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答应我师父晚上还要回紫阳观,要是回去晚了,他肯定不放心。”我对李猛和王晴说了一句,就往山下走去。
“何菁,我送你。”李猛对我说了一句,就带着王晴送我下山。
到了山脚下,我拉开车门就跳了上去,并将车子打着了火。
“何菁,以后有事需要李猛大哥帮忙,你就过来找我,千万别跟我客气。”李猛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对我说了一嘴。
“好的,我有事需要你帮忙的话,肯定不会跟你客气。”我点着头对李猛回了一句,就开着车离开了。
我开车向紫阳观驶去的路上,脑子里不由的想起当初与李猛相识的恩怨,那时候李猛看上了一个女鬼,非要逼着女鬼跟他成亲,结果我从半路杀出来救了那个女鬼,因为这件事李猛带着东坎子乱葬岗的孤魂野鬼们围了我们紫阳观,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俩会做成朋友。
回到紫阳观是晚上将近十一点钟,师父和关景帝那屋的灯都灭了,只有薛迪那屋的灯是还亮着。
“你怎么没睡呀?”我将紫阳观的大门刚反锁上,便看到薛迪打着哈气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我走上前向她询问了一句。
“你这么晚不回来,我有点不放心,所以睡不着。”薛迪望着我说了一句。
听到薛迪说的这番话,我心里面是暖暖的,我一步窜到薛迪的面前,伸出双手就把薛迪紧紧的拥入在怀中。
薛迪没有将我推开,她伸出手环抱着我的腰,并将自己的头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平日强势的薛迪,此时表现的有些小鸟依人。我觉得再强势的女人,也需要男人为她撑起一片天。
我们俩就这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能有五分钟,然而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小雨,我和薛相视一笑,就返回到了屋子里。
薛迪推开她屋子门时,我探着头往她屋子里面看了一眼,我看到两个小人参精睡在炕梢,它们哥俩睡觉的时候,两只胳膊,两只小腿都缠在了一起。小白那家伙睡在炕头,它睡觉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大包零食。
“何菁,晚安。”薛迪微笑的对我摆了摆手。
“晚安。”我对薛迪道了一声晚安,就轻手轻脚的返回到师父那屋。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我以为师父会问我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结果师父没有问。
“我要去上班了,晚上见。”关景帝吃完早饭,对我们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何菁,你昨天晚上出去忙什么事了?”薛迪见我没有提起昨天晚上的事,她忍不住的向我问了过来。
“东坎子乱葬岗的李猛曾帮过我两次忙,这个人情我从没忘记过。得知李猛地盘被鬼皇抢了心里很郁闷,于是我就去咱们后山找白起帮忙,帮李猛把失去的地盘给要回来。白起刚开始并不答应帮我,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愿意跟我走一趟。到了东坎子乱葬岗,白起找到了那个鬼皇,那个鬼皇给了白起面子,把抢了李猛的地盘让了出来。我昨天晚上离开紫阳观,就是去告诉李猛这个消息。”我如实的对薛迪还有师父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你小子以后少扯这没用的犊子,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师父听了我的讲述后,他没好气的对我数落了一句。
“知道了。”我点着头对师父答应了一声。
“对了师父,我还有件事不知道当不当说。”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什么当不当说的。”师父没好气的回了我一句。我忽然发现师父今天的脾气有点小暴躁,这让我想起了一篇有关男人更年期医学文章,目前约有3百分之三十的男性在四十岁到七十岁时会经历男性更年期的临床症状,被人们称为“老年男性雄激素部分缺乏”。
“师父,我看见吴妈妈了。”我对师父说了一句,师父听了我的话,瞬间就愣住了。
“你在哪里看见她的?”师父情绪激动望着我问道。
“那天晚上回QY镇,游洛硬是拉着我陪他喝酒,于是我们俩就去喝酒了......。”我将那天晚上遭遇吴妈妈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给师父听。
