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小巷,女子用枪顶着李云海的头喝问:“你是中国人?”
“很明显不是吗?我怎么看也不像欧洲人吧!”
“你和军火商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是什么人?”女子问道。
李云海看着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子,一蹙一笑牵动秀眉,一合一闭的薄唇,吸引着人吮吸。
“美女,你是不是该先说说你的名字。这是礼貌!”
“现在是我问你!”女子很不爽李云海,中国人却对中国人出手,还用下流的眼光看她。
被李云海一吸引注意力,背后一支麻醉箭叮在了女子的肩膀。女子扯去麻醉箭,只感觉天旋地转,然而昏倒在地上。
李云海被劫持,马克立马给贪狼的人去了消息,贪狼佣兵团做为地头蛇找人自然不是问题。
等女子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头发上还有粘粘的液体。衣裳不整算是比较好的说法。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云海坐在女子面前,打着哈欠,好像做了什么很累的事。
从小弟处得知,这女人窃取了马克一份情报,关于一个特殊买主的情报,现在李云海需要确认这个情报到底泄漏出去没有。
“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聊聊了吧!美丽的小姐,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你的滋味真的让人回味。”李云海用轻浮且满足的语气说。
没有怒气,很平静,女子好像不知道发生过什么。这不该是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反应。
“能把我的双手解开吗?绑的有点紧。”
“好像是我在问你吧!”李云海说话间便抓住女子的头发,凶狠的看着她。
“柳绪,思绪的绪。那你的名字呢?”
“倪,单人一个儿的倪,霸气的霸。”李云海说道。
柳绪轻轻念道:“倪霸,你爸!”想到:这人占我便宜。柳绪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泥巴!果然贱名好养活。”
李云海笑了,不自觉鼓掌。准确来说李云海输了,输的很惨。“李云海,你配知道我的名字!”
柳绪说道:“我是中国人,你也是,为什么要帮外人?”
为什么?这很简单,也很复杂。李云海没有回答,反而问:“你是处吧!”
李云海又自言自语说:“肯定是,不然不会这么淡定。”
李云海趁柳绪昏迷伪造了犯罪现场,然而对于是否要弄几滴血李云海没有想好,最后打算赌一把,没有弄血。
也就是这一赌让他失去先机。李云海打算用失身这件事打击柳绪,让她精神涣散,这样方便他恐吓,询问。
看柳绪的状态便知道一切被看破了。李云海也问自己为什么不假戏真做。也许是还有种叫良知的东西在作怪吧!
“告诉我情报送没送出去!对女人动刑,我也可以试试。”
“别做梦了,我不会说的。”柳绪好像吃定了李云海。
“你最好说出来,这是为你好,我得不到答案,只能把你交出去,那些人的手段也许不会像我一样文明。到底会怎么样,你想知道吗?”
“你威胁我?少给我来这一套,要杀要剐,你随便!”
“我在说事实。你要打算不说,我只能把你交出去。到时别怪我不念同袍之谊。”李云海继续威胁道。
女子怒骂:“你就是畜生!臭虫!厕所里的屎壳郎!”
李云海很光棍地说:“骂吧!至少我这个畜生没做畜生做的事,你可以考虑考虑一会儿畜生要做的事。”
柳绪的脸色很难看。李云海又说:“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说着李云海伸了个懒腰。
“如果你还念同袍之谊,就杀了我,别让受辱!”柳绪原本以为李云海是个好人,没想到居然是个畜生。
李云海好像没有听到柳绪的话,说:“30秒!你可以试试咬舌自尽,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10秒!还不打算说吗?”
“5!”
“3!”
“1!”
门被人推开,几个赤膊大汉走了进来。“你没机会了!”说着李云海便往外走,嘴里还哼着小调。
“我说!我说!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让他们都出去。让他们出去!”柳绪嚎叫道,生怕李云海听不见。
李云海示意其他人出去,等人都出去了,便对柳绪说:“可以说了吧!”
柳绪哭了,被吓哭了,一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总是差不多的反应。
“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李云海看着不断抽泣的柳绪。“这又是何苦呢!”
李云海把耳朵贴过去,被柳绪一口咬住,鲜血直流。李云海疼的哇哇直叫,右手一把抓住柳绪的下巴,一用力卸了她的下巴。虽然耳朵没被咬掉,但李云海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
李云海一手掐着柳绪的脖子,一手准备扇她耳光。
柳绪却昂着头,怒目狰狰地望着李云海。
李云海没有打下去,反而自己退了一步。李云海放过了柳绪,拿出着医疗箱对着镜子,给自己包扎。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李云海突然感觉好陌生,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这幅摸样,曾经的我去了那里。
我居然对手无寸铁的女人逼供,威胁。是因为曾经的自己软弱过,害怕过,所以要让所有人都屈服在武力之下吗?以此来告诉自己曾经你没有错,是形势所迫,我这样做的都是对的,人就该这样。
寻找这样的借口有意义吗?
李云海平日里都不敢照镜子,因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李云海很怕见到镜子里的自己,见到那个如同恶魔的男人,又或者看到那个软弱无能的自己。
一拳,李云海打在镜子上,破碎,鲜血,疼痛。李云海再次清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
李云海没有再去审问柳绪,也没人敢去问李云海情况。受伤后的李云海阴沉着脸,好像魔鬼在世,见到他的人都退避三舍。
柳绪被李云海囚禁起来,她没有再被审问,也没有受到折磨。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柳绪几次打算逃走,都被李云海安排的鬼魂堵在了屋里。李云海再次将食物放在柳绪面前。
“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李云海却说:“你要走随时都可以,我没有拦着你,也没绑着你。”
柳绪自然知道,可就是出不去,有什么办法?
“你!”柳绪气的说不出话,狠狠的咬了一口面包,好像那就是李云海,这一口下去,能将他碎尸万段。
夜晚,柳绪见李云海睡着,便开始尝试第四次逃走。这一次出奇的顺利,很简单的逃出了屋子,甚至连岗哨都轻松绕过。
柳绪终于逃出了佣兵营地,却在佣兵营地外遭遇了马克。
马克的马仔一直监视着佣兵营地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人出来必然被他发现。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等到了柳绪。
柳绪见马克自然撒腿就跑,而马克带的人则直接包围了柳绪。柳绪刚离狼窝又入虎口。
就在柳绪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他一只手抓住马克的脖子,一只手扭马克的头。咔嚓,一声,马克倒在地上。其他的小弟也是感觉脖子被人抓着,呼吸困难,手拼命的挣扎。
一瞬间所有人都死了——被人拧断脖子。只有那些被掐着脖子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杀死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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