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其中的一具尸体,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它的狰狞,只能说是丑到无与伦比,这种相貌即便大白天在街上,也能吓尿一群人,而且我发现它居然没有手。
胖虎非常好奇地问月婵:“这算什么祭祀?它们的手都哪里去了?”
没有人能给胖虎答案,我只能说:“还记得那个明皇陵墓里边的鬼手了吗?刚才你也看到一只有手的,很有可能那些手到了陵墓里边了。”
胖虎有些明白我的意思,就说:“宝子,照你这么说,那些鬼手不是植物而是动物,被人从这里盗了出去,然后放入了那个墓?”
我说:“有可能是这样的,毕竟各朝代都有盗墓者,要不然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四派了。”
张莉说:“宝子,你觉得是明朝的盗墓者进入夏朝盗墓,就是为了抓那些鬼手,然后再放入他的墓中饲养?”
我说:“这不过是我的猜测,也可能是三国事情的盗墓者先盗走的,然后明朝又从那些墓中盗出去,再或者说在古代用那种鬼手守护陵墓,是当时最先进的防盗措施!”
没有人肯定我的说法,也没有人否则,这种事情有时候很难说,毕竟谁也没有在那个朝代生活过,很多事情不是光凭推测就能看到一件事情的本质。
张莉再度打出一发照明弹,在这次亮了之后,我们开始观察自己下去的路。
于是就发现这个坡度很陡,几乎就是七十度,我们现在和趴在竖墙上没有多大的区别,现在只要一松手就能直接掉到隐藏在黑暗的深处里。
但是,我们发现只要上了梯田,就可以一个一个地下去,这就好像巨人走的台阶似的,差不多一共12层,每层的高度是3米左右。
帮德飚和阿阳解开了绳子,我们一行人抓着绳子斜着往前走,正好末端能够走到就近的一个台阶上,这样一个人接着一个人上来,最后所有人用力把绳子拉了回来。
在上面再度落下杂七碎八东西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吧各自的绳子塞回了背包。
面对如此多的无手干尸,我们就决定先原地休息,毕竟我们需要简单的包扎和治疗,同时需要补充食物和水,反正已经确定这些尸体不会再尸变了,现在最多也就是一个个的陪葬装饰品罢了。
将台阶上的几具干尸搬到了一边,他们开始张罗起来,而我就很有兴趣就近观察着其中一具尸体。
从尸体的分化情况来看,这绝对堪称是尸体中的古董。
这点我可以非常的肯定,毕竟目前还没有出土过夏朝的尸体,一来是找不到夏朝的墓,二来是因为尸体不可能保存那么长时间的岁月折腾,估计早就风化了。
这样就断定了我的想法,那就是这些尸体就是被灌了水银,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身外也在水银里浸泡过,并且是很长一段时间,尸体的丑陋应该和这个有很大的关系,很有可能是水银将这些陪葬人的脸给腐蚀成这样的。
月婵说这是在祭祀,她的意思也就是再说陪葬,如果这是一个陪葬室的话,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陪葬室,这消息要是被证实了,那我的发现将会震惊全世界的考古界。
其实本身夏朝一直被学界质疑,那是因为没有人能拿出有力的证据,现在只要我把这里拍些照片回去,加上一具干尸的话,那我估计就立马成名,然后不出三天我被判了无期,而这个墓也会很快被世人所知。
我现在对于这些并不是非常的关心,只是脑子里忍不住一直在想这些事情,觉得这里好像就是另一个空间一样,我要是把这里强行带进现实中,就会破坏另一个空间的秩序。
摒弃这些杂乱的念头,我终于知道我在纠结什么,毕竟古月国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这里如果再和古月国有所联系,那么我觉得夏朝就是古月国最早的称呼。
两者之间就现在来看有一些联系,比如说都是被世人争议是否存在的国家、都有着很浓厚的神话色彩、都有一些类似的东西等等,具体细节那就会有更多,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我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迷蝶,此刻她满是是灰尘,但并没有受伤,眼睛一直盯着底部的深处看着,仿佛想要从黑暗中看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毕竟对于一个重生的人来说,这个世界太陌生了,也许只有这里才能找到一些回忆。
接过来胖虎递给我的红药水和纱布,我自己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手掌,而胖虎则又成了阿三,脸上还有不明显的血迹让我意识到,这家伙虽说是受的皮外伤,但也属于那种严重级别的,也幸亏是他,换做别人早就一动不动了。
大家开始补充食物和水的时候,迷蝶还在那里发呆,我就拿着压缩饼干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将一包放在她手里,问她:“想什么?”
