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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馨姐进了办公室,见了这一幕,心里明白了一半,脸色马上阴了下来,像暴风雨来临之前,她知道老公的德性,一定是对小妹下了手。
这样一个男人,她早二十年就同他闹过,后来表面上乖了,可被地还是那样,她想离婚,看到孩子还小,心里有多么的不舍,也就这么一年一年的过,等孩子上了中学,再一次被她捉了到,她再也不忍了。
这一次头尾有半年也没有在一起生活,最后还是父母死活不同意,她知道有些事,女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总不能搞到老婆的眼皮底下,这完全没有将自己的老婆当人。
爱,她也知道是一点也没有了,只是这么活着,现他居然对姨妹下手,这当然与妹妹有直接关系。
她心里矛盾着,一种复杂的绞得她透不过气来。
他去搞别的女人,她没有见到,也就过去,眼不见心不烦,对这样的事,不见听到了都气,她也不爱他了,但这样的事出现,她仍然感到心痛。
她忍了这么多年,快五十岁的人,还是那样,她多次提出离婚,可老公一次次装成寡三样,还下跪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父母又在不断的阻止他们离婚,不原谅他又能怎样的呢?
这一回,可不一样了,这是自家人,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才不管,这事她有责任,如果不是一次次原谅他,他也不可能到了胆大妄为的地步。她真的好心痛。
她象再一次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十字路口,不熟悉前方的路况因而迷茫,害怕,无所适从,可是,她已经走过其中一条路,深知它很糟糕和坎坷,为什么她还要返回同一条路,重复犯同样的错误,这实在太无法理解了!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勇气和决心,义无返顾,踏上一条崭新的道路,她想,她老了呢?不敢前行,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家里人很早就知道“姐夫和兰馨”有暧昧的关系,只是半信半疑,现在,在事实面前,没有好抵赖的。
姐姐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姐夫的脸上:“你还是人吗,你连畜生都不如,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罢了,这回你竟然......”她真的说不下去,捂着脸哭着离开了办公室。
兰馨见这一幕,也傻掉了,她也不知怎么办,她没有过多想姐姐的伤心,她想到,在爸妈那里不好交待,在这长期办厂,这事会一传十,十传百,她能在这地方呆下去吗?
按兰馨的逻辑,她是很有理的,因为姐管不了姐夫,姐夫常在外面搞女人,这回她能收住姐夫的心,这就叫:“肥水不落外人田。”
兰馨自有兰馨的想法,好男人就得共享,爱一个男人是爱,爱两个男人也是爱,她对姐夫的不是纯的,她很清楚也是短命的爱,她年轻,她也不可能同姐夫生活下去,现在很大的程度上有一点借用关系,她在充分的利用他的人脉资源,她在这地办扎花厂,没有他是办不了的,你也钱也没有用,别人的棉花不送你这里来。
在一个地方,没有根基是很难办一件大事的,这一点她很清楚,再一个她小时候对姐夫的崇拜也不是一天两天,但,从没有想过要以身相许。
姐夫是被姐一巴掌打矇了,姐夫也是第一次被人打,他没有说一句话,也离开了办公室。他清楚他老婆不会同他离婚的,因为她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加上有了儿子,儿子都在大学读大四了,对他这些事传得很多,他也不在乎,特别是小姨子,他更不在乎,都是自家人。能拿他怎样,老子离了再讨一房又何妨,不是有顶帽子在头上,你打我,门都没有,不就给我生了一个好儿子吗?家里的吃的喝的用的,那一样不是老子的,不然你算个庇。
可,他没有想过,他是靠谁家的力量,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他不但没有感恩,反道恩将仇报。
他感觉得到,小姨子兰馨也有这个愿望,不然她用手抱他脖子干嘛,小姨子不说,不承认这事,她一个人说到天边也没有用。
岳父岳母都老了,不是当初他当大队长,当大队支书的时候了,他也清楚岳父比他有过而不及,岳母还不是一样同他过吗?他都近五十了,再不做,到时候七仙女来了,他也没折,人生苦短,能快乐及时行乐。
一桩好事,就是被这黄脸婆老婆给绞了,你老公快活,你就难过,难过什么呀,女人最的很烦,一脸的绉褶,苍蝇都能夹死,真无趣得很。
姐夫的理由一套一套的,只顾自己逍遥快活,他哪里去管结发妻子,一脸的褶皱,看上去就叫人倒胃口。
他根本不想,她也年轻过,也美丽过,她年轻的时候并不比兰馨逊色。
兰馨姐心痛的狠,有什么办法,一边是自己的老公,一边是自己的妹妹,都是她的亲人,对这类“糗事”采取隐忍的做法,“家丑不可外扬”,“退一步海阔天空”,两个都是自己最亲的人,打了哪边都是痛在自己的心窝口。
事发生了,由于姐的隐忍,姐夫更加胆大妄为,一而再再而三要兰馨,兰馨这时也感到这不是个事,她不能将自己一生交给姐夫,要是被自己的老公知道这事,特别是上初中的儿子,他会怎样看待她?
