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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华章自感才华了得,他想与李白媲美,他能否媲美这事暂且不说,他在的镇上,甚至在市里都很名气,是公认的诗人,随口就能来上一首诗,而且平仄工整,有一定意境,基本都是情诗。
由其,他见到兰馨后,诗兴大发,有时一天都能写好几首诗,这个是一点假的,也许美酒,美人都能激发诗人的灵感。
有好的山水,如果诗里没有美人,很可能失去山水的灵动性,也是打不动人心灵深处的最柔软地带。
黄华章一到兰馨的房间就涌了出来诗一首:《心房》
百花争艳唯有一朵,
最暧心房。
扑面而来的温馨,
抚平一路的感伤,
掸去一身风尘。
走进你的心房,
如歌似泣的倾诉。
心在诗海里游渡,
感触心中的迷茫,
你的眼神深邃而清澈
像晨露伏在荷叶上
那么洁澈
你那深情的关爱
仿佛走进一个温暖
不能自拔
放轻躺在爱河之上。
百花争艳唯有一朵,
最暧心房。
扑面而来的温馨,
让人豁然开朗。
走进你的心房
如歌似泣的倾诉
把彼此的心灵感化
深情的呼吸,
不想让飞扬的歌声搅乱
夜的静谧和安详.
只有在灵犀中猜想,
在文字里点燃的火花
绽放自己的能量
夜风已凉,心却心,
指尖上跳跃着芬芳。
百花争艳唯有一朵,
最暧心房。
扑面而来的温馨,
疲惫都置之度外。
走进你的心房,
如歌似泣的倾诉,
依旧点缀着梦语一般,
无声的语言穿过夜幕,
在暗夜里闪烁波光。
一份犹豫与惆怅,
会响起岁月的乐章,
看不到你等待的晨光,
感觉到你心跳的血管,
每一丝光芒都有灵感,
在静静的在心灵里绽放。
兰馨说:“孩子我想留下,我决定了。”她意思是说,你同意不同意,我都得留下,不管任何人的劝阻都是没有用的。
“你没有心里负担吗?”黄华章试探着问。
“没有。”
“他发现了呢?”他是指兰馨的老公,兰馨清楚他是指谁。
“我在他未发现之前离婚,后面的事,就与他无关了。”
“哦,与我没有关系呢?”
“你说呢?”
“看来你有了决定。”
“你怎么想的呢?”
“只是办法嘛,我没有想,其实,不用想,向前走,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黄华章说得含糊。
“什么意思呀。”兰馨娇声问了一句。
“有意思,没意思,没意思,有意思。”
“你在说顺口溜呀。”
“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呗,只是光阴流失得太快,我得抓住时间的尾巴。”
“你还早着呢?现有了生活的积淀,你的诗,无论是现代诗,还是古体诗,都写得比过去的好,有大气晚成之势。”
“这个你也看出来了,这一切都归功于你。”
“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
“是你给了我诗歌创作的灵感,激发了我创作的欲望和冲动。”
“你过讲了,我喜欢有才情的人,能给枯燥的生活带来生机。”
“是啊,有你在,我心就安。”
“今天我们去绍兴吧。”兰馨来了一个一百八度的大转弯。
“好啊,鲁迅故里,是鲁迅先生成长的地方,是原汁原味解读鲁迅作品,品味鲁迅笔下风物,感受鲁迅当年生活情境的真实场所。
绍兴与鲁迅先生连在一起,鲁迅早年成长、生活的故土,是市区保存最完好、最具文化内涵和水乡古城经典风貌的历史街区。
鲁迅故里不仅再现了鲁迅当年生活的故居、祖居、三味书屋、百草园的原貌,还可看到鲁迅祖居从未对外开放的西厢房和近期恢复的周家新台门、寿家台门、土谷祠、鲁迅笔下风情园等一批与鲁迅有关的古宅古迹。”黄华章饶有兴致的说了这番话,关键有美女兰馨的陪着听。
黄华章去过两次,这是第三次,这一次比上两次更有风情和情趣。黄华章没有想到兰馨如此的大度,本黄华章心里还有点儿堵,他很是怕一见到兰馨就会说起她肚子里的孩子,甚至同一般女性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让人全身不自在,那还有什么情趣,可,她不同,她越是这样,兰馨这样的女人,更让人爱和珍惜。
兰馨很喜欢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中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这次她能同她心中仰慕的人一起来到了鲁迅故居,这里充满着鲁迅的思想,鲁迅的心声,走在古老的石板上,是凹凸不平的感觉。
