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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看看妈。”他柔声说,揉了揉她的头发,牵着她的手重新回到母亲墓前。
他毕恭毕敬地给母亲跪下来,沈可佳也跟着跪下来。
“妈,我带着可佳,也就是您的儿媳妇来看你了。你泉下有知,应该感觉到欣慰了。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这一段时间,我们经过了很多事,索Xing都化险为夷了。妈,你看看她长的漂亮吧?她还担心你会嫌她丑呢,其实妈会很喜欢她,对吗?妈,从你过世以后,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孤儿,心里总是没有着落。现在我有了她,总算感觉心里没那么空了。您替儿子高兴吧?妈,你和她说一会儿话吧,她可会说话了,还是店长呢。”秦子安说这些事,眼中盛着泪,却只在眼中闪烁着,没落下来。
他没哭,沈可佳却哭了,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开口时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了。
“妈!”她饱含深情地叫了一句,声音哽咽。
“我是沈可佳,是秦子安的老婆,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妈,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他胃不好,却又自己不知道爱惜。今天在这儿,我要让他答应您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让他最关心自己的身体。不能多喝酒,也不能熬夜。妈,你说我管他对不对啊?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会陪着他来看您,等什么时候我们有了宝宝了,我也抱过来给您看。他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都是妈你教的好。子琪现在也比以前开朗多了,妈放心我们会尽快帮她张罗着恋爱结婚。”
“妈有你这样的儿媳妇,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好了,别哭了,妈希望看到我们笑。”秦子安伸手去擦沈可佳的泪,沈可佳看他脸上也是一串一串的泪在往下淌,于是也伸手给他擦。
两个人越擦泪越多,到后来索Xing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过了很久,两人才收住泪,继续跪在那儿和母亲说话。
“走吧,别让司机等太久。”秦子安先站起来,扶沈可佳起来。
“妈,我们明年再来看您。子安,你向妈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果你不爱惜,就是对***不孝。”沈可佳执拗地说。
“好,妈我保证,以后我会好好爱惜身体,照顾好可佳还有她的家人,还有子琪。”秦子安承诺道。
两人上了出租车,秦子安比来时更沉默了。
沈可佳注意到他沉默的眼神中却有股狠劲,知道他是在跟自己的亲生父亲较劲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子安,谁年轻的时候都会犯错……”
“别说了!”他粗暴地打断了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恶声恶气地对她发火。
见她很受伤的模样,他的态度又软化下来。
“对不起宝贝儿,我不是冲着你。”
“我知道!”沈可佳柔声说着,伸手抚平他紧皱在一起的眉。
“以后别劝我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要我不恨他,除非他死!”
他永不会忘记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样的思念着那个负心人,他永不会忘记因为有个负心人的父亲,母亲过早去世。他永不会忘记,他的抛弃导致他们兄妹沦为乞儿。
恨意比海深,又如何能够化解得了?
一时劝不了他,她也是理解的。
想说点什么宽慰他的话,又觉得此时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是温情地靠在他身上。
他搂了搂她,不愿意她跟着自己不高兴,主动找了一些话题和她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
接下来的两个月,日子平淡而幸福地度过。
秦子安一个人把结婚的事张罗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个星期他们就要结婚。
虽然他保持着神秘,沈可佳却还是看出了端倪。她想,他就是故意要给她惊喜的,所以虽然猜到了,却也不点破。反正具体的时间她也不知道,等他通知她要穿上新娘装的时候,她还是会有意外的惊喜吧。
两个月以来,为了让沈可佳彻底地养好身体,秦子安一直忍受着煎熬,没和她亲热。
这天,沈可佳瞒着秦子安去做了一次检查,医生说她恢复的非常好,早两个月都可以同房了。
她让秦子安等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为了让两个人久别后的重逢更难忘,她特意提前下班准备了一番。
沈可佳在商场里买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睡衣,因为还是有些害羞,店员推荐给她的黑色镂空的,她没敢买。
买好了睡衣,她还准备了一瓶红酒,亲手做了几个菜,要给他制造一场久违的浪漫。
秦子安白天也在上班,还以为沈可佳在上班呢。等他下了班开车去接她的时候,沈可佳算好时间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不太舒服,已经先回家了。
一听到她说不舒服,秦子安急了,反复地问她哪儿不舒服。
“你等着我,我马上回去接你去医院。”
秦子安开车到家时,怕她不舒服不能给他开门,自己拿出钥匙,急火火地进去。
结果门一开,就见房间里暗暗的,卧室里也是幽暗的,只有饭厅那儿透着点光。
沈可佳胆小,一般一个人在家房间里总要开着通亮的灯。
此时饭厅那儿的光却像是烛光,他口中呼唤着:“可佳宝贝儿,你在哪儿?”
