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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也是事先精心策划好了的,还在庄副市长遍洒雨露般答应出席新校舍搬迁典礼时,区长就为怎样做好接待煞费了一番苦心,私下里,他知道庄副市长正当壮年,对女人既有特别的爱好,也有相当的研究,于是吩咐区里的文工团、学校分别抽调了一些年轻貌美的年轻女子,充做欢迎队伍兼陪客,刚才庄副市长频频注目的那个女孩,名叫季红,是南区的人,从本地师范专科学校刚毕业,正在南区一个小学当数学老师。
本来,现在就业十分困难,也不知道这个女子有什么背景,一个小小的专科生,居然就能过关斩将、势如破竹顺利地进了公家办的学校,端起了此生难破的金饭碗,当然这个世道,总用常规而呆板的眼光来思量,却永远是愚蠢的。
当校长把季红推荐来的时候,这个年轻妖娆的女子的容貌,就是自诩持重沉稳的区长确实也心中大动,这真是一个只要是男人,都无疑定当联想翩翩,并在心内发誓一定要和她发生点什么关系方能罢休的女人!
以他对庄副市长的了解,他隐隐感觉,将这样一个自己都心猿意马,但时间关系连自己都还没有机会上手的女子送将出去,结果将会是什么!
但是当下情势,和官场永远的铁律,自然是讨得上司高兴为第一要务,所以区长一咬牙、一跺脚,就心实不甘地让这个季红充任接待小姐了。
区长为防万一,对秘书们做了周密的交待,到现场时,看他的眼色行事,如果看出庄副市长蠢蠢欲动的心理了,自己便暗示秘书,瞧庄副市长看中谁了,就把谁安排上去,陪同庄副市长一起吃饭。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庄副市长的眼光和喜好果然极其老辣和独到,看眼前光景区长就知道,他看中的无疑是季红了。
不多时,酒菜上齐,这些尊贵的客人随即落座,按照尊卑和官场通行的顺序,自然是庄副市长坐在最显尊贵的主座,华子建坐在他的左侧,其他如区上的书记,区长等几个人看似随意,却仍然有着大小先后的样子恭敬地坐了下来,此时在秘书的安排下,季红却恰端了草民初见到父母官那样扭捏与拘谨的样子,被视伺候人为最高境界的秘书巧妙地推上前来。
好象很偶然似的,区长便惊喜高呼说:“是小季啊,来来,坐下。”
区长便站起身来,将她推送到庄副市长右边的座位坐了下来,一朵娇嫩欲滴、妩媚动人的小花突然的插到自己身边,庄副市长仿佛瞬间吃了兴奋剂一般,刚才停留在心头的那点阴霾一扫而光,眼里放出活泛的异彩,他不觉间换了一个人似的,好象忘记了区长刚刚的失招,马上说:“今天我们来南区湾头村了参加一个盛典,祝愿我们南区和村里,今后不单教育,连同全面事业都蒸蒸日上。”
区长连忙点头附和与恭维,说:“是啊,是啊,这都和庄市长你长期的英明领导和倾心关怀分不开,”他环顾左右,语重心长地说
然而,酒杯一端,刚才对教育的感慨和支持的话题就被撵到爪洼国去了,庄副市长此时的全部兴趣,自然全部集中到了眼前被同样是权力安排到了自己身边的季红上了,是出于这种场合与情景之下的殷勤,而不是基于善良的本性,他一边倾身为季红夹着菜,一边以特别关怀的口气,问季红年岁多大了?在哪个学校毕的业?什么时候工作的?对现在的环境适应不适应?
季红诚惶诚恐、毕恭毕敬也同时喜出望外地回答了。
区长见了此时景象,顿时将刚才的恐慌和不安的这块巨大石头轻松地丢开了,他小心翼翼而欢喜异常地陪着吃饭,同时一边开始设想着自己更美好的政治前景了。
因为中午喝酒容易疲劳,开饭前,庄副市长就立下规矩,说只能一杯为限,谁再劝酒,就处分谁!事关身家性命的如此头等大事,当然没有人会蠢到去触这样的霉头!于是就这顿饭吃得格外清廉和快速,放下碗筷,方才十二点半的样子。
庄副市长此时也没有欣赏村里原生态美景的兴趣,他悄悄约季红说:“既然你家也是新屏市的,何不与我回去呢?”