这一场家庭内战,一时痛快的姐夫,将给姐带来深深的痛,姐再也不管姐夫的事,她管不住呀,就连她的妹都不放过,这还是人么。
轧花厂里的事,他们都无心去经营,不久,市场上收购主体大幅减少,只得“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到最后被迫花轧停机,有人放风说这轧花厂已是穷途末路,不能给农户及时兑现。
情况急转直下,虽然姐夫有本事,但这里村民是看他还在台上,捧一捧,热度一过,就是冷淡,加上家庭成员的矛盾在升级,轧花厂没法正常运转了。
姐夫投的钱自然也就拿不到了,对他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可是,兰馨如何面对自己的姐姐,面见自己的父母,这般丑事,使得姐抬不起头来,可兰馨无形中添上性感,有好色之人,还做着白日梦。
就是姐姐黙不作声,没有不透风的墙,在方圆十里一下次就传开了,逼着兰馨要将厂搬迁。
兰馨只得同姐夫商量,这样下去,老本赔进去不说,还要倒贴,兰馨这几年家底都砸在里面,她才不怕老公,关键是她自己的钱,她很清楚,老公现在是一分钱也不会给她的,何况还有一个儿子在读书,不能说自己常年在外,不给儿子寄一分钱,到时候母子见面,又能说些什么呢。
她对老公没有什么好交待,当初她雄赳赳气昂昂,林子被她说动了,把家里的钱全搭上了。林子当时也有些烦她,上班不做饭就不做饭,下岗了,在家还是不做饭,这样花瓶式的女人,他养不起,她在出去,就让她出去,看看到底有多大的能奈。
她提出办轧花厂,说得头头是道,加上他也知道有兰馨家人的帮助,赚不到钱,也不会贴本的。
他也就答应了,让她去试试,要是失败了他就有话说,再回来不好好饲候他,他就会采取行动。
开始,林子还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听到兰馨不是说忙,就是说其它的事,说不上两句热心的话,一点点感觉,慢慢地的找不到了。
特别是她说忙不回家,也是为了这个家,搞到钱自然没有话说。
现钱搞不到钱,人又不回家,无论怎么说,两个人还没有离婚,老公还是老公,他不管你不等于不是老公。
姐夫也是无奈,他哪里想她走呢,不走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
姐夫舍不得小姨子走,舍不得也得舍,分不得也得分。
明的不可以,暗的他总行吧,他不敢,他毕竟还是有公职的人,好歹还是个副镇长。
只得将厂搬到浙江一带去,给浙江大老板做些下角料,钱还是赚得到的,自然没有自己当老板钱赚的多,没有想到这回黄脸婆还真的发了威。
好好的一轧花厂,办得轰轰烈烈,说不行就不行了,这个不怪别人,从家庭不和开始的,外面的传言,一下子多了起,饭桌上,酒席,都次这样的绯闻,做为谈资。这样的花边新闻,人们爱说,爱听,爱传播,特别是一些曾经受过兰馨父亲害的人,在这次起到了推波助澜作用,外部的压力一层一层压下来,姐夫再有能力也无力扭转这样一个复杂的局面。
兰馨同姐夫商量好了,当晚,趁着夜深人静时,用了一辆大卡车拉到浙江。
到了异地他乡,能发展起来吗?
兰馨去浙江的消息,也被兰馨当初复习时的年轻帅气的班主任老师知道了,兰馨离开学校不久,他就改行到了镇里,分管乡镇企业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