“我在这里!”沈可佳坐在饭桌上,说道。
秦子安因担心着身她体不舒服,连鞋也没换几步赶进了房。
“宝贝儿,你是哪里不舒服?不是说好了要出去看病吗?怎么还穿着睡衣呢?灯也没开,家里停电了?”
她直想笑,他要不要这么认真,这么没情调啊?
“这么多问题,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她媚眼如丝,语调温柔,他愣住了。
她的样子真不像不舒服,还有她身上的睡衣,他没见过。
再往桌上看,她已经做好了菜,红烛摇曳,一瓶红酒摆在那儿,旁边是两支高脚杯。
“你这是?你这是?你这个小坏蛋,你骗我!”
他的紧张一下子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喜悦,还有心怦怦地快跳起来,很快被一种叫做激Qing的东西填满。
“就骗你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她扬起下巴,调皮地说。
调皮中带着Xing感,她的小脸在烛光的映衬下耀耀生辉。
“你说我能把你怎么样?”他灼灼地看着她,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种眼神。偏偏这个男人帅的掉渣,黝黑的皮肤,深刻的五官,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丝的赘肉。
沈可佳啊,你是不是有太久的时间没有碰男人了,怎么还没开始就幻想上他赤.裸裸的样子了?
暗骂了自己一句恶.狼,不敢迎视他的目光,她忙低下头,轻声说:“吃饭吧,家里没电了,我才点了蜡烛。”
他却不理她的茬,哑着声音问她:“你还没回答我,能把你怎么样呢。”说着话,弯下身来,打量她。
从她的额头,到她的秀眉,再到她迷人的杏眼。他的目光像是温柔的手一点点地扫过她脸上的每个角落,最后定格在她的玫瑰花一样的唇瓣上。
这种眼光实在是诱惑人心,就那样看着她,像是豹子在盯着他的猎物一般。
她感觉他要亲吻她了,他的吻会让她透不过气,会让她眩晕,会让她迷离。想一想,有好久没有毫无保留地和他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接吻了,她很期待。
他当然知道她的期待,不过他只是看着她,却不亲吻她。
沈可佳很没出息地香咽了一下,出卖了她对他的渴慕。
他邪笑着,用他一贯磁Xing迷人的声音问她:“很想让我亲你?”
“谁想让你亲了?你怎么那么自作多情……唔……唔……”下一秒,她的唇忽然被他骤然而至的带着烟味的薄唇封住。
她坐着,他弯着腰站在她面前,手托住她的头,让她扬起头来承接他温柔细腻的吻。
她喜欢他这样饱含深情的吻她,可她更渴望他暴风骤雨一般侵蚀她。
他故意使坏,在她唇上很轻很柔地亲着,像在逗弄她,要把她的所有情绪给激发出来。
“恩哼……”虽然他吻的轻柔,她还是被弄的激Qing澎湃,不自觉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他忽然用了力,她的双唇被他吸允的苏苏麻麻,这快感从嘴唇一直蔓延到全身。
伸出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共舞,她的小嘴儿还是那么甜,让他真恨不得把她给香到腹中去。
正亲的难舍难分的时候,沈可佳忽然推开了他,娇喘着,小声说:“别这样,还……还没吃饭呢。”
那可是她精心准备的晚餐啊,烛光晚餐配红酒,她要彻彻底底地浪漫一回。
“还是先吃了你!”他弯身抱她起来。
“别,哎呀,你别乱摸。人家精心准备的东西,就是为了和你……”忽然被他抓了胸,她的身体激灵灵一颤,实话脱口而出。
“和我怎样啊?”他邪笑着问她。
“和你吃饭,还能怎样?”她没好气地说。
“不是吧?吃饭为什么你要穿成这样,知道不知道有多Xing感?我看着你这样坐在我面前,我可没那么好的定力,不先吃了你,没法儿吃饭。”他嘶哑着声音,不想再多等一顿饭的时间。
此刻,现在,他想死了要她。
其实她也很想要他,也是不想多等哪怕一分钟的。
她现在纠结的是,没有按照她预定的程序走啊,如果现在就被他吃了岂不是很不完美吗?