季红背了众人,也欢欣万分地答应了。
等到饭局完全一撤,庄副市长抱着早已按捺不住的迫切心情,引着季红登上自己的高档座车,只把手向区长和一帮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人们摇了两摇,就带着一行众人,潇洒地绝尘而去。
华子建坐在自己的车上,看着前面快速飞奔的庄副市长的车,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起初是没有太过注意,但后来还是看出了庄副市长那猴急的样子,华子建冷冷的在心中骂了一句。
倒不是华子建对庄副市长见了美女如此迫切感到厌烦,只是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公事,还有很多记者,电视台的人都在,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副市长,你庄峰当着自己的面就敢把人家带上车,你庄峰也太嚣张跋扈了,目中无人了,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废人。
突然的,华子建自己都愣住了,是啊,是啊,从今天庄副市长对自己的表现来看,似乎他是把自己当成废人了,最初在办公室里邀请自己出席庆典的时候,庄副市长还是很客气的。
但等到自己陪他到了地头,他就对自己一下子漠视起来,似乎没有自己的存在,这是为什么呢?加上他现在无所顾忌的举动,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自己在庄副市长的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莫非庄副市长就要对自己发起攻击了吗?
想到这,华子建就感到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起啦,一种不祥之兆在这个朗朗晴空中就涌上了华子建的心头,让他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了。
庄副市长也在想着华子建,不过他比起此刻的华子建来说,要显得轻松而又欢愉,不错,这个在自己身后车上的人,很快就会在新屏市销声匿迹了,是的,肯定会这样,因为他错误的估算了他自己的实力,也太过小看新屏市这一亩三分地上的复杂,这里不是他的洋河县,也不是他的柳林市,这里是新屏市,他会永永远远的用今后的整个余生来回忆这个的地方的,不过这样的回忆一定是苦涩的,悲伤的。
算了,不区想他了,还是想想自己车上坐的这个美人吧,她比小芬更乖巧,更漂亮,更青春,特别是她身上那种小芬身上过去有过的单纯,清雅,这才是最为可贵的,过去小芬也有,只是城市的生活让小芬把它们都丢弃了。
等庄副市长座车驶进新屏市城的那刻,时间不过也就一点多两点的样子,庄副市长扭身对秘书说:“下午你也别去上班了,就说我们要到其他县进行教育工作调研呢!对了,给华市长现在打个电话,让他自己回政府。”
秘书当然很高兴,这既是庄副市长的命令,自己又乐得悠闲,秘书也吱声应了,给华子建就挂了个电话:“华市长啊,庄副市长下午还要到其他县区一下,你看是不是你先回政府”。
华子建在后面车上说:“好的,那我们就自己走自己的。”
说完华子建给前面司机说:“直接回政府。”
华子建的车就从后面拐弯走了,庄副市长从后视镜中看这华子建的车消失之后,就让司机停下车,让秘书下去,对司机说:“到王朝宾馆区。”
四五分钟后,庄副市长和季红的双双身影出现在王朝宾馆门前,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8楼一个庄副市长长包的房间里。
躺在宽大而惬意的大床上,庄副市长已经玩出了境界,他笃信,真正的快感,来源于对俘虏物全方位的占有和玩耍,这样他一边轻轻的将手在季红身上的各个部位、各个细胞游走着,享受着,一边也感慨着权力给自己带来的这种奇异而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隐隐地设计着自己原本应该的那种人生轨迹___如果不是权力,自己肯定只是那个小单位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正为生活的各种困扰和残酷蝇营狗苟着。
这时在庄副市长身边的女人季红,何尝不感到人生如戏,一部演员自己无法预知前景的戏呢?
遥想还在学校读书时候的两年多前,那时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将来困扰着,煎熬着,要知道,现在国家对以往十分宠爱和娇惯的学生,已经抱了相当谨慎和怀疑的态度了,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以十分武断地肯定,中国的人口多,当是一切矛盾的最本质根源!
所以国家不再对所有学生的工作进行包分配了,于是在毕业行将临近的那些时刻,季红随时随地都战战兢兢,她惧怕自己告别了学生生涯后,就成为一片没有方向的落叶,不知飞朝何方?
但是命运总在隐隐中,为着每个人作了最恰如其分的安排了。
作为新屏市的最高学府,新屏师范专科学校当然也聚集着全市从模样、身材到心态都更加婀娜娇娆的女孩,这样外地来投资的富商、本地通过阴暗手段或者借了权力资本迅速暴富的土财主、主宰一切的官员等等这样一些男人们,就添了一条展示人生价值、体味人生况味与快乐的渠道,如果细心的人有时侯静静想来,可以知道,他们争金斗银、比阔赛狠,完全只是在履行一句众所周知的成语内容――“冲天一怒为红颜”!
