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玉溪要走,梁子眼角泛红,向前迈了一步对着梁玉溪的背影大喊道:“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
远处的梁玉溪停下了身子,愣了愣,却是没说话也没回头,继续向着北方飘去。
或许,他也不想离别,回头只会更不舍,更添伤怀罢了吧,果然,父爱如山这话还真没错。
送走了梁玉溪,我和和罗子易收起了梁子便下山了,来到公路旁,我和罗子易却是傻眼了。
此地低处偏僻,上哪有出租车去,于是我和罗子易就苦逼了,这可怎么回去呢?
没办法,苦逼的我俩就只能是沿着公路开起了我俩的专车,十一路公共汽车。
突然,从我俩身后传来一束灯光,我和罗子易转头看去,我顿时是心中一喜,原来从我和罗子易身后开来了一辆小货车。
可是转念一想,我们和这司机非亲非故的人家能搭理们嘛,这么晚了在这荒山野岭的有两人搭车,司机还不把我俩当作准备劫车的恐怖分子?
要说这路也就只能直通县城,所以这车的目的地那是和我俩的目的地一样一样的。
于是乎我和罗子易同时转过了身,虽说心里没谱,但我还是抱着试试的看的心态准备招手时拦车。
罗子易却是已经手舞足蹈的招起了手来,嘴里边是喊道:“老司机,带带我,带带我啊!”
我闻言,顿时是无语了,有你这么招车的嘛,于是我狠狠的白了罗子易一眼。
罗子易却是没发现,仍旧是招着手嘴里喊着让老司机带带他。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车还真就停在了我们面前,司机从车门处伸出了头对我两说道:“上来吧。”
我和罗子易便是上了车,这司机大概四十多岁,脸上布满了多年漂泊的风霜,眉间隐约有些忧愁的样子,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啥他眉间竟然是有淡淡的阴气缭绕,看来这司机最近运势不好,还会有点小灾难。
我和罗子易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这司机师傅聊着,当我问他为啥会带上我和罗子易,不怕我俩劫车吗?
他是憨厚一笑说:“诶呀,对啊,我还把这茬给忘了,当时只是想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两小娃娃怪可怜的。”
我闻言,心中顿时一阵感激,罗子易闻言,可能心情和我是一样的吧。
罗子易笑了笑对那司机师傅说:“师傅,那啥,我给你看看面相呗。”
司机师傅闻言,很是意外的对罗子易说道:“小兄弟还会这个?”
罗子易是非常装比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符咒,念完口诀,符咒便是燃烧了起来。
那司机师傅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司机回过了神后,便是把车停靠在了路边。
司机师傅这才神色很是凝重的对罗子易说道:“小兄弟,你给看看,我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头晕,经常是鬼压床。而且我妻子也是无故病倒,医院也是查不出毛病。”
罗子易闻言,对着那司机严肃的点了点头,便是认真的给那司机看起了面相。
作为看面相的外行,我只能是看着热闹。
罗子易认真的端详了那司机的脸好一会这才是说道:“你九宫暗淡,眉星阴气环绕,大概是家里祖坟出了问题,你请人给作个法应该就没事儿了。”
那司机闻言,脸上满是诧异的说:“难怪呢,我老是梦见我爷爷压压着我。小兄弟真神了。”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司机启动了车子,不一会我们便是到了县城。
话别了司机师傅,我和罗子易便是决定去开间方,我和罗子易正走在路上。
前面不远处的一路灯下,六七个杀马特正嘻哈打闹着,我和罗子易走到近前,已经快走过那群人的时候。突然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等等,你俩等等。”
我和罗子易没理会那声音,要知道,我俩就两过路的,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嘛,我俩便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
那声音又传来,声音中带着杀气的历声喝道:“背着书包那两货,说你们呢?”
这我总算明白是在说我和罗子易了,于是我俩便转过了头,只见从那群杀马特中走出了一帅气小伙子。
这人模狗样的小子不是那凌石昆还能是谁。也就是我和困意口中的凌屎棍,见着眼前的凌屎棍,我便是笑道:“哟,这不是凌屎棍嘛,好巧啊。”
一旁的罗子易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寒着脸着说:“屎棍哥,上次没把你打屎,你是不满意咋的?”
那凌屎棍闻言顿时脸都绿了,指着我和罗子易手都颤抖了,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那凌屎棍才缓过了这口气,眼中满是杀气的对我和罗子易骂道:“我叫你凌屎棍。”
说着便是想我俩冲了过来。凌屎棍身后的几个小青年见状,便是向着我俩冲了过来。
要说这段时间抓鬼的经历锻炼给我出来的伸手还真不是盖的,这几个杀马特,我压根没放在眼里,罗子易就更不用说了。茅山出品,那必是精品。
于是乎,我和罗子易三下五除二便是把那几个杀马特给干翻在地。
罗子易一脚踩在了那凌屎棍胸口处蹲下了身,顿时那凌屎棍又是哀嚎一声。罗子易这才冷冷的对那凌屎棍:“你服不服?”
那凌屎棍显然也是“能屈能伸”之辈,连忙是贱贱的对罗子易谄媚的说道:“哥,我服了,我服了。”
罗子易这才起了身,对着那凌屎棍就是一口唾沫星子,我见状,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也是对着那凌屎棍就是一口唾沫星子。
不过后来,我和罗子易这吐口水的因却是给我两带来了苦果,后来知道原因的我俩那是叫一个哭笑不得。
随后,我和罗子易便是迈着八爷步,嚣张的离开了。
来到旅馆,我和罗子易正躺在床上,夜已深,要说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也能塞牙。
我正困的不行的时候,迷迷糊糊间,隔壁却是传来了男女混合双打的声音。那女的还叫的特别欢。
要知道哥们我可还是十好几年的陈处,荷尔蒙早已经是充满了我的奇经八脉。
他这一叫,我就悲剧了,一边是欲火焚身,一边无边的困意,我艹,顿时我是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再看一旁的罗子易,这货也是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的同时,脸色泛红,显然也是荷尔蒙爆发了。
看来不耍点花招,今晚的夜那是会特别特别长啊,于是为了早点见到黎明的阳光,我便是耍起了花招。
我打开了房中的电脑,在酷狗上找了一首叫那啥,诶,对就是叫那啥。便是播放了起来。
同时我和罗子易是使劲的摇着床,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顿时隔壁房间便是安静了下来,我还清晰的听见了一巴掌声,接着一个有些懊恼的女声隐约传来:“没用的东西,你看隔壁。”
这把我和罗子易给乐的,罗子易是抱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我艹,诶哟不行了,哈哈,我肚子疼”
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而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为了我高大的形象,就不细表了,有兴趣的朋友自由发挥想象。
这小插曲总算是过去了,困得不行的我俩便是倒头大睡。
可是迷糊间,我又是回到了家里的小院的那颗大树下,大树下坐着田叔公和爷爷两人谈笑风声。
我见状便是跑了过去,走到爷爷身旁,爷爷见我却是没了笑容,一把抓住我的脖子就给我提了起来。
随即爷爷和田叔公模样一阵变幻。又变成了那身着红色古装嫁衣的女鬼和田溢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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