算不出将来我们是否会相见!”绝命似乎对玉月给的命相并不买账,便挑刺道。

  玉月并没有对绝命的挑刺,多说半句话,她将目光直接转向血姬道:“你们回去吧!留在这里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而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去处理!”

  血姬见那玉月要赶自己走人,便问道:“你应知我这次来的用意!”

  “你的命相我算不准!”玉月故意将血姬的话提扯开。

  血姬站起来道:“你知道我不是为了这个!”

  “那难道是为了你猫儿的命相?”玉月笑着看了看坐在一边的暹罗猫。

  “你摆明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血姬直接质问道。

  玉月板下了脸,起了身,背对着血姬道:“你们还是走吧,对于那贱人,你就不要费工夫了,她现在可与别人快活着,哪有心思想起你这主人?”

  暹罗猫一听,吃惊的站起来道:“此话怎么讲?”

  还未等其他人插话,那玉月便唤那鬼算子送客。

  只见本站在门口的算命先生急忙走了进来,将手朝那门外一身,示意绝命等人离开。

  血姬见多问无果,便只能离开。

  那鬼算子将绝命等人带到了街尾处说道:“这里是出口,你们也不要怪小姐,对感表这东西,分不清是对是错。陷进去了,便很难拔出来!”

  血姬转身问道:“不知先生愿否细说?”

  那鬼算子叹口气说道:“这一切都要从,神农氏说起,我与琴姬都出神农氏之手,削百年桐木为琴,以千年血蚕丝为弦,弦震则以通神明之德,我家小主与那琴姬本是情同如亲姐妹一般,但在八荒争雄的年代,小主与那琴姬失散在了八荒之界,那琴姬遇到了你,而我家小主在辗转尘世后遇到了玉泉老人,劫不想一日,我们小主外出遇上了身负重伤的琴姬,便将她安放于阁中照料,并再续姐妹之情,可谁想她们两人会同时喜欢让一个缺心和尚。”

  “缺心和尚?那人没有心能活吗?”暹罗猫问道。

  鬼算子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子,说道:“世间万物,异像奇观,人无心,估计也可活。当年小主救下那人时原本以为是个死人,却不想他还能活着,他说他的心被魔所盗,所以他在千里寻心,结果在路上因饥劳过度晕了过去。那个负心汉子在生死阁一呆便是十年,为了帮他寻回那颗心,我和小主经常外出帮他到处打探那心的下落。”

  “你们家小主不是能算嘛,难道算不出来那颗心的下落吗?”暹罗猫质问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劫,就像算命人从不给自己算命,不仅因为会减寿,更是因为根本就算不出来。我们小主,面对这个男人,劫算不出他的命数,当时只有那玉泉老人却算到我们小主有一段情劫,而且那情劫会断了小主的性命。当时我也是多次劝解,但小主就是不听,她的任性,留下了那个男人。我经常听小主说,那一个有着悲痛的过往男人,可不想,小主的怜爱,嵌入了她的心扉,让她在不知不觉的爱上了那个缺心的男人。可那男人的心却受到了琴姬的蛊惑,是她的琴声让他迷醉意识,是她的乐章让他失去了方向。最后我们小主一气之下将他们驱出了鬼街。”

  “那你能告诉我们她在哪里吗?”血姬问道。

  鬼算子低下头说道:“恕我无法奉告!”接着他指着出去的路径说道:“出了这里便是那人界之地!从此这里的存亡从此便与你们无关了!”

  而此时,后卿虽破了那坎门,但他麾下的飞翼与红狐两族在坎门几乎已折损待尽。后卿与那殷三娘等人踏着水面上的浮尸和浮板,登了岸。

  后卿回头见那身后的那一边浮尸之时,便对那殷三娘说道:“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话,最终将那东西给我!”

  但那殷三娘却连头也未回,一头钻进了去那巽门的入口。

  殷三娘等人正好赶到那巽门,只见一中年男子正站在门口,似乎有意的在等着殷三娘等人。

  “你们来了!”那中年男子说道。

  殷三娘见那中年男子腰间上的令牌,说道:“你就是那玉泉老人?”

