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一直坐拥宝山啊!”我这次是被雷到了,一直以来随手就能施展出来的东西,却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仙术,这不禁让我的脑子一时间有些翻转不过来。
“你是不是以为仙术很容易,随手就能捏来!”王叔突然笑道。
对此我也只能尴尬一笑,也不点头,实则心底默认,我却是没觉得有多难。
王叔笑着摇了摇头:“小树,我也不怕打击你。传闻无常师祖施展灵杀咒时能一剑轰杀上千地府使者,即便高达百丈的修罗也挡不住他一剑,你能达到吗?我在道门典籍中看过无常师祖的事迹,传闻他有次怒极,但敌人却躲在山洞里不肯出来。师祖规劝多次无效,他一怒之下,一剑将整座山劈开,这就是你手中信手捏来的灵杀咒。现在你能达到什么程度?”
我顿时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耷拉下了脑袋,人家一剑能劈开一座山,我这一剑连强一点的修行者都杀不死,说句不好听的,这灵杀咒在我手里算是蒙羞了,亏得我开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很强,道真正对比时才发现自己要多弱有多弱。我敢打赌,要是我不用血符和灵杀咒的话,我在王小飞手里绝对走不出三个回合!
“不过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毕竟无常师祖那般境界不是常人能达到的,你现在也很不错,以你现在的境界能把灵杀咒催动到那般地步,也不算让灵杀咒蒙羞。”见我被打击的有些无地自容,王叔又安慰道。
“王叔,我知道自己的差距,不过我会逐渐变强的!”我苦笑道。
“呵呵,有这心思就好。今天给你的信息量也有点大,你好好消化一下,”王叔笑道,随即他将头转向牛青,“牛老哥,你这控灵都教给小树了,小树你得叫牛老哥一声师傅啊!”
“……”就在我想开口叫牛青的时候,牛青一摆手阻止了我。
“控灵可以教,只是我不打算收徒,小树,你在修行上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会倾囊而授。不过这师傅二字莫要叫,也别问我为什么,问了我也不会说,”牛青摆手道,“好了,我先走了,你把今天学的消化一下,有什么不懂的明天再问我。”
说完后牛青就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个人,随即王叔一摊手,从那无奈的神色里能看出来他也不知道。
之后王叔又在阵法上给了我一些建议和点拨,直把我听得拍案叫绝;当然,王叔也没对司徒语蓉藏拙,直接把自己对符道的研究尽数给司徒语蓉讲解了一遍,最后看司徒语蓉越来越激动的神色就知道对她的帮助有多大,而司徒语蓉自己对符道的研究也让王叔深思了很多,最后王叔甚至动了收徒的心思。于是在我的促和下,司徒语蓉对王叔行了大礼,拜了师。虽然司徒语蓉有些想法很奇妙,但毕竟还处于雏形,还需要一个师傅来引路,毫无疑问,王叔有这个资格和实力。
在拜师时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道门对弟子禁欲的事,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一般的弟子都奉行禁欲,王叔也是结婚生子后才入的道门。
开始时王叔和司徒语蓉还有我有些犹豫,因为虽然法主那里没什么问题,但难免会有一些老顽固和和我不对头的人反对,就比如五长老,那时候法主也不能独裁,但后来我一烦,直接说道:谁不同意,那就打到谁同意!
接着王叔大笑几声,说我这性子倒是和无常师祖越来越像了,任凭胸中一口豪气肆意,这世界中自有我一片天地!这拜师的事就定了,至于那些所谓的老顽固,希望别惹到我,否则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年轻人!
这倒不是我无法无天,只是不希望有人借题发挥而已,我知道我的血符和灵杀咒绝对在修行界中算是一个香饽饽,就是道门中都有不少人对我的血符有意思,只是碍于法主和身份,不好出手而已。
“树哥,等你变强了,你也劈一座山给那些想对付你的人看看,那时候绝对不会有人想惹你!”傍晚,司徒语蓉靠在我怀里笑道。
我手往她肩膀上一哒:“要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一剑把我们村里一座山头削平来给我们盖房子,到时候就隐居在那里。”
“我等着你削山头,大剑圣!”司徒语蓉笑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怎么,小丫头还不信?到时候我会让你看着我削!”我轻轻拍了拍司徒语蓉粉嘟嘟的小脸,而女孩儿在我怀里娇哼一声表示反对,但是无效。
但是突然她的表情有些落寞起来:“树哥,后天你应该就要和周庆崆一起走了吧?”
我无奈一点头:“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只是不进军队的话,我们就找不到出去的办法,原谅我!”
司徒语蓉轻轻地整理着我的衣领:“我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吗?你一切要小心,不要冲动,做事和飞哥商量一下再行动。”
听着司徒语蓉的话,我不由得摸着鼻子一阵苦笑:“语蓉,在你看来我就是个孩子不成!”
“你本来就像孩子!”司徒语蓉笑道。
常言道,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这才体会到了。三天的功夫,比我以前在宿舍打游戏过的都快,而且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空虚的时刻,仿佛每一刻都是那么充实,但又那么无痕。
我坐在床上静静的打坐,我甚至都不敢睡觉,生怕睡觉间,一瞬间就到了几小时后,因为那时周庆崆的人会来接走我和王小飞,那时候便意味着我要和司徒语蓉有一段不短的分别。
时间就是这样,你越是叫它慢,它流逝的反而越快、没多久我就感到外面的天开始亮起来,有些不忍的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这该来的还是要来。
起身随意洗刷了一下,刚完毕不久就听见司徒语蓉的敲门声。“树哥,起来了吗?”门外女孩儿甜甜的声音响起。
“起来了。”随口一应,接着打开门就看见司徒语蓉的双目有些血丝,她昨晚一定熬夜了,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语蓉,你昨晚没睡吗?”我眉头微皱问道,我可不希望她熬夜,那伤身体。
“稍微一会儿,怕你在战场上死的太快,给你!”一边说着,她将一把精致的宝剑递给我,我这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一把剑,看着剑,这正是杨飞文送给我的那把寒翎。
我“噌”的一声将剑抽出来,只见原先光滑平整的剑身上被整齐的刻着一副神秘复杂的阵图,这阵图和在黄厚录那里得来的有些不一样,但毫无疑问其气息要比黄厚录的阵图强很多。
“语蓉,这是?”我不由得问了出来。
司徒语蓉得意一笑:“这可是我和师傅的心血,我昨天和师傅讨论了很久才将这阵图修改了一番,威力比以前大很多,你试试!”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也激了起来。随着我灵力的注入,几乎是瞬间,整把剑身上突然火光大作,在赤红的火光间不时有雷光闪烁,我感觉只要轻轻一剑就能轻易劈死一头牛!
“好强!”我惊叹道,看着司徒语蓉满是血色的双眼,这哪里是稍微!
我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司徒语蓉先是一怔,随后身体软了下来,紧紧的依偎在我怀里。
“树哥,我舍不得你走!”突然司徒语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能感觉到她在强忍着大眼睛里充盈的泪水。
“语蓉,想哭就哭出来吧。女孩子,偶尔也要任性一下。”我苦涩一笑,但任谁都能看出来我的笑是那么勉强和无奈。
我话音刚落,就感到脖子一热,接着无数带着体温的水珠落入我脖子上,而后顺着脖子流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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