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好,我是死者的儿子,张慕。我爷爷是太伤心了。我看你仙风道骨,请你帮我们看看我家的运程。还有些事情想请你解惑。”
“好!”白羽轻轻点点头。
快到院门口的康警官听到张慕挽留白羽,停下了脚步看着这边。
“道长请你到我家四处看看,还有什么邪祟的东西?”张慕说得诚恳。白羽转身对着停在院门口的康警官说道:“康警官,您先上车,我看看就来!”
康少听了后出了门,坐在车上等着白羽。
白羽随着张慕的介绍将张家的角角落落看了个遍,发现只是少量的黑气,家里人都相安无事。
白羽好奇地问张慕:“你家之前没有交出的文物还在吗?”
“道长,奇怪的地方正在这里。我父亲最初疯掉的时候,我们是打算把私藏的那个陶罐交给政府的,但是陶罐消失了,不知所踪。”
“哦。”白羽应了一声,抬起头看了看院门外的两颗大槐树,发现两颗大槐树也是没有黑气的。
这就奇怪了,大槐树汇聚阴气,按理说院内的黑气都没有消散干净,大槐树应该汇聚了更多的黑气才对。
白羽闭上眼,感应曾经这里发生的一切,心中已经了然,但是不能确定,开口道:“张慕,你可以带着我到每一户疯了的村民家里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道长,只是我们家......”张慕腼腆地搓搓头问道。
“你们家我确定没有邪祟。这是一张驱邪符,你埋在大门口可挡邪祟入侵。”白羽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紫色的符。
白羽来的时候用灵力画了很多这种符,以备不时之需,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巫仙画符,黄色为普通,可对待一般的鬼魂和邪物;紫色较好,可对待恶鬼、厉鬼;红色最好,也最费灵力和法力,一般只为自己所用。
古墓的邪祟自然厉害一些,所以白羽来时拿的都是紫色的符。
拿出符的时候,白羽同时拿出了乾坤袋,乘张慕去院门口埋符的时候,偷偷将张宝玉家中所用的黑气收走,永除了张宝玉家的后患。
看到张慕埋完了符,白羽走到张慕跟前道:“张慕,麻烦你带着我们到别家看一看,可以吗?”
“道长,没问题!我给家里说一声。”说完,张慕跑进屋里给家人说了一声就出来,和白羽一起坐上了康警官的车。
白羽叫上张慕其实是有目的的,想打发走康少,这样处理村民的事情的时候就比较方便,不被人注意了。
事实也如白羽所料,康警官把白羽和张慕送到第二户有发疯村民的人家:李铁柱家就被上级叫走了。
走进李铁柱家,三面是土坯的平房,一位带着花头巾的年轻妇人在院子中的鸡舍喂鸡.....
突然,从屋中传出一阵怪叫,怪叫之后又是一阵低泣......
鸡舍的鸡被吓得“咯咯”乱叫,有几只还吓得飞了起来,想要逃离鸡舍栅栏,无奈栅栏太高,飞到高处被迫落下,身上的鸡毛也散落一地。
妇人看着刚才还安静的鸡又乱飞乱窜起来,长长叹了一口气,哭红的眼睛又开始落泪:“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不就是一个破陶罐吗?临了临了古钱还不见了,人也成了这样,家不是家......”
年轻妇人叫王云英,和李铁柱结婚没几年,家中没有老人,宝宝才两岁,就遇上这事儿,怎能不以泪洗面呢?
“云英嫂,铁柱哥又犯病了.....”张慕看到这一幕,搓搓头不知从何说起,自己的父亲先前也这个症状。
“是张慕?你父亲下葬已经一个礼拜了吧!”年轻妇人看见来人,低着头用衣服袖角擦拭了下眼泪......
“是的,云英嫂。我今天来,是给你介绍一位小道长,看能不能帮上忙?”
王云英之前只顾自艾自怜抹眼泪,经张慕这么说才抬起头仔细看了看白羽:“我想没有救了,家里来的医生、考古专家、道士、和尚、神婆一波又一波,也没见什么成效。这次......”王云英没有再讲下去,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不行不太妥当。
白羽冲着王云英笑笑,表示理解。正欲问话,从东厢房传来一阵凄厉的如野兽般的怪叫......
“嗷呜......嚓嚓......”那声音洪亮怪异,连见惯了的张慕和王云英也怔在那里......
“啊......啊......妈妈......妈妈......”西厢房传来了一个孩童的哭喊声,显然,被刚才怪异的声音吓的。
王云英听见声音,丢下一句:“娃吓醒了。”就急急跑进了西厢房。
张慕站在那里,挠挠头,不好意思地望望白羽,没想到白羽受到了冷落。
白羽微微笑了一下,说道:“让云英嫂去哄孩子吧。我们到东厢房去看看吧!”
“好!道长不介意就好。”张慕指的是云英嫂的不搭理。
白羽快速走到了传出怪声的那间房,门上挂了一把铜锁。有张慕在,白羽不能瞬移,只能移步来到窗棂前。
窗棂加上了坚固的不锈钢防盗栏,透过窗户,白羽看见一个蓬头垢面,脸上已经有数块铜钱大小青斑的男人锁在屋子中间的一根铁柱子上。那根铁柱子一看就是特意固定在屋子中间的,靠着炕,方便睡觉。炕上放着一张四方四正木质的炕桌,方便吃饭。除此之外,屋子中别无长物。
北方的农村睡觉的地方是火炕,没有床。
男人已经形神消瘦,青黑的眼圈深深凹陷。
白羽皱皱眉,时间比预想的提前了,这个男人,再晚来两周,也会一命呜呼的。
白羽思考了一下,看着旁边的张慕说:“张慕,你父亲临终前也是这样锁在柱子上,满身青斑吗?”
“是的!发疯之后力气变得很大,如果不锁着,只要是活物,发疯的时候都会咬。偶尔会有那么一小会安静的正常的时候,我们就进去送饭。我有好几次送饭给父亲的时候,手臂被咬伤。”张慕的眼睛闪烁着惊恐、不可思议以及哀伤的复杂情绪。
“哦,张慕,你能帮我一个忙吗?”白羽看了看这老实的孩子,轻声说道。
“这个病我可以治,我师承茅山。但是做法的时候不能有旁人在场,所以麻烦你别让云英到这个屋子里来,你也不能偷看,否则不会奏效。”张慕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白羽。对于白羽,张慕其实也是半信半疑,只是觉得白羽身上有一股仙气,没想到真的有两下子。
反应了一阵子后,张慕使劲点点头说道:“道长,我去问云英嫂要这间屋子的钥匙!”
“不用了,你听说过茅山的穿墙术吗?”白羽看着张慕,轻轻笑着说。
“哦!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找云英嫂。”张慕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说完就跑去西厢房。
看着张慕离开,白羽隐没在原地,瞬间出现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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