  那玉泉老人点了点头道:“正是在下!”

  “你知道我们会来?”后卿看了那玉泉老人如此的镇定,有一种被深其中的感觉,便问道。

  那玉泉老人笑道:“你觉的你们的胜算大吗?”

  殷三娘笑道:“我们都已到了你的巽门,你说大不大?”

  玉泉老人不慌不忙的走进了那大堂之中,向着墙上挂着的那副画走去。

  “你应该知道我要什么!”

  玉泉老人仔细的端详着那副画许久,最后将目光落在一片粘在画上的鸿毛之上,他伸手将那片鸿毛轻轻的摘去,说道:“你们要那钥匙有何之用!”

  “你不要给我装傻!“殷三娘咬牙切齿的说道。

  玉泉老人转过身,看着殷三娘等人笑道:“你们与那玉泉窜谋的事情,我也早已知晓,可惜,你们怎么算都算不过那玉月箜篌布局,最终还是被反套其中!”

  殷三娘一听,心里一惊。她对那修罗市那么的熟悉,那时因为前期有玉月的协助,当然玉月只要帮她除掉那玉泉老人。双方一拍即合。

  但那玉月虽早有意脱离那玉泉老人,便将引那殷三娘入局,同时借杨七郎之力毁了那阴阳极地,最终那玉月可全身而退,独立出去。在玉月的盘算中,那殷三娘则会被困在局中,永世无法踏入尘世,或是,占有一席之地。但无论是哪种情况,玉月自身的目的是达到了。

  玉泉老人也早知玉月的心思,虽说他对待玉月如父如母,但是玉月的叛逆也让他束手无策,他几经劝阻玉月感之事,那玉月却一意孤行,宁愿飞蛾扑火,最终的劝解反而让那玉月走上了歪路。

  杨七郎见那殷三娘进了那巽门,便按那玉月的要求,继续向那阴阳极地赶去。

  玉泉老人将玉月的整个计划脱盘而出,这让殷三娘又急又气。她盯着那玉泉老人催道:“快将那钥匙给我!”

  玉泉老人却将手往背后一靠,便走了出去。

  殷三娘见其目中无人,便打出一环。

  那龙须环穿过那玉泉老人的身体。

  玉泉老人一下子摔坐到了地上。

  殷三娘走到玉泉老人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道:“你真以为我下不了手!”

  玉泉老人含着血,痛苦的说道:“这是命,都是命,如果你见到那玉月,告诉她,我并不恨她,我只想让她醒悟过来。不要烦我的唠叨,不要……”说着那玉泉老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那玉泉老人身上的令牌自然落到了那殷三娘的身上,当她正在去那阴阳极地之时,突然,地动山摇起来。那通往阴阳极地的入口也随之消失不见。殷三娘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有恨,恨那玉月。当那刚到腰间的令牌消失之时,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算盘打空了。

  那阴阳石毁了,阴阳极地也消失了,没有人知道那杨七郎是否无恙的回到那离门,与那齐儿相会。

  而那八门随着那阴阳两地的消失,而脱离开去。

  待余震过后,殷三娘让那女歧留在那巽门之内,继续寻那些钥匙。

  女歧问其阴阳极地已失,此物何用之时。

  后卿眉头一皱道:“汝等恶婆,懂个什么,那钥匙可通往那生死之界,取得那涅槃之术!”

  殷三娘才愤愤的出了那巽门,正巧遇上等在外面的鬼媒婆。

  鬼媒婆见殷三娘出来,便上前迎道:“鬼王大人,您可出来了!”接着她看了看殷三娘的身后,除了紧跟其后的后卿外,再无他人,便问道:“大人,怎么只出来了你们?”

  “你莫管,你只需守着这巽门便可,等我回来!”

  “大人你这是要去哪?”鬼媒婆问道。

  殷三娘厉声说道:“莫管太多,做好你的本分便可!”

  鬼媒婆见殷三娘发了火,便退了回去,不再说话。

  在一旁的后卿,上前看着殷三娘道:“希望殷三娘莫要食言。”说完便化为一股黑烟消失在那巽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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