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包打着,那可比教案什么的打在身上,是要痛得多得多的啊!
“哎哟!”
我发出了一声惨叫,还夸张地倒吸起了凉气。
“有那么痛吗?”欧阳楚楚说我。
“当然!”我白了那娘们一眼,道:“要不你来试一下?”
欧阳楚楚还真是不怕我打她,她居然把挎包递了过来。
“有种你就试!”
“就算有种,也不能在这里试。要试也得去你家里,在床上试。”我贱呼呼地道。
“啪!”
被我惹生气之后,欧阳楚楚似乎并不愿意跟我多说哪怕半句的废话,直接拿起挎包就是打。
悲剧的我,又生生地挨了一下。
嘴贱是一种病,就算是挨再多的打,那也治不了。
“无聊!”
在赏了我这么两个字之后,欧阳楚楚气呼呼地走了。
我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看,发现她那职业套裙裹着的屁股,扭得那真是一个圆。要不是因为这儿是学校,说不定我一个把持不住,真可能冲过去摸一把什么的。
反正以我跟她这关系,就算是占她点儿便宜,最多也就是挨顿打而已。我相信那娘们,是绝对不会把我扭送到派出所去什么的。
邪念这东西,既然是念头,自然仅仅只是在一念之间啊!那一念过去了,也就不再想了。
我回了寝室,在走进去之后,另外的五个室友,都离我远远的,就像是在躲瘟神一样躲着我。
他们不理我,不跟我玩,我也没兴趣搭理他们。
今晚之所以回寝室睡觉,我是为了打探那东西的下落的。要不然,自己在出租屋里睡大单间多好,何必跑到寝室里来找这不痛快啊!
现在还没熄灯,那家伙肯定不会出来。就算要出来,那也得在子时之后。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我决定先躺在床上,小小地睡一觉。
因为一会儿得起来,我并没有睡死,而是在脑海里琢磨着古书里的相辞什么的。另外就是,现在我都已经开鼻了,可以用鼻子闻味儿了。
相师以鼻闻味儿,那得心无杂念。躺在床上无聊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便用我的鼻子,闻起那五个家伙来了。
女人味,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子女人味。不出意外,这味道应该是从唐超的身上传过来的。
男生的身上有女人味,显然是跟某个女人亲密接触过嘛!唐超不是学霸吗?
之前还以为学霸什么的,就只知道学习,不会早恋呢!现在看来,他们学霸跟我这学渣一样,到了这个年纪,也是有那种情愫的嘛!
恋爱什么的,是唐超的私事,与我无关,我自然也懒得去管。不过,能通过闻味道闻出来唐超早恋了,这说明我的鼻子,还是很好用的嘛!
寝室里打电话不太方便,欣喜的我,赶紧给卫虚那家伙发了条短信,把这好消息告诉了他。
“有了你这鼻子,那不就等于是说,小道我以后可以省一口狗粮了吗?”那小牛鼻子回了我这么一句。
“说的什么狗屁话?”我很生气。
“我这是在夸你呢!夸你鼻子比狗还灵。本来小道我还想寻一条狗来养,这样以后在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用它的狗鼻子。不过你的鼻子既然比狗还灵了,养狗这事,就没必要了嘛!不养狗了,自然就省了一口狗粮了啊!”
卫虚给我发了这么一大段过来。
“滚!养你的狗去吧!”我无语了,不想再搭理那小牛鼻子。他这个死没良心的,居然拿我跟狗比?
“养一条也可以,到时候可以比比看,看是你的鼻子灵,还是狗的灵。”
看这样子,不把我活活气死,卫虚那小牛鼻子,是不会甘心的。
我能怎么办?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搭理那小牛鼻子,不回他短信。
大概是见我半天没回他,过了四五分钟之后,卫虚又给我发了一条过来。
“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啊!要不我请你吃烧烤,毕竟没什么气,是一顿烧烤消不了的。要一顿不行,那就两顿,一直请到你气消为止。”
这小牛鼻子,还知道我生气了,还要请我吃烧烤。看在他良心还未完全泯灭的份儿上,这次我就饶了他,不生他的气了。
用短信跟卫虚扯了会儿犊子,室友们都已经睡了,时间也来到了十一点过。
躺在床上也没意思,我该行动了。
我出了寝室,挨着一层楼一层楼地转悠了起来。
从一楼走到了五楼,又从五楼走到了一楼。让人遗憾的是,每一层楼看上去都没什么异常。
我发了条短信给卫虚,说在男生宿舍里,什么都没发现。
卫虚很快便给我回了一条短信过来,说既然撞大运撞不到,索性就回寝室睡觉。
我回了寝室,躺在了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要想改,那是很困难的。这不,第二天在我醒来的时候,整栋男生寝室,都已经变得空荡荡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这玩意儿,我要是再睡一会儿,都该直接吃中午饭了。
虱子多了不怕痒,课逃多了老师不会管。
最后一个原本会管我的老师欧阳楚楚,似乎也已经对我放弃治疗,不再管我了。反正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给我打电话过来。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便出了寝室。刚一打开寝室门,我便闻到了一股子味道。那味道很淡,若有若无的,但我现在这鼻子,那可是比狗鼻子还要灵的。
这味道是纸钱烧出来的,肯定有人在附近烧纸钱。
我一边用鼻子嗅着,一边跟着那味道走。
纸钱味儿是从楼上传来的,我跟着那气味,一层一层地往上爬了起来,最后爬到了天台上。
在天台的角落里,有一堆已经燃完了的纸钱灰,不过我并没有看到人。
跑到天台上来烧纸钱,这是在搞什么鬼啊?
我走过去看了看,除了那堆纸钱灰,并没有别的什么。
天台这里很少有人来,从墙上那熏出来的黑色印记来看,那家伙在这里烧纸钱,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给卫虚打了个电话过去,大上午的,他居然跑网吧打游戏去了。
“有事儿吗?”那家伙问我。
“我在寝室的天台上看到了一堆纸钱灰,不知道是谁烧的。”我道。
“谁没事儿闲得那么无聊啊?跑到那里去烧纸钱,肯定有问题。你再查查,看能不能查不出来那纸钱是谁烧的。”
卫虚这不要脸的,在说完这句之后,便把电话挂了。
谁烧的?天台上除了我之外,连个鬼都没有,鬼知道是谁烧的啊?
烧了一次,就会烧第二次。从纸钱灰的余温来看,这些纸钱应该不是晚上烧的,而是上午烧的。
晚上不烧,白天烧,那家伙应该是怕被人发现。
毕竟夜里太黑,在天台上烧火,就算火再小,隔老远也是能看到的。白天就不一样了,天那么亮,烧点儿火也看不到。
要想知道那人是谁,明天上午,我得继续在寝室守着。
想到了对策,我自然就没有继续在天台上待着的必要了啊!
我乐呵呵地下了楼,走出了寝室。
大家都在上课,我却可以自由自在地在校园里闲逛。这感觉,很好!
在我正悠哉乐哉逛校园的时候,欧阳楚楚出现了。
“陈希夷,给我滚过来!”
那娘们还真是敢吼,校园里那么安静,她却吼那么大声。难道她就不怕这一吼,会影响到别的老师的教学吗?
她都喊我滚过去了,我必须得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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