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娘哦,好姑娘……
蒋子文哼起了山歌,四仰八叉躺在了地板上,一副“任君品尝、任君宰割”的死样。
女子做鬼以来第一次遇到主动求死的书生,还不用自己色诱,这等模样,简直是对她职业的极大藐视!
既然你找死,那就怨不得本姑娘了!
女子马上将嘴巴靠近蒋子文的嘴巴,运功,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奇怪,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书生的魂魄定力这么强?
蒋子文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呼呼哈哈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说了声,“嘿,美女!行不行啊?不行就换个人吧!”
女子脸沉下来了,虽说自己是个女鬼,但我不要面子的吗?
一不做二不休,她张大嘴巴扑了下来,跟蒋子文的双唇紧紧黏在了一起。
蒋子文享受着美女的香吻,这女鬼还不错,看来平时花香雨露没少吃,嘴巴里有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女子没有享受的心情,继续使出吃奶的劲,吸取蒋子文的魂魄。
两个人在地板了亲吻了好一阵,女子气馁了,从蒋子文的怀里挣脱出来,嘴巴都快亲肿了,她委屈地说,“公子你是人是鬼啊?”
蒋子文笑道,“人与鬼的分别是什么?”
女子说道,“人有温度,有影子”。
蒋子文又问,“我有温度吗?”
女子将冰凉嫩滑的手伸进他的衣裳里,答道,“有”。
蒋子文继续鼓励她,“人有七窍,这窍不行你换另外一窍试试嘛!”
七窍,就是人身上七个通气的地方,分别是口鼻喉耳目以及前后二阴。
好!
女子重整旗鼓,趴在蒋子文的身上开始吸他的左耳。
结果还是一样的,毫无进展。
女子再接再厉,分别攻击蒋子文的鼻喉、双目。
一番操作下来,女子鬼体都累乏了,蒋子文跟个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看着她。
女子怒向心头起,非得本姑娘放大招!
她唰地从腰间抽出腰带,用腰带把蒋子文双手绑得结结实实的,然后开始脱蒋子文的衣裳。
蒋子文哈哈大笑,“姑娘你是使绝招了?这招厉害,comeonbaby!”
女子脸一寒,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蒋子文的衣裳。
蒋子文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脸上却是笑容满面,又要开洋荤咯!
女子的长袍散开,露出了里面白净的玉体,不是双手被绑的话,蒋子文肯定伸手摸一摸。
更刺激的战斗来了!
女子反身趴在蒋子文身上,开始袭向蒋子文的前后二阴。
蒋子文目光所到之处,尽是女子的那臀、那腰……
娘哎!要了老命了!
蒋子文就像一个被虐待的小羔羊,又被如狼似虎的女鬼折腾了足足半个时辰。
最后,女子从他身上坐起来,捂着脸,居然哭了。
是的,蒋子文没看错,一个色诱戕害书生无数的女鬼居然坐在他身上哭了!
男人都见不得女人哭,蒋子文也是。
见她哭了,蒋子文有点不好意思,温言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女子抽抽搭搭地说道,“我尽最大的努力了,为什么不能成功?”
蒋子文哑然失笑,换个环境,这是两句多么励志的话啊!
“要不这样”,蒋子文主动给她出主意,“你先回去,找你的姐妹明夜一起来如何?”
女子继续抽泣着说,“我空手而回,姥姥会责罚我的”。
“要不”,蒋子文笑道,“让你姥姥亲自来?”
女子止住哭,坚强地说,“不,不能告诉姥姥,明夜我带姐妹再来找你!”