“人家准备了浪漫晚餐,你怎么也该先吃了,再干别的吧?”她小小声地说,本来脸就红,此时更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了。
“傻丫头,刚吃完饭喝完酒是不适合做运动的,你难道还想让我等两个小时吗?乖,咱们先运动运动,运动完再来品尝你的红酒晚餐,歇一会儿后再做运动。这个安排很完美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讨厌!”她伸出粉拳在他臂膀上捶了一下,小安佳不乐意了,对着她就乱吼了几声。
“汪汪!”
“你看看,再欺负我,我姑娘都不同意了。乖,安佳宝贝儿,你在门外给爸妈把风啊。”他抱着她走到卧室门口,跟他的狗女儿交代了一句。
小安佳却不依不饶的,他把卧室的门一关,它趴在门上挠起来,一边挠一边叫。
秦子安把沈可佳放到床上,只得又起身把门开了,把狗女儿放进来“观战。”
“宝贝儿,你就在这儿给爸爸喊加油吧!”他宠溺地说。
“去你的,把它放出去,有它看着,我不行。”沈可佳叫嚣道。
“傻瓜,这样像是**啊,你不知道**最刺激吗?别吵了,投入战斗吧。”说着,猛扑上她的身,把她那件若隐若现的睡衣给掀了起来。
持续不断地Tiao逗着,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在有个默不作声的观众的观看下,久别后的欢歌唱的极其嘹亮。
她在低低的呜鸣中,全身酥软颤抖,像风雨中的树叶一般。她已被巨大的幸福淹没,大脑迎来了短暂的空白。
秦子安委屈地看着她问:“你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我怎么办?”
沈可佳又想笑,又不好意思。她是有多想要,才能这么快就释放了自己啊。
体力大好的他,好像还只是开始呢。不都说男人很难坚持很久,女人可以坚持很久的吗?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反了呢,她这也太没出息了吧。
“你来就是了。”她轻声说,做好了要承受他疯狂袭击的准备。
他却知道女人到了高潮后一般不喜欢继续,短时间还不要紧,要是他的进攻多持续一会儿,她会因为体力上虚弱而抗拒的。
“你还愿意?”他问。
“嗯!”她点头,此时不愿意也要说愿意,不让让她最心爱的人忍受不能满足的空虚吗?
“愿意个屁,起来!我们吃饭去,吃完了再收拾你。”他起身穿好衣服。
“我可不可以睡会儿再去吃饭?”她真累了,也许是因为病了太久,今日又纵情享乐,身体有点吃不消。
“成软脚虾了?啧啧啧,先投降,还不吃饭,你是想我以后天天笑话你吗?”
“你才是软脚虾呢,吃就吃!”沈可佳不服气地说,坐起身也去找自己的衣服。
秦子安拿过她的衣服,帮她穿好,才抱着她出门。
小安佳屁颠屁颠的在后面跟着,小尾巴摇来摇去。
“喂,你刚刚都看到什么了?”秦子安逗它。
“汪汪!”回应他的,只有它深情的吼叫。
“今天看了现场版的A片,很空虚寂寞吧?明天就去给你找个小公狗,你可要出息一点要把那家伙先撂倒,别像你妈……啊!”手臂被狠狠地揪了一下,这回不敢逞口舌之快了,乖乖地抱着老婆去餐桌。
晚餐吃的很开心,秦子安发现自己的老婆原来是这么浪漫,别提多幸福了。
喝了一点红酒,再加上刚才欲.火未泄,吃完饭没多久,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袭击。
……
一连几天沈可佳去上班,神清气爽,看到谁都不自觉地要扬起嘴角笑一笑。
生活被幸福包围着,上下班有秦子安来接,工作也异常顺利。
在预定结婚的前一晚,秦子安接了沈可佳,做好晚饭刚要吃,门忽然被敲响。
秦子安从防盗孔一看,是秦子琪。
近两个月秦子琪和杨朋义打的火热,她终于尝到了爱情的甜蜜滋味。每天他会像秦子安接沈可佳一样,下了班后就去接秦子琪。
两个人一起吃晚饭,吃过后就到杨朋义的出租房里,抱在一起聊天。
当然,除了聊天,还有欢爱,每天都有一两次,两个刚热恋的年轻人乐此不疲。
两个月过去了,杨朋义和秦子琪都想要更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他们想要婚姻,想要稳定,想早点生一个爱情的结晶出来。
杨朋义偶尔会发呆,秦子琪猜想他还是想着沈可佳的,不过她从来都没有问过。
她想,沈可佳是他的初恋,忘不掉也是正常吧。只要她不断地给他关爱,什么事都为他着想,他的心会越来越多地往自己这边偏的。
“义哥,我们今天去见我哥好吗?”今天早上,她温柔地问杨朋义。
他觉得有点对不起秦子琪,早该来见秦子安的,虽然很可能要被揍一顿,虽然他真的不想见他,他还是不想秦子琪为难。
“好!”他干脆地答道。
“谢谢义哥,你对我真好!”秦子琪太容易满足了,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义哥不好,要是好早该去了,对不起。”他叹道,摸了摸她的小脸。
“不许你说对不起!现在去也不晚!我给他打个电话……不,我不给他打电话,杀他个措手不及。”
杨朋义下班接了秦子琪,和她一起到了秦子安家里。
此时秦子安在门洞里却没见到杨朋义,他闪到门旁去了。
高兴地打开门,沈可佳也在里面问:“谁呀?”
