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脸没有解释,只扔下一句话,你最好不要管这些事,然后就差身边的人把肖宁送走。
肖宁被套上头套,被面具脸手下七拐八拐的带到了一个地方。
摘下头套后,肖宁发现这里竟然是自己下榻的“客屋”。
肖宁走进大门,刚想回自己的房间,突然想到,刚才和面具脸对话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面具脸是他们同行中的一人,因为对方对自己的情况非常了解。如果这时,他去查看一下,谁不在房间,那这人一定就是面具脸了。
想着,他就来到了温顾的房间,想把刚才遇见的事告诉他。到了房门口,肖宁发现,温顾的房门竟然大开着,肖宁急忙跑了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这大半夜的,他能去哪里?
走出房间,肖宁心里生出不安,白天就他没有喝那蓝色液体,也不知道这种液体除了造成娜惠眼睛变异之外,还能造成其它什么副作用。
这时,他察觉后面有人,一只手搭到了他肩上。
这大半夜的,哪来的一只手,肖宁心里发毛,慢慢的转过头。
原来是你啊,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肖宁笑了笑,就要去抱站在面前的娜惠。
刚碰到她的腰,肖宁立刻将手缩了回来,因为他感觉,娜惠搭在他肩上的手开始收紧,抓的他肩膀隐隐作痛。
你放开,这是怎么了?肖宁用力的掰开娜惠的手。
可是,娜惠没有睬他,手抓的越来越紧,紧到可以听到骨头咔咔的声音。
肖宁疼的站不直了,立刻单膝跪了下去,龇牙咧嘴的喊道,娜惠,你快松手,我的肩膀要被你捏断了。
娜惠没有听见他痛苦的呻吟,眼光直直的盯着前方,不为所动。
肖宁这时感觉到了不对劲,娜惠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一开始,他以为娜惠是在和他开玩笑,当他疼的跪下时,就知道,眼前的娜惠应该是着魔了,想置他与死地。
这样不是办法,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弄死在这里了,想到这,肖宁用力把娜惠抓他的手臂向上推,以期能逃脱,可是,她抓的太紧,肖宁实在推不动。
肖宁的肩膀已经流出血来,看样应该是娜惠的指甲抠出来的,指甲越抠越深,实在太疼了,眼看就要被疼晕过去了。
忽然,肖宁意识到,白天喝酒的时候,见到最先出问题的是她的眼睛,是不是因为眼睛看到了他,才会对他进行攻击呢?如果是这样,只要蒙住她眼睛应该就可以脱身了。
想到这,肖宁极力站起身,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捂在了娜惠的眼上。
刚捂上去,肖宁的肩膀就感觉到了一阵轻松,娜惠的手放开了,垂了下去,然后身体一软,躺在了地上。
肖宁忍着剧烈的疼痛,爬到了娜惠身边。
此时,娜惠正微微的打着鼾,像一个熟睡的婴儿,脸上泛起了笑容,这种情景和刚才凶狠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难道是梦游?肖宁猜测到,哎,肯定是那个酒的问题,之前也没见过她梦游啊。
肖宁用另一只手把娜惠拖进了自己的房间,用床单把她盖上,然后就出门去找老板要消毒的药品。
出了门,刚把门关好,就见四周全部都站的人,肖宁仔细一看,发现是温顾和大首领的手下,直着眼睛,向他冲来。
还有完没完,肖宁苦笑一声,奔向大门,跑了出去。
他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主路中间,后面的人丝毫没有放慢脚步,看样是不抓到他誓不罢休。
这时,忽然雷声大作,天上下起了大雨,雨水把他伤口里的血冲了出来,再这样下去,我定会失血过多而死,肖宁心想,现在得找一个地方,避避风雨。
隐隐约约间,他看到旁边的小巷有一个人影,在黑的夜晚看不清脸的形状,他蹒跚着走到那人身边,虚弱的说了一句救命,就倒了下去。
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这里是小镇普通的一个小屋,屋子是由木头做成的,室内铺满了各种珍奇的花草。
肖宁坐起身,发现肩膀很疼,他转过脸看向自己的肩膀,发现已经被包扎好了,看来是那个黑影救了他,把他送到了当地人家。
他下了床,走到了屋外,看见有个紫色头发的女孩,正背对着他在院里晒衣服。外面,阳光明媚,温暖的日光,照在身上十分的舒服。
你醒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肖宁转过身,看到后面的人,然后惊讶的叫道,怎么是你?昨晚是你救了我吗?
