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股子钻心的疼痛之后,我释放出来了。不知道自己释放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反正裤子被打湿了一大半。
此时的我,很虚弱,还口干舌燥的。
“撑住!不要闭眼!”
卫虚点了一炷香,插在了香炉里面。
“熬过这最后一炷香,就大功告成了。”
我现在都累得睁不开眼了,还让我再熬一炷香,我熬得过去吗我?都到这份儿上了,我就算是熬不过,那也必须得硬着头皮熬啊!
痒,好痒!
此时的我,就一个感觉,那便是感觉有无数的小蚂蚁,在我的身体里爬呀爬的。
“我可以挠痒痒吗?”
实在是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因此我问了那小牛鼻子一句。
“不可以。”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道:“得忍着!忍过一炷香就好了。”
“有道家的功法可用吗?”我问那小牛鼻子。
“没有。”卫虚顿了顿,道:“你只能靠意志,用你的意志,战胜你体内的酥痒。”
还酥痒?痒我倒是感觉到了,而且这感觉还很强烈。至于酥,我是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的。
痒这玩意儿,有的时候比痛还要难忍。为了克制体内的痒,我咬紧了牙关,把汗水都给憋出来了。
燃完了,卫虚点的那一炷香终于是燃完了。
这还真是有些奇怪,香炉里插着的那炷香刚一燃完,原本还全身发痒的我,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一下子就不痒了。
不养了?我这身子终于是不痒了,这有点儿让我意外,同时还有些让我惊喜。
“这一关我是过了吗?”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卫虚,问。
“嗯!”卫虚淡淡地点了一下头,道:“勉强算是过了吧!”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跟着卫虚一起去吃了个晚饭。吃完了饭,我便提着那个硕大的黑布口袋,跟着他一起打车去了观江国际。
“你们俩怎么才来啊?”一看到我和卫虚,巩曼就来了这么一句。
这女人,居然还嫌弃我们两个来慢了?
“你又不去接我们,你没见我大包小包地提着吗?能来这么快,我们都已经是快马加鞭了。”我扯了句犊子。
“丁薇薇呢?她好点儿没有?”卫虚把话题扯回了正轨。
“还是那样。”巩曼摇了摇头,说:“身子很虚,还有些发冷。”
“带小道去看看。”
巩曼把我和卫虚带进了丁薇薇的卧室,那丫头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在睡觉。反正,她那眼睛是闭着的。
至于她的脸色,我看了一看,发现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好。
有点儿白,没什么血色。
“情况有些糟糕啊!”卫虚把他那小眉头微微地皱了一皱,道:“比预想的要糟糕。”
“小真人你一定要救我家微微啊!”
一听卫虚这话,巩曼立马就变得有些着急了。
“能救你家丁薇薇的不是小道我,是他。”卫虚指了指我,道:“事已至此,你不出马那是不行的了。”
“我出马?”我用懵逼的眼神,一脸懵逼地看着那小牛鼻子,问:“我出什么马?”
“她现在体内阴气紊乱,需要阳气进行引导。”卫虚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巩曼,说:“你家微微这状况有些难搞,只有用阴阳相合那一招了。”
“什么阴阳相合?”巩曼问卫虚。
“这还用我明说吗?”卫虚道。
“不行!”巩曼直接拒绝了卫虚。
“你说不行,那就另请高明吧!”
卫虚摇了摇头,道:“这事儿你不能怪小道我,要怪就只能怪她爹。要不是因为丁忠生干了那淫人之妻,祸人之女这事,丁薇薇也不至于落到此般境地。”
“丁忠生都死了,他欠的债也该了了。”巩曼道。
“你说了了就了了吗?”
卫虚白了巩曼一眼,说:“人世间的规则,只对人有用。这个世界,不只有人间,还有阴间。涉及了阴间的事,除了要遵守人世间的规则,还得服从阴间的规矩。丁忠生淫人之妻,按照阴间的规矩,他的妻子就得被人说淫;他祸了人之女,他的女儿,自然也得被人说祸。”
“你什么意思?”巩曼有些生气地问卫虚。
“鬼这东西,有的时候比较好骗。淫是必须淫,祸也是必须祸。不过在淫和祸的时候,是可以逢场作戏的。”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之前你不已经跟陈希夷做过一次戏了吗?再让丁薇薇跟他做一场,也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嘛!”
“恶心!想起来就恶心!”巩曼一脸不爽地说。
“嘴上说恶心,心里不知道怎么美的。”卫虚贱贱地笑了笑,道:“你敢摸着良心说,占陈希夷便宜的时候,你心里不是美滋滋的?”
“我占他便宜?老娘那是便宜他了。”巩曼没好气地瞪了卫虚一眼。
“那就让你女儿再便宜便宜他呗!”
卫虚顿了顿,道:“为了让他帮你女儿,今天下午小道我还特地给他熬了一碗壮阳之药。那碗药,差点儿没把他喝死。”
“还喝那种药?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巩曼问。
“不用干,只是让他们睡在一起而已。当然,如果你非要求着陈希夷干,我相信他也是不会干的。我们家陈希夷,那是有节操的,不是随便什么女人,他都会真干的。他救你女儿的性命,那是为了赚钱。我们赚钱的宗旨是,卖艺不卖身。”
这小牛鼻子,连卖艺不卖身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是不是逛了一趟妓院,把他的脑子给逛傻了啊?
我好歹是个臭算命的,能拿去跟妓女比吗?我卖的可不是艺,是本事!
“哼!”巩曼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就他这样子,配得上我们家微微吗?”
“她这是瞧不上你呢?”
卫虚笑嘻嘻地看着我,道:“要不你把自己撩女孩子的本事拿出来,好好撩一撩她女儿,撩到手里给她妈好好看看。让她看清楚,你到底配不配得上她女儿。”
“你们敢?”巩曼很生气。
“女大不由娘。”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如果丁薇薇真爱上陈希夷了,你难道还能棒打鸳鸯不成?”
“老娘不会棒打鸳鸯,只会棒打这臭小子!”巩曼冷冷地瞪着我,道:“就凭咱俩发生过的那些,你就不能追我女儿,听到没有?不然那是乱了辈分!”
“什么我俩发生过的那些?我跟你发生了什么啊?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很是有些无语地白了巩曼一眼,说:“你可不要胡乱栽赃,污我清白啊!”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事后不负责?”
听巩曼这意思,就好像我真的跟她发生过什么似的啊?但在我的记忆里,我俩什么都没发生啊!
“别扯那么多了,你还想不想救你女儿啊?”
卫虚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巩曼,道:“你就放心吧!一般的女孩子,陈希夷是看不上的。就你家丁薇薇,他不可能主动去追的。就算丁薇薇反过来追他,他也是不会答应的。”
“我家微微没那么下贱,还倒追男人?”巩曼很是有些无语,就好像她家丁薇薇当真是皇帝的女儿似的。
“爱情面前,无谓贵贱。”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所谓的爱,就是图个心头好。只要心里喜欢,别的那些,都不是那么的重要。”
“咱们今晚来这里,是要救人赚钱的,不是来讨论爱情的。”
这小牛鼻子,把话题越扯越远,像他这样扯下去,一会儿就没边了。因此,我得赶紧把话题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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