师父听完我的讲述后,他眼睛泛着泪花,心里难过的就向我们那屋走了进去。
“何菁,你就不该跟师父说这事。”薛迪对我埋怨道。
“这两天我心里面一直在纠结这件事要不要跟师父说,于是我今天就忍不住的跟师父说了。”我面露苦色的对薛迪回道。
“唉,师父又要难受一段时间了。”薛迪叹了口粗气对我说了一句,就向自己的屋子走了进去。
师父在我们那屋子里默不作声的待了很长时间,一直到紫阳观来人找师父算卦,师父才红着眼睛从屋子里走了出起来。
师父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我们住的那间屋子里布满了烟气,炕头处放置的烟灰缸里面装满了一缸烟头。师父在屋子里待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至少抽了能有两盒烟。男人心里有愁事,要不借酒消愁,要不就抽烟解闷。然而烟和酒,根本就消不了愁,解不了闷。
中午十点多钟,一个男子开着车抱着自己十岁大的儿子急匆匆的来到了紫阳观找师父,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找师父算卦了。
“杨道长,你快看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持续发烧,在医院打了四五天针也不好,身体做了全面检查,也没查出得了什么病。”男子将一个十岁大的男童放在炕上对师父说了一句。
我看了一眼男童,男童烧的小脸红彤彤的,嘴里面发出哼哼呀呀痛苦的声音,看着像似很难受。
“孩子眼窝发青,这是受到惊讶所引起的高烧,去医院打针根本就没用。”师父看了一眼男童的情况,对男童的父亲说了一嘴。
“杨道长,你救救我儿子吧!。”男子指着高烧迷糊的儿子对师父哭求道。
“首先我们要做的就是给孩子先降温,再不降温的话,孩子容易烧出脑炎,变成两个傻子。”师父对男子回了一句,就向我看了过来。
“师父,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对师父说了一句,就跑到外屋地给师父舀了半碗水端到师父的面前。
师父拿起毛笔,朱砂,黄符纸画了一张符咒后,他将符咒催燃,然后将燃烧的符咒扔进了半碗水中。
“你把这碗符咒水给你儿子灌到嘴里。”师父指着浑浊的符咒水对男童的爸爸说了一句。
“杨道长,这么脏的水给孩子喝下去,孩子会不会拉肚子?”男童的爸爸望着浑浊的符咒水,不放心的问向师父。
“这符咒水有退烧的功能,再没有别的副作用了,你就放心的给你儿子灌下去吧!”师父对男童的爸爸说着符咒水的功效。
男童的父亲不是很情愿的端起那碗符咒水,给自己的儿子灌到了嘴里。半碗符咒水,能有三分之一被灌到男童的嘴里,另外三分之二的符咒水被男童吐了出来。
“咳,咳,咳......”男童被他的爸爸灌的是直咳嗽。
“师父,这孩子是吓掉魂了吗?”我指着男童问向师父。
“没有被吓掉魂,只是受到了小惊吓。”师父对我回了一声,就在孩子的头上吟唱着道家法经。
师父吟唱完一遍道家法经,我发现男孩青色的眼窝开始慢慢的变淡,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孩子的高烧也退了下来,体温变得正常。
“我儿子高烧真的退下去了。”男童的爸爸摸了一下男童的额头难以置信的对师父说了一句。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孩子受到惊吓,肯定有源头,如果不把这源头找出来,孩子以后可能还会遭遇这种情况,你仔细的想想,孩子是因为什么事受到了惊吓。”师父板着个脸子问向孩子的爸爸。
“让我想想。”男童的爸爸回了师父一句,就拍着自己的脑袋回想着。
“前段时间,我跟孩子的母亲在家里吵了起来,那天我们俩吵的很凶,准备第二天去民政局离婚,孩子当时就吓哭了,并求着我们俩不要离婚,第二天早上孩子就高烧了,可能就是那天受到了惊吓。”男童的爸爸想起来后,一脸尴尬的对师父回了一句。
“你们两口子以后吵架闹离婚,别当着孩子的面吵。再说了,你是个大男人,就不能多让让自己的妻子。”师父没好气的对男童的父亲数落了一句。
“是,是,是。”男童的父亲点着头对师父回了三声是。
“你这个人的人中浅,耳朵大,鼻头混圆,眉角有痘,从你的面相上看,你属于那种话多的男人,有句话说的好,言多必失。你这个人说话从来不用脑子想,有什么说什么,而且还挑一些难听的说,你这是不给自己积口德,你不给自己积口德,会降低你的运势,也会降低你家人的运势。而且我算出来你今年会有口舌之争,管住点自己的嘴,别知道点什么事就嘚啵嘚的说出来。”师父又对男童的父亲督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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