那男人点了点头。
你没有喝那个酒?肖宁问。
没有,男人说,自从我们进了那个酒吧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当时,我让大首领小心一点,他却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个蠢货,亏我还辅佐他这么多年。
你既然是地球人和“洞塔族”的混血,为什么还会帮“四目族”做事呢?肖宁不解的问。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还不是因为被歧视,这个时空的地球人都很重视血统的纯正,如果你有混血的基因,就会受到极大的歧视,不仅没有工作资格,与同族人通婚,甚至还会被赶出居住地。
所以你就去了“四目族”,帮他们烧杀抢掠?肖宁问。
男人没有回答肖宁,他一指晾衣服的女孩,她也是混血,是我收养的女儿,她曾经也被残忍的对待过,要不是我救了她,她已经命丧黄泉了。
这时,女孩已经干完活,转过身来,肖宁看到女孩长着清秀的五官,但漂亮的脸上却有道伤疤。
男人继续说,那时,我被族人赶了出来,在路上碰到这个女孩,当时她只有十几岁,手上脚上都伤,正被几个“洞塔族”人拳打脚踢。
我救了她,打跑了那些人。本来,我没想管她,就让她自生自灭,可是她一直跟着我,不离不弃,我就感动了,收了她作为自己的女儿。
看起来,你也是蛮有同情心的,不应该去做那些杀人越货的事情啊?肖宁问。
男人看了眼肖宁,意味深长的说:“有时候,你看见的,未必是真实的。”
肖宁笑了笑,伸出了手,我叫肖宁,怎么说你也是救过我命的人,不如认识一下,以后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
男人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我叫“扎古”。
肖宁点点头,话说,昨晚那帮人到底中了什么邪,搞得像僵尸一样,逮到人就抓,说着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肩膀。
扎古一愣,将肖宁请到了屋里,在这说话要小心,我们还是回屋说比较安全。
女孩端进来一些水果和茶水,然后把门给关了起来。
扎古看到门已关好,便开始娓娓道来。
很多年前,这个小镇是以珍稀花草和美酒佳酿而闻名,可是有一天,突然来了一群戴着面具的人,这些人来到小镇,先到镇长家,给了镇长一大笔金子,然后就接管了小镇。
自从他们接管小镇后,这里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白天,小镇还如往常一样,花香四溢,可是到了晚上,这里的就开始丢失少女。人们用尽各种方法去寻找失踪者,结果都一无所获。
大家看到镇长整天花天酒地,不作为,就想联合起来把他赶走,然后再重新选举一个新的镇长。
可是,自从镇长走后,奇怪的事情就开始发生,许多睡眠正常的人开始梦游,而且梦游时十分吓人,不是抓人就是咬人,并且把人往死里弄。
全镇人都被搞的人心惶惶,一到晚上,就关起房门,足不出户了。
肖宁听完后问:“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吗?”
扎古点点了头说,我调查了很久,现在应该可以确定是我们的酒被下了毒。
肖宁说,昨天半夜,我在街上看到了一群人,他们都带着面具,绑着一个女孩,走进了一个像监狱的地方,后来我被他们发现,带到了里面,看见了一个女孩被木棍从头到脚的穿了个通。
扎古听完脸色一变,连忙问道:“你说的是镇东头的那个建筑吗?”
肖宁点头道,是,外面和上面都有铁丝网,还有人看守着。
扎古叹了口气,那不是监狱,而是以前的酿酒厂,这里的酒都是从那边出来的,可惜都被他们占住了,没有人能进去。
一个酿酒厂搞那么多铁丝网干什么?肖宁问。
以前那里没有这些东西,自从面具人占了酒厂后,外面就架起了这些玩意。扎古说。
哦,对了,肖宁想起了什么,我被抓住后,其中的首领好像是我们同行的人,因为他对我的情况非常了解,应该是你们“四目族”的人。
扎古摇摇头,不可能,“四目族”虽然很凶狠,但却愚昧,以我和他们共事多年的经验来看,他们做不成这么大的事。
哎,你被他们抓到后,是怎么逃出来的?扎古好奇的问。
肖宁微微一笑,我自有办法,到时会告诉你的。肖宁觉得现在应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眼前这人还不能完全信任,多个心眼还是有好处的。
突然,门被打开,扎古的女儿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她就急匆匆地说,快走,面具人来抓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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