这些个时间里,每到不上了晚自习的周末,新屏市师范专科学校的大门前,都会停放着各式各样的豪华车辆,它们的主人正翘首等待着被自己用金钱包了的可意女子。
作为时刻渴望改变自己命运的女人,因为长相出众、生性妖娆,季红当然也在被包养的行列里,不但仅在其中,其实还是被包养大军里出类拔萃的人物,属于领先潮流的典范。
包养她的,是外地一个据说身价过亿的富商,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自从通过金钱的魔力如意地将季红弄到手,这个商人暂时倒也改了淄珠必较、惟利是图的阴忍本性,对季红的各个愿望和要求都算是有求必应,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在季红身上投进去了五六十万元白花花的人民币,季红从嘴里吃的,身上穿的,通通都是本地人难得一试的新鲜东西。
然而,“商人重利轻别离”却自是商人固定而终身相随的本性,是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对其能有些许撼动的能力的,包养季红在这个男人,来新屏市是临时的投资,是做一项短期的工程,等到把季红身上的各个部位都熟悉了,弄懂了,玩腻了,他的工程也顺理成章、机缘巧合地结束了。
知道富裕商人就要离开自己了,季红只觉浑身霹雳,轰然而倒,她不知道失去了这棵生活依靠的大树,自己将怎样应对最残忍的人生?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知道光凭自己,是没有任何可能留得住商人的,自己原本只是一件他随穿随脱的衣裳,到现在,他已经厌倦和作好了抛弃这件衣裳的打算了,而自己只有无能为力的听从命运这种残酷的摆布,是的,说到底,自己在人家的生命历程里怎么可能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她整天陷入季度的哀怨和恐慌中。但是,出于对应付生活需要的这种强烈的本能,季红突然的便得坚硬和固执起来,她使尽了女人对男人可能施展的浑身解数,整天围着商人死缠烂打,娇嗔地说:“老公,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在一起哪里只是一夜,又何尝只是一“日”啊,你总要记挂着我们曾经有过的恩情啊,现在你要走了,我知道拦不住你,但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学生,你一走,叫我怎么生活呀?不行,你要为我解决生活的后路,最好的就是替我打点好工作,这样也算留给今后我们一个念想了。”
商人听她如此唠叨也烦了,这时候突然也良心发现,确实,自己和这个季红何止一夜、何止一“日”啊?是人,都应该讲点良心的!于是他咬了咬牙,掏出三十万元,找到自己熟悉的市劳动人事局局长府上,毕竟“有钱能使磨推鬼”,局长大人看到眼前白花花的钞票,寻思着为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找个工作,对一个握有全市人事大权的局长而言,怎么说,都是小菜一碟,于是收了钱,点头爽快地答应了商人的请求。
这样,商人如期走了,而季红也如意地找到了一个即使本科大学生都羡慕得要死的固定工作,到南区的小学当起了一名教师。
都说幸运之神要撞谁的门,那是怎样也拦不住的。
对季红来说,这句话同样起着相同的作用。
她偏巧能够当了教师,偏巧被分配到南区小学,而又偏巧发生了庄副市长出席湾头村新学校搬迁典礼仪式,自己又偏巧被安排到负责接待庄副市长的行列里,最终又偏巧既热爱生活又热爱异性的庄副市长偏偏看中了皮肤白皙、身段修长、脸蛋俊美、心性妖娆的自己。
想到妖娆,她不禁回想起自己和那个被自己暗地里戏称“前夫”的那个商人来,他不但在一段时间里满足了对物质的疯狂需求,而对他往日在床上对自己的穿插揉弄,更是增添了无边的感激。
所以今天的她就要把这个很多的偏巧,好好的编制在一起,让它来指引着自己慢慢的人生旅途。
美好的时光以两人淋漓精致的享受而收尾,于是,稍微休息之后,庄副市长就从微微带喘的季红身上爬起来,他说道:“季红,和你真爽快。”
季红无力的睁开媚眼如丝的眼,看着庄副市长,气若游丝的问道:“你也挺厉害的,一点没看出来,还有这么强劲的力度。t;
庄副市长很自豪的说道:“我是谁啊,哈哈哈。”
“哼,骄傲。”季红娇媚的冲着庄副市长撅了撅嘴,还是那样趴在沙发上,冲他撒娇的说道:“你帮我擦一下,都进去了,也不怕我怀孕啊?
被季红这么一说,庄副市长心里就有点担心,于是连忙拿着卫生纸,蹲下身去,细心的擦着,直到完全擦干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