迷蝶看了我一眼我,又看了看手里的压缩饼干,将包装拆开后咬了一小块在嘴里,我都以为她不会和我说话了。
正用了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月婵说道:“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想把现在发生的事情都记下来,要不然我和这个世界真的一点联系都没有了。”
我愣了一下,立马打消了自己要离开的念头,就看着她说:“其实像你现在这样也挺好,不会有那么多麻烦的事情,不像我感觉自己好累。”
迷蝶说:“你永远不懂我的累,就像我无法累计你现在的累一样,毕竟每个人的生活不同,要面对的问题也就不同,加上人性格的不同,就会让很多简单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起来。”
我再度陷入了沉思,对于她能说出这种话,如果她是个女作者,我觉得她应该是个非常会写言情的女孩儿。
可惜就像她说的那样,我和她属于两条平行线的人,丝毫不用有什么交集,最多距离最近的时候,也就是现在这样。
这时候,解官走过来坐下,问我:“师弟,你们聊什么呢?”
我说:“没什么,我就看她在发呆,我以为她想到了什么,所以就过来问问。”
解官看了迷蝶一眼,对我说:“我觉得她现在这样挺好,至少她只有一件事情要去做,那就是找回忆,不像我们这些人,每个人都在同时为太多的事情去操心。”
忽然迷蝶说:“你们觉得这是祭祀或者是陪葬对吗?”
我和解官面面相觑,然后相视一眼,在面对迷蝶的时候,我们两个几乎同一时间点了点头,毕竟在风水学和我们的倒斗经验来看,无非就是这些,除此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吗?
迷蝶见我们两个都不说话,而是点头,她这次几乎没有犹豫说:“我记得这好像这是一种喂养。”
“喂养什么?”我有些急不可待地问道,毕竟她如果真的能想起点什么,或许对我甚至我们都会有好处。
迷蝶说:“喂养很奇特的东西,它是一种既可以是植物也可以是动物,犹豫它外形像是一只人手,所以它的名字叫……”
胖虎立马跳了过来,说:“冬虫夏草对吧?怪不得老子看丫的那么面熟,原来就是这玩意啊!”
我瞪了胖虎一眼说:“一边玩去,少来打断迷蝶的话,要是她忘了,老子一会儿就吃烤全猪。”胖虎露出了一个不情愿的表情,然后骂了几声就离开了。
我对迷蝶说:“你继续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迷蝶说道:“我好像记得它叫草虫圣手,是一种圣物,最大的可以长到我的一般身高。最早是一粒五角的种子,谁要是能够得到它的宠幸,那他(她)的整个家族,都会跟着扬眉吐气,而被它看中的那个人,就会成为它的人,然后等到它成熟,而那个人也会随之死去。”
被她这么一说,我倒是好像听出点什么东西,但是一下子又抓不住,就准备等着让她继续说。
可这时候解官却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说:“就是说在人的身上种下一颗种子,然后等到它成熟,人就会死去,这种杀死宿主的倒是不多见!”
我立马说道:“其实很多昆虫都会杀死宿主的,毕竟虫子并没有思想,都是依照自我生存来捕食的,很多时候数量在超出之后,宿主就会被吸干血而死的。”
迷蝶有些听不懂我们两个在说什么,她扫了一圈这里,说道:“我好像想起来这些人应该都是被草虫圣手遗弃的尸体,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小心了,因为这些草虫圣手会继续找下一个人的。”
听完迷蝶这话,我顿时感觉头皮发麻,这事要是换成其他人还有危言耸听的可能,但是迷蝶连记忆都很难记得起,她肯定不会去骗我们,既然她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有她的道理的,这让我浑身不舒服。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在咬老子!”忽然,我们听到老龙骂了起来。
我心里暗骂:“难道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吗?这也太灵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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