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军不再态度随意，他放下了手中酒杯问道：“关于秦先生，怀萍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王怀萍无奈摇头：“恐怕我真的帮不了你，说实话，其实我所了解的并不比你多多少。”
“可毕竟当初是因为他的要求，你才来找我的不是吗？”
“这么和你说吧！4年前，就在我最想要复仇之时，秦先生突然联系到了我，主动为我提供了佟卢三人的信息。他的目标，从那时就是你荣军，而我只是用来初步试探你的跳板或由头，仅此而已，不过是一场没有金钱的交易，仅此而已。”
“...我没明白，这不就是我一直困惑的问题吗...为什么是我？”
“我不知道，现在也不在好奇了。”饮酒、倒满，王怀萍有了丝丝醉意，“那个叫唐易的家伙你一定要盘问，他与我不同，也许从此人口中你能得到什么真正有用的。”
荣军看着一下，没了大半的龙舌兰，不在纠结秦先生的问题，而是带有同理感的摇头苦笑。
“复仇后，感觉如何？”
“怎么？你想看到什么？要我想电影中的那样，嚎啕大哭对着天空大喊那些无用屁话！”不知是喝多了，还是不在伪装，王怀萍口吻不在紧绷。
“我知道，用这种兵不血刃的方式复仇，你又怎会落入俗套。”
“五味酸楚，呵呵，有点孤独，仅此而已。”
“这样最好，行了，我该问的也都问完了。”荣军饮尽杯中最后一点龙舌兰，挥手离开。
王怀萍轻抬了一下，手中酒杯。
“下次来游轮玩的时候，放心，不会再有那么多破事了。”
“无所谓，到时候你别在语雪饭里下迷药就行，哦，不对是我的饭里！....走了，有机会再见。”
荣军离开后，王怀萍终于维持不下去了，左眼中滴落下了两滴泪，一滴落在地面一滴落在了烈酒里。
......
H城市局审讯室。
老袁在审讯完唐易后，特意应荣军要求将所有监视器材关掉，给他空出了一段时间。
唐易目光并没带有警惕，仿佛知道这个非编制人员进来，要做什么一样，甚至给出了一个请坐的示意眼神。
这让荣军十分意外，不过也只是意外，没有过多的废话而是直接坐下问道：“你和秦先生，到底什么关系？他的手下？”
唐易目光不在游拽，而是直视荣军反问：“你从那儿听来的这个名字？”
“有些事儿不是打听就能知道的，也不是想躲就能躲的，不是吗？”
“哼！不管你是何种目的，奉劝你一句，秦先生可不是你这小小侦探能够触惹的！”
“没有我，你怎会至于此地，既然我自掘坟墓你又何必拦着？”
唐易听到此话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我还是头一次遇见你这种想法的人，好好...”唐易又笑了一阵后，才继续道：“我不是秦先生的手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某种互利互惠，我利用自己手上某些资源和身份，帮他完成一些事情。不过像我这种人，那个秦先生营改还有不老少。”
和王怀萍好像，不过听他语气应该不止于此！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你应该没有必要如此忌惮那个秦先生吧？”荣军诈问道。
“秦先生的犯罪网络比你想象中还要通天，我虽被抓，可还没活够不想死在监狱里。”
“你想要什么？钱？”吞吞吐吐，荣军看出了他的企图。
“是个明白人，的确跟钱有关，只不过不需要你出。”
“继续说！”
“我有一笔黑吃黑的钱，想让你帮我交给一个人，不知...”
“可以！”
“可不...嗯..？这么痛快，我可是坏人，你就不内心挣扎一下最后才决定答应我？”
“你是不是电视局看多了，我有说过我是什么好人吗？到时候你别怕我私自吞了那笔钱就行。”
唐易看着他，嘴角露出一副古怪笑容，拿起了手边的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地址。
一个是他母亲的地址，让荣军转移财产的地方。
一个则是青山路。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希望你遵守承诺。”
荣军接过纸条便不再盘问，起身要离开。
“你就从来没怀疑过，我的入狱是故意为之？”唐易突然皱眉问道。
“怀疑？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那你还....”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是无人去虎山，又怎知那虎惹不得。”
“胆子太大的人，一般都活不长。”
“这话不只有你一人对我说过，其实我胆子并不大。”
撂下这前后矛盾的话后，荣军转身离开。
...
“怎么说？有知道什么吗？”老袁问。
“只得到了一个地址，青山路。”荣军回答。
“那是H城北山区的一块地方，我记得青山路好像就只有一个精神病院。”
“你怎么知道？你进去过？”
“边去，你才进去过。我只不过恰巧以前送进去过几个，判定为强制监禁医疗的精神病犯人，才知道的。”
“嘶~看情况，恐怕过几天我得进去一趟了，唉，公安局能开精神病证明吗？”
“啥...什么玩意？”
...
侦探事务所。
语雪边吃雪糕边在网上刷着剧，没一会儿，荣军赶了回来。
“你干什么去了，这个点才回来？”
“没什么给一老太太送钱去了，对了，挣了点外财一会儿跟我去吃点好的。”
“妥了军哥就是靠谱，等我，我这就换衣服。”
“先不急...嗯..问你个事，你对青山路的一家精神病院，有没有什么了解？”
“不算太清楚，只是有听过怎么了？”
“我打听到消息，秦先生与这家精神病医院可能有纤丝万缕的关系。”
“呵呵，那种在尸体里埋炸弹的犯罪分子和精神病，倒是挺配。”
“我有种预感，之前在T城发现的HS3-HT2A精神类药物，也许和这医院也有着什么联系。”
“你不会是想潜入那精神病医院吧！？”
“有这个打算，怎么了？”
“能不去吗？”
“你说呢？”
“呃...好吧！那你跟我来，去我心理咨询室！”
“干嘛？”
“呵呵，没什么。多上几份保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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