说完,女子解下绑在蒋子文手上的腰带,系在腰间,轻轻一跃,飞出了兰若寺。
蒋子文看着她娇柔的背影,满是羡慕,这飞来飞去的法术多好,可惜现在自己已是一个凡人。
此刻,皎洁的月光正当空,蒋子文赤身走到兰若寺的门前,眼前是淋漓的月光下的乱草杂树,骑来的瘦马已经屈腿在树下打盹。
远处一声嘹亮的狼嚎,十几双蓝莹莹的狼眼如萤火虫一般在黑夜里穿行。
女鬼走了,蒋子文百无聊赖,躺回包厢里,继续睡大觉。
第二天早上,一阵叫声把蒋子文吵醒,他醉眼惺忪地走到兰若寺门口,齐安正站在下面。
刚刚是齐安在叫琼俊的名字。
蒋子文打了个哈欠,“师父早!”
齐安问道,“昨晚女鬼没来吗?”
蒋子文脸不红心不跳地答道,“没啊,睡了一夜鬼都没有!”
现在蒋子文撒起慌来是张口就来。
“走”,齐安信以为真,说道,“跟为师化缘去”。
一老一少两个和尚,骑着两匹瘦马,滴滴答答地赶到青龙镇。
镇上吃店很多,许多桌子摆在店外,不少食客就坐在外面喝酒聊天。
齐安跟路边的面店化缘了四只馒头,跟蒋子文一人两只。
蒋子文可怜兮兮地看着馒头,哭丧着脸说,“师父,这吃不饱啊!”
齐安又给了他一个,递给他一个水袋,“去,找口井打点水”。
蒋子文咬着馒头,满大街晃悠,在路边找了三口水井,都枯了。
又折回面店门口,郁闷地对齐安说,“师父,水井都枯了”。
齐安感觉不对劲,自己拿过水袋,问店家要了水,又问为什么这里的水井会枯水。
店家告诉齐安,金华是鱼米之乡,本是不缺水的,不知这段时间怎么回事,青龙镇上的水井频频枯水。
齐安又问兰若寺是怎么回事。
店家脸色大变,连忙说,“高僧,这兰若寺就是个鬼刹,闹鬼多日了,偏偏有些不怕死的年轻人频频去送死,真是可怜哦!”
妖魔作祟!
齐安估计这古井枯水跟兰若寺闹鬼必然有关系。
三个馒头吃下去干巴得很,幸好齐安借了水出来,蒋子文接过水袋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爽啊!
喝完水,蒋子文问齐安,“师父,我们回寺庙吗?”
齐安马上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不回,今晚你继续住兰若寺,机灵点,女鬼出来了马上摇铃铛”。
蒋子文美滋滋地答道,“好勒,谨遵师命”。
齐安在镇上找了个阴凉处,开始打坐。
蒋子文是坐不住的,就蹲在街边看人来人往,偶尔走过一两个乡村艳妇,短布罗裙下面的大白腿从眼前一晃而过,他都要噎一下口水。
看来蒋子文好色的本性倒是随着魂魄而来了。
午餐又是化缘来的馒头,晚餐也是。
这一天三顿馒头,蒋子文吃得寡淡无味,他有点怀念吃肉喝酒的日子了。
等到日落西山,暮色暗沉,蒋子文牵着瘦马,跟齐安说,“师父,我去兰若寺睡觉了”。
齐安点点头,嘱咐他一定要记得摇铃铛。
蒋子文怡然自得地骑着马儿唱着歌,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到了兰若寺。
拴好马,熟门熟路又进到昨晚的包厢,案几上的古籍和铃铛还在。
睡觉、睡觉……
蒋子文知道女鬼会来,先睡会,养足精神再说。
一直睡到月已西沉,蒋子文被一阵痒痒挠醒。
睁开眼一样,昨晚的那个女鬼正在挠他的胳肢窝。
蒋子文拉过她的手,笑道,“调皮!”
这时女鬼身后又闪出一个女鬼,冷冰冰地说,“婉妹,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光头书生?”
叫婉妹的女鬼嗯呐一声。
蒋子文一看,又是一个冷艳女鬼,今晚有福了!
莫不是“青龙镇外人独立,兰若寺内艳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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