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阵图中有两个修行者的心血在里面,虽然不催动,但修行者无形中的精神力也在不停的在流转。
这青年很不幸,他主攻的水属性,而我的寒翎上的火雷阵图可以说是对他克制极大,当然,这种克制不是绝对的,当他的水属性强到一定境界后,就会对我的阵图反压制。
“阵图!好强的阵图!”那青年有些惊慌的喊道,虽然修行者一般不会惊慌失措,但不是绝对。
“给我去!”青年大喝一声,随着他的喝声,擂台上互相交错的水弧突然一震。随即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向我攻来,期间带起划破空气的“呜呜”声。
地底世界里没有太阳,但白天有着充足的白光,在这白光的照射下,水弧上反射出来的白光不由地刺得眼睛一痛。这水弧的速度很快,我能看见它的轨迹,但就是无法躲开,这是肉身目前的极限,我也没办法。
此时我唯一来得及做的就是将寒翎举起挡在身前,同时体内灵力疯狂的向寒翎涌去,几乎实在瞬间,寒翎的剑身上燃烧起了炽热的火焰,其中有“噼里啪啦”的雷声响起,此时擂台上被青年水汽弄的有些寒意的空气已满是灼人的炽热感,这时那青年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不舒服。
“呜”,随着划破空气的声音,水弧也来到了我的身前。近在咫尺的水弧,我猛地举剑一劈,直接向那水弧劈去。
依照我的预算,我的寒翎应该能砍碎青年的水弧,因为我能感觉到寒翎上的气息要比水弧上更凝实。
“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从我手中的剑柄上传递出来的冲击力直让我的虎口发疼,这水弧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单凭这水弧,我估计这一下就能把一个人的脑袋完整的切下来,这简直就是外面世界里的水刀,而且似乎要更强。
在我虎口感受到撞击力后,我只感觉寒翎从这水弧里切了进去,虽然只是切入了不到一半的长度,但那股利斧劈入木头的感觉实实在在的让我感觉到了,我没想到这水弧会这么凝实。
这听起来很长,但实际上就是一两秒的时间,完全是在撞击的一瞬间完成的。当我的寒翎劈入水弧时,我感到水弧一震,而后里面的水汽不停的被寒翎上的火焰灼烧,一股股沸腾的水汽不停的从水弧里涌出。
“噗”在某个时刻,就像气球放了气一样,这水弧突然炸开,溅起了无数小水滴。
“咳!”那青年痛苦的一咳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与此同时,他手里的水符一震猛烈的颤抖,似乎就要炸开一样。然而这青年手中灵力拼命的输入,这才使这水符不至于当场炸裂,但看上去还是一阵又一阵的摇晃,很不稳定。
“明皇陛下,这不公平,他拿着刻着阵图的武器战斗,还请陛下明鉴,同时严惩不贷!”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自场外响起,我皱眉向那边一看,之间平遥王正指着我一脸愤恨的冲明皇大喊,我脸色不由的一沉,而此时场外无数人的目光也都看向我,这不由的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
这时周庆崆皱眉说道:“平遥王,你这又搞得是什么?这新兵大赛也没说不让拿刻着阵图的武器上场,你还是莫要在这里扰乱秩序!”
“哼,虽然没有规定,但这上场的规矩大家都懂,不准借助自身以外的力量,这阵图强成这样,会是他能催动的!这很明显是有人弄奸耍滑,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其中,所以,还请明皇细细调查一番,待查明后再进行比赛,要不然我等心里不服!”平遥王冷声说道。
“平遥王,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你在怀疑本将在这里弄虚作假吗?哼,本将征战沙场几十年,又岂是那等输不起之人,莫说手下一个新兵大赛第一的名头,就是册封王侯,本将也不屑!”周庆崆面色阴沉道。
“周将军的为人我自然不敢怀疑,我只是对你手下手中的兵器有所疑虑,万一他在弄虚作假,坏了将军的名头可就不好了。”平遥王面皮一抖,显然他不想和周庆崆真正起什么冲突。
“平遥爱卿,这阵图武器的事,我大明国没有规定不允许携带。而且,这阵图必须要本人的灵力才能催动。你不是修行者,这看不出来也正常。”这时高台上明皇巨大的身影缓缓开口道,与此同时又一股无形的气势散播开来。
“陛下,这事我自然知道,但此子手中兵器气息太过强大,这岂是一个年轻人能弄出来的,所以还请陛下主持公道。我平遥王不是那等输不起之人,但也绝不容忍输的不明不白!”平遥王一脸决然的说道,显得自己很是高尚一样。
此时要是能冲上去杀人的话,我早就把那平遥王给活撕了,这明显是看见自己部下不行了,就出来耍赖、无理取闹,我敢打赌,这要是让他耍赖成功的话,今天的比赛要么比不完,要么肯定会有个有利于他平遥王的条件。
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惹事,这时要再忍,那就是孙子了。
“咳咳,不知平遥王大人觉得我手中的兵器哪里有什么不对,这阵图的使用方式明皇陛下都说了,所以这绝对是我催动的。至于你的疑惑,难道你认为我不该这么强不成?或者我要必须比你的人弱才对?”我一脸阴沉的向那平遥王质问道。
“哼!放肆!你可知道你在向谁说话,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这里聒噪。来人啊,按我大明国律法,以下犯上者,当处斩,快给我斩了他!”这时平遥王突然像是抓到什么把柄一样激动的大喊起来,与此同时,他身边几个侍卫身子蠢蠢欲动,就像按他说的要斩了我。
此时我真是怒极反笑了,这平遥王要是放在外面,任他有多大背景,直接会被人肉出来上头条,可是这里是封建时代,他平遥王再不济,也有个他老爹给他留下的爵位,他足够嚣张的了。
“放肆!平遥王,本将敬你父亲为我大明国建功立业,才与你辩论。你莫要以为拼着你父亲留下的爵位就可以如此嚣张,本将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斩我结拜大哥的儿子!本将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谁敢无端欺辱我侄儿,本将定当与其不死不休!”周庆崆冷冷道,此时他看向这平遥王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杀气。
“既然是你的侄儿,那就有资格与本王争辩。”似乎是被周庆崆的口气吓到了,平遥王此时的口气也软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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