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的话只是带着客套，或者是一般的奉承。她开始也说过类似的话，我把那些话当成是她给我发出的信号。

　　还好，没有酿成大错。我克制了自己，才在她醉酒的时候，面对她的身子，我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看着秦羽，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天黑了，我还没有吃晚饭，你也该回去了。”

　　“对了，小虎，我也没有吃晚饭呢！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请你吃饭。走，我们去酒店吧！”秦羽说着，站起来，看着我。

　　我靠！我跟你去酒店吃晚饭？你再喝醉怎么办？要是，汪老师和王琼她们知道我给你洗澡，看了你的身子，她们……

　　我正这样想着，响起了门铃声。

　　我晕，想曹操，曹操还真的到了。怎么办？

　　“谁？”秦羽也显得有些惊慌。

　　“汪老师她们。”我说着站起来，要出去开门。

　　秦羽一把拉着我的手：“小虎，不能让她们知道我在这里，我该怎么办？”

　　“我们没有做亏心事，怕什么？”我看着秦羽。

　　做贼心虚。我没有做贼吧！我才不怕。我想。

　　“你别迂腐！小虎，你都看了我的全身，还给我洗澡。见了她们，我不自在。小虎，你不能让我跟她们见面。至少，今天晚上不可以的。我躲起来吧！”秦羽显得很慌乱。

　　我晕！她这个样子，见了汪老师她们，肯定会露陷儿。

　　没错，做贼心虚。我看了秦羽的身子，还给她洗澡了。这个跟做贼有什么区别？秦羽一说，我也心虚了。

　　“走，我送你从后门出去。”我说着拉着秦羽的手朝着后面去了。

　　我送走了秦羽，回到大门前开门。

　　“小虎，怎么了？这么长时间才给我开门。”汪老师看着，问。

　　我看着汪老师，发现她脸上带着疑惑，王琼和小虎也怪怪地看着我，他们疑心了？

　　不，小虎，你要冷静。你自己是做贼心虚，才感觉到他们神态不对，其实，没有什么。

　　“我正在方便。听见门铃声了。但是，我不能拉上裤子就出卫生间吧！”我故作轻松地笑着说。

　　汪老师一听，反而不好意思了。

　　“嘻嘻，怎么这么碰巧？我说了，慢慢散步来，不用走那么快。汪老师不听，急着要见你一样。汪老师，你运气真好。”王琼笑起来。

　　我晕！什么语气呀！分明是吃醋，冷嘲热讽呀！

　　“小虎，那个醉女人走了？”春花这时候从瘦猴身上出来了，她看着我，微笑着。

　　春花跟汪老师说了？难怪汪老师要急着赶过来。幸好秦羽从后门离开了，要不，秦羽见了她们，肯定会脸红，汪老师她们会胡思乱想。

　　我如果坦白，把所有的细节都说出来，她们会怎么想？后果！后果真的很严重呀！

　　“她早走了。她问我，把那个瘸子鬼怎么样了，我告诉她，惩罚瘸子鬼投胎畜生了。”我平静地说。

　　“我们进去呀！在这里说什么？”王琼说。

　　我跟瘦猴她们进了房间，瘦猴笑着说：“小虎，汪老师她们可牵挂着你了。吃过晚饭就要往这里跑，跟赶路一样，要是你跟我们一起，肯定是散步过来，不用走那么快。”

　　汪老师瞪了瘦猴一眼，看着我笑了笑：“小虎，你吃饭没有？我是怕你偷懒，没有做饭。”

　　“我，我还真的没有做饭。我想，你们也许会给我买来快餐。”我看着汪老师说。

　　“谁给你买快餐？我们不知道你吃饭了没有。”瘦猴说。

　　“小虎说的没错，要是你已经做饭吃了，买来你也吃不了。”王琼看着我，笑了笑。

　　汪老师听了，有些不好意思了：“怪我。”

　　“怎么怪你了？”瘦猴问。

　　“我想给小虎打电话问问的。这样吧，小虎，我出去给你买快餐。”汪老师说着站起来。

　　“还出去？不用了。我去给小虎做饭，也用不了多久。”王琼笑着进了厨房。

　　两个美女争着表现自己了？春花看了看我，只是微笑。她不说话。

　　这时候，门铃声又响起来了。

　　瘦猴站起来说：“来病人了！但愿不是李素那样的免费病人，应该像秦羽那样的人。我去开门。”

　　我没有理瘦猴，让他去了。我想起了秦羽给我高额的诊费。但是，她却后悔了，却想让我让她再次得病。人，真是难以捉摸！

　　门铃响起的时候，我担心不是病人，当然也不会是秦羽，我倒是怕房东，那个富婆陈莉找上门来。

　　陈莉已经识破了自己的心上人心怀不轨，她不会跟那个有黑痣的人一起了，她肯定会空虚，会来找我。

　　我这样想着，瘦猴却带着人进来了。

　　不是陈莉，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看上去很清秀，乌黑的发丝盘在头上，显得很精明。

　　“这个就是专治疑难杂症的李大师。”瘦猴指着我介绍说。

　　少妇看了看房间里的人，脸儿红了，她说：“李大师，你好。”

　　“你是来看病的？”我多此一举地问。

　　“是的。”

　　“你跟我来诊室吧！”我说着，朝着诊室走去，少妇跟着我。

　　进了诊室，我让少妇坐在我办公桌的对面，我朝着门外大声地喊道：“郑哺凯，给我打水进来。”

　　“来了。”瘦猴早有准备一样，答应一声，一会儿端着水盆进来了，看着我，笑着说：“大师，请净手。”

　　我走过去，伸手到水里，洗了洗，拿过瘦猴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把毛巾放进水盆里。

　　瘦猴端着毛巾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

　　我回到办公桌上做好，拿着笔，看着少妇，笑着问：“姓名。”

　　“江小翠。江水的江，大小的小，翠绿的翠。”

　　我写好了名字，又抬起头来：“性别。”

　　“女。”少妇这次有些惊奇，她肯定也想，这个大师真是呆板，我是女人，你看不出来么，还要问。

　　“年龄。”

　　“二十七岁。”

　　……

　　我填好了表格，看着她笑了笑：“你能说说你的症状么？”

　　“大师不是拿脉就知道么？你还要我说症状？”江小翠也不想想说，她也是想探探虚实，看我本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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