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影消失在夜色里,子桑月后知后觉连忙跑回了房间里,披上披风,露出了一抹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欣喜笑容。
“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异性有这种感觉,好奇妙。田知章,有意思,看来接下来我的生活会变得很有趣了。”
一大早上胡杏儿又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别墅,她脸颊微红说“陆远哥哥,又出事了,又有一个人遇害!”
陆远刚刚被闹钟叫醒,有些迷糊地询问“出什么事情了?”
胡杏儿猛吸了一口气说“昨晚上离你们小区不远的一栋楼里一个人遭受到了袭击,有目击证人,遇害的人还没有死,刚好被一个路过的协会成员救了,正躺在医院里呢。陆远哥哥,我们去医院看看!”
陆远彻底恢复了意识,低声问“目击证人又说什么关系凶手的事情吗?”
“很模糊,是个女人。”胡杏儿突然一挑眉,恶狠狠地说“但是没错了,肯定是子桑月干的!那个坏女人想办法接近你,就是为了扰乱视线。”
子桑月?
陆远一起床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个名字,一些画面迅速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记得昨晚本来是找子桑月询问蛊虫的事情,没想到情人蛊发作,后来就和子桑月有了一些肢体接触,再后来他却记不清楚了。
所以他完全不确定两个人后来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他整个人都呆了,嘴唇颤抖地说“不好,出,出大事了。”
胡杏儿不明所以,疑惑地问“出什么大事了?”
陆远看向穿着睡衣被胡杏儿吵醒的白尾,急忙询问“白尾昨晚你没有没有听到什么不正常的声响?看到了什么东西?”
白尾白了他一眼,优哉游哉靠在沙发上,明显是对他的话没有一丁点兴趣。
陆远又跑到田知章面前,急迫地问“田哥,你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吧?快告诉我,我好像犯了大错了。”
田知章放下了一本无聊的杂志,看向门的位置说“昨晚你出去十分钟有人按了门铃,我打开门就看见你昏迷不醒在门口,除了昏迷你身上没有任何的问题。”
陆远对于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瞬间相信了他的话,长长舒了一口气。
安照他的性格如果和子桑月发生了什么,肯定不能当什么也没发生,但是负责的话,他不敢想象会是什么结果。
随后两个人坐车赶到了遇害者住院的地方,到了病房前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叔叔走了过来,打量着两个人问“你们就是刘叔的人?”
胡杏儿使劲点头说“对,我们是!”
警察叔叔把两个人引到一间休息室,翻出了一些照片说“这是第一个死者和目前受害者的照片,你们看看。”
等两个人看完了他说“这两天经过众多的视频监控调查,原本工作上和生活上没有什么交集的人有了联系。除了唐三,其他两个遇害者和另一个不务正业的混混不知道什么原因成了一起玩乐的酒肉朋友。”
他又拿出了两张模糊的女人背影的照片说“我们以为的发现照片上的女人曾和三个男人有过矛盾,而且唐三也和这个女人有过交集。有了共同点就好办了,可惜这个女人神出鬼没的,并没有查出她现在的位置。”
陆远看着女人背影的照片,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沉思着不说话。
经过三个人一番讨论,警察叔叔提出三个狐朋狗友都招惹了女人,女人很可能继续下手。不过是先杀另一个,还是冒险杀死医院里没有死的人就说不定了。
陆远和胡杏儿负责监控保护另一个在外的男人,警察负责保护出事的男人,两边分头行动。
在外的男人叫做娄刚,是一个没有正经工作三十多岁的青年。
娄刚居住在一个脏乱差的旧楼里,距离其他受害者最远,估计这也是他没有先遭受到报复的原因之一。
白天陆远和胡杏儿站在旧楼大门,寸步不离看守进出的人,吃饭上厕所都是轮流制,生怕出了什么漏洞。
可是娄刚并不是一个安静的人,几次试图逃脱两个人的视线都被骂了回去。
熬到了晚上两个人都有些犯困,观察好情况的娄刚戴着鸭舌帽低着头就快速地离开了旧楼。
胡杏儿努力睁大了眼睛,一下子激动起来,招手说“陆远哥哥,你看那个人鬼鬼祟祟的!”
陆远瞬间回神,看到戴鸭舌帽的身影,肯定地说“是娄刚!这小子当真不怕死,非要到处乱跑。”
胡杏儿急急忙忙去追,陆远一下拉住了她的胳膊,一边观察一边说“不要惊动他,我们慢慢跟上去,只要保证他不出事就行。”
他们两个百无聊赖蹲在人家楼下太容易犯困了,到不如四处走走,精神精神。
他们一路尾随娄刚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娄刚似乎约了什么人,到地方了东张西望几圈便不停地拿着手机和谁发语音。
过了一刻钟,竟然有一个晚秋时节穿着超短裙和丝袜,双腿修长的性感女人踩着黑色高跟,屁股一扭一扭到了娄刚的面前。
娄刚看到女人眼睛冒光,极其兴奋地说着什么。
陆远对女人这种不畏寒冷的精神很不理解,随意看了一眼,只觉得女人穿上高跟鞋差不多一米八了,娄刚不超过一米七的身高,两个人站在一起不太搭调。
胡杏儿小声嘀咕着“他们两个是网恋还是网上做生意啊?我才不相信以娄刚的模样,会有一个不错的女人看上他。”
一男一女说了几句话,动作变得亲昵,背后的年轻男女便觉得无趣,干脆扭头不看了。
没有三分钟背后忽然传来一声男人的惊叫,陆远和胡杏儿立刻回过头,娄刚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们急急忙忙赶过去只见性感女人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剪影,放弃了追踪,查看娄刚的情况。
娄刚抱着肚子,痛的额头汗水‘刷——刷——’往外冒,脸色惨白惨白的。
胡杏儿按着他的手腕,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是中了蛊,我也只能暂时尝试压制一下蛊毒发作。”
几分钟后处理完了,他们扶着虚脱的娄刚起身。
娄刚软弱无力地问“那个女人就是你们说的会报复我们的人吗?她换了装我到是没有认出来,我会不会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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