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方的黑暗,我估计只要我们再走一小会儿就会到出口处。此时我的心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我自己拼命想知道的答案或许就在前方。
现在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极其浓烈的火药味儿和植物被烧焦的焦臭味儿,很是难闻。我不由得捏起了鼻子,有时候鼻子太好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我现在是感受到了。这几股味道一直在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几乎都要被熏晕了。
看见我一脸憋得难受的样子,司徒语蓉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将一只口罩递给了我。直到我带上口罩后才好受了一些,隔着口罩我深深的呼吸了几口,之后我被熏得几乎快晕了的脑子才清醒了一些。
这时牛青他们在那片很是狼藉的通道里查看起来,估计他们是在查看鬼身花还有没有了。只见几个特种兵在用铲子挖地面的泥土,看他们的样子大概是想将地里的鬼身花的跟给挖出来吧!
没过多久就听见他们的铲子碰到了什么很坚硬的东西,我们赶紧过去一看。只见在深深的被挖开的泥土里露出来几个惨白的头盖骨,这些头盖骨上面有几道深深的砍痕,估计是刚才被铲子给看到了吧!看到这头盖骨后,一个士兵用铲子轻轻的将它拨了出来。
只见这头盖骨并不是完整的头盖骨,它的骨头上还有几片未彻底腐烂的皮肉,这让这颗头盖骨有了几分恐怖。
最奇特的是这颗头盖骨的嘴里长出了一颗花藤,然而这花藤只剩下一截被烧的枯黑的根。也是由于这花藤的存在,让这颗头盖骨与他的脖子处的连接变得异常的脆弱,所以刚才那个特种兵只轻轻的一拨就让它离了体。
此时我们看着这个嘴里长花藤的头盖骨,一时间后背不由得发凉。到底是什么人才会杀了这么多人,而有时什么人才有这种实力让这些头盖骨里生出来着诡异的花藤。
我站在那里心情很是沉重,我们要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变态,为了自己的欲望,竟然会杀了这么多人,但同时我又隐隐觉得这个野心非常大,这那邪魔的野心比起来这些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摇了摇头再次看起特种兵们挖着地面,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这里的地面被他们彻底翻了一遍,看着旁边堆一堆的头盖骨我们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这里至少有上百个头盖骨,这就是上百条人命啊!光是上面的人头就让我们够瘆得慌了,因此他们没有去挖下面的身体。
这里的地面挖光了,特种兵们也确认了下面再没有头盖骨了。随后他们将挖开的地面填埋起来,看着平整的地面,若不是旁边一堆白森森的头盖骨刺激着我们的视觉,我真不想承认这下面有上百具尸体。
我们稍作休息了一番后再次向前出发,走在刚才满是花藤的地面上,我不由得心里瘆的慌。狠狠的摇了摇头,不去想刚才的事。
不知为何我一踏上这片地面时就感到整个地面都是软的,这种软不是松软的软,而是我感到地面似乎在晃动。我只觉得我们就像走在一条大毛毛虫的身上,这毛毛虫不停的蠕动身子,我们就在这不停蠕动的背上走动着。一种不祥的感觉出现在了我的心里,我不由的吞了口唾沫。
“大家都走快一点,这里不宜久留!”牛青此时也感到不对了,他面色凝重的催促着。
我们不敢耽搁,将原先的快走变成快跑。老天啊!可千万别处什么事!我在心里疯狂的祈祷着,只希望老天能听到我的祈祷。
突然我感到我的头顶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好像是头顶洞壁上的泥土。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又有几粒泥土落在了我的脸上,这泥土湿湿的,好像混杂了一些粘黏液。
我狠狠的甩了一下头,这时前面的人似乎也感到下落的泥土了,我们跑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这时泥土下落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多,到最后我的头发上几乎都是泥土。
“啪嗒”一大块儿泥土打在了地面上,这声音就像打在了我的心里一样,果然,这里没那么容易好过。
“快跑!”牛青一声大吼,我们一个个都红了眼的往出跑。
眼看着就快跑出这块儿区域了,“轰隆”只见前面突然塌下来一大片泥土,在漫天的灰尘里我看见里面有几根长长的藤蔓在轻轻的舞蹈,这藤蔓摇曳着身姿,我可以看到它身上的五片花瓣和那一颗颗的果实。
“轰隆”“轰隆”有是几声塌落的声音传来,我急忙转身一看,只见在我们后方也有数根藤蔓在轻舞。
虽说它们的身姿很是美妙,但我们此时却没有心情去观赏它们,我敢确定这花藤肯定不是什么和人友好的植物。因为老远我就能感受到它们身上的那股阴冷,我实在不敢想象和它们对上的结果。
这时从我们正上方的头顶处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一些东西正在拼命从什么东西里钻出来而发出的摩擦声,这声音直蹭的我心里发慌。我赶紧将梦石抽出来握在手心里,待看到司徒语蓉将匕首拿在手心里后我的心里才有一丝放下的意思,无论如何我也不愿意看见司徒语蓉受伤。
听得上方的声音越来越大,突然这声音一下停止了。
“趴下!”牛青一声大吼。
我一听到后就赶紧倒身趴在地上,就在我倒身趴在地上的一瞬间,我感觉一大块泥土砸在了我的背上,顿时我就感到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
“嘶……语蓉,你没事吧?”强忍着疼痛,我张口问道。
“树哥,我没事!”司徒语蓉有些惊慌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来,“树哥,你后背上出血了!”
随着司徒语蓉的一声惊呼,我才开始感到后背上一股湿乎乎的,只时,那股疼痛感也强烈了几分,我几乎都不能从地上爬起来了。
突然我感到好像有一只手在我受伤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这摸得我心里直发悸。我感觉这只手好像没骨头一样,还好像有一些黏糊糊的液体。
“语,语蓉,是不是你在摸我的后背!”吞了口唾沫后我有些紧张的问,我多么希望从司徒语蓉嘴里出来的是“是”。
“树哥,我没有啊!我正在给你找药呢,腾不开手。”司徒语蓉呆了一下后说道。
我顿时感到晴天一声霹雳,此时我感到只手摸得越来越起劲儿了,甚至都颤抖起来,好像很是激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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