“子琪!”秦子安答道。
“你怎么来了?”他看到了杨朋义,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三个人僵在了门口,他就没有想让杨朋义进去的意思。
“怎么还不进来呢?子琪,我和你哥刚才还念叨你呢,说你这丫头最近不知道忙什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们打……杨朋义?”沈可佳大声说着话,也往门口来了,迎接自己的小姑子。
走到门口,看见杨朋义站在秦子琪身边,跟秦子安一样意外。
“哥,嫂子,我给你们介绍!”秦子琪说,手抓住了杨朋义的手。她一向胆小,哥哥这么不悦的眼光,她还是第一次见,开口时声音都发颤了。
“介绍什么?我和沈可佳不认识这个混蛋吗?还有,你的手在干什么?放开!”秦子安低吼道,看着自己的妹妹,脸色阴沉的吓人。
“不,我不放开。”秦子琪虽然怕,也早做好了哥哥不欢迎义哥的心理准备。
她仰着头,倔强地说,握着杨朋义的那只手更用了几分力。
“你疯了是不是?你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你忘了他对你做过什么事了吗?”秦子安一急,这话脱口而出。
“他对我做了什么事啊?”秦子琪不解地问。
秦子安长了张嘴,刚要说:“他**了你,你都不记得了吗?”忽然意识到沈可佳正挽着他手臂站在他身边呢。
一见到杨朋义,她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手臂。在任何男人面前,沈可佳总是在维护着她和秦子安恩爱的形象,避免别人有觊觎之心。
这一点已经成了习惯,即使现在杨朋义和秦子琪手正牵着手,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了,她还是习惯Xing地挽住了秦子安。
“可佳,我看菜好像不够,你出去买点卤菜来吧。”秦子安侧过头对沈可佳说,隐忍着怒气。
他明显就是要对秦子琪说什么又忽然改口让她去买菜,沈可佳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她想,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毕竟是他的家事。避着她,她有点不高兴,却也不想让他为难。
“好!”答应着沈可佳弯身把拖鞋脱了,换上自己的运动鞋。
“你们两个人进去说话吧。”她轻声说,不管怎样也不该让客人站门外吧?
秦子安还想让杨朋义别进来,想一想,有些话还是到门内说比较好,就没再吭声。
秦子琪去鞋柜里拿了两双拖鞋,一双自己穿,一双给了杨朋义。
“哥,我和义哥已经交往两个多月了。我想和他结婚,希望你能同意。”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秦子琪就开门见山地和秦子安说道。
“我不可能同意!他就是一个人渣,我宁愿你一辈子单身,都不允许你嫁给他。”
杨朋义握紧了拳头,真恨不得冲上去和他决斗。他一口一个人渣,一口一个混蛋,凭什么这么说他?
他再不好,也没对兄弟做出什么事吧?他一个抢了朋友老婆的烂人竟然还好意思说他是混蛋?
秦子琪拉了拉杨朋义的衣角,示意他别说话,让她和自己哥哥谈判。
“哥,你不能这么说他。你凭什么这么说他呀?我觉得义哥很好,对我也体贴照顾,而且我们都是单身,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她倔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