四周掩映着古老的绿树,阳光透过绿树,零零碎碎的金光洒在了石板上,异常斑驳。烘托出一份陈旧而又优雅的意境。
们们呼吸着鲁迅先生留下的足迹与气息,听到了,鲁迅先生对世界的呐喊与倾诉。在看到百草园和三味书屋时,鲁迅先生笔调明朗活跃,前半篇,他回忆儿时在百草园中经历的愉快童年,而三味书屋则是描述鲁迅先生在学堂中度过的学业生活,封建学术,无情束缚了当时儿童内心自由的本质。
鲁迅先生有着对当时封建社会的控诉,对受迷信影响妇女的同情“……”一篇篇文章,辛辣的讽刺,鲁迅敢于直抒自己的论点,淋漓尽致,正人君子,卑鄙小人。那个用人血浸湿的馒头,庸医的草菅人命,从古至今,引经据典,在鲁迅的文笔中,清晰可见。
兰馨突然想到,若是鲁迅先生还健在,对他们的到来有何感触?一个有老公,一个有老婆,这分明是一种偷情行为,居然在光天化日下,手捥着手,款步走进百草园。当兰馨见到鲁迅先生的眼睛时,她打一个寒颤,似乎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一细微的反应,却被黄华章敏感的发现。
“你怎么啦?”
“没有什么。”
“朱安是鲁迅的原配夫人,她是一个身材矮小、目不识丁的小脚女人,但,鲁迅没有将当妻子,只是说是母亲给了他的礼物,他会好好地供养它,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结婚四天后,鲁迅先生就携二弟周作人去了日本,离开了母亲强加给他的女人。”
“你不说,你的妻子也是父母强加的吧。”
“严格的说,真是的,不是我父亲当镇书记时与她地区专员的父亲走得近,后又扯到两家的儿女亲事,不然怎会有这段,不应在一起人,硬是他们塞给我的,当时我还在师范里读,那里懂什么是爱情,当我范师毕业,你们那个班还是一个老师生病,学校直接当将上任,在学校一年都不到就结婚了。”
“你那时没有像鲁迅先生一样离开呢?”
“我能离开到那里去,谁给你机会,鲁迅先生就有,也是他家人给的,不然他能东渡日本?”
“听起来还蛮有理。”
“本来就是吗?”黄华章还带着一肚子的委屈似的说道。
“鲁迅先生与许广平是怎样的。”兰馨有意说了一句。
“就像你和我一样。”
“我可比不上许广平。”
“差不多,许广平写下了一篇情绪激昂的散文诗:不自量也罢,不相当也罢,同类也罢,异类也罢,合法也罢,不合法也罢——这都与我们不相干,于你们没关系!”
“这个你也知道,那你知我心吗?”
“我用我的血沾着馒头吃。”黄华章这句说,就算定下了一个约定。
“遇上了你,是我前世,还是今生欠你的。”
“千万别这么说,这么好的情缘,没有谁欠谁的,这是上天的旨意。”
“你信天呀。”
“信,又不信。”
“什么话,你们文人呀,就是酸酸的感觉。”
“哈哈,我看你怀的是一个儿子。”
“你会看相不是,呵呵。”兰馨说着说着,噗哧一笑。笑完接着又说了一句:“你坏死了。”
“嘿嘿。”黄华章并没有说话,也笑了笑。俩人像是父女,又像少年夫妻,快快乐乐,其乐融融。
“不跟你说了,我饿了。”兰馨真的有些饿了,现她的饿不是一个人饿,而是俩个人。
“去吃饭。”黄华章对兰馨可说一下子软了。
俩人找一家小洒馆,来到酒馆,他们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鲁迅先生笔下的孔乙己。
这个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近百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三元,——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五元,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和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几十元,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他们又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多乎哉?不多也。”
两人哈哈仰面大笑。
两个人想一块了,这叫默契,这种感觉特别的好,人能有多少时候能达到如此的境地,可说少之至少。这是心灵的交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