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黑手的能力极其强大,甚至可以开辟出真实世界之外的空间,和鬼有着某种PY交易。
姑且称之为是一场阴谋的话,在这场阴谋里面有三个阵营,分别是鬼、游客,还有我们这些被卷进去的人类。
而最后一种,无疑生存在食物链底端。
游客是最神秘的,是人是狗都不知道,所有信息都是猜测出来的,不可否认的是,游客这个身份对于幕后黑手来说极为关键,不然的话,在论坛里面,精英男所说过的那个讨论游客的帖子,也不会被删除。
目前来说,我所得知的信息还太少,只了解了最表面的一层,说不定员工等级越高,开放的权限越多,得到的信息也会越多。
可是那些个去世的精英员工,都到了最高级别了,还是免不了去世,他们所奋斗的目标是什么呢?
我有些想不通了,干脆不去思考,翻到红衣女子失踪的案子。
那十几张照片里的年轻女人,不,有的还没有办法称之为女人,分明还是年纪不大的花季少女,在最好的年华里逝去。
我低头为她们默哀了三秒钟,希望她们永远活在人们心中。
从那堆照片里,意料之中地找到了那天晚上碰上的女大学生,她应该是在调查完之后,回去的路上被裂口女杀死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裂口女把她带到别墅附近。
这可能与我有些关系,但我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关系,但以失踪了这么多人来看,肯定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她才会被弄死的。
所以我的良心十分安宁。
详细看了一下案情记录,警方在调查的过程中,有目击者称看见穿着红衣戴着口罩,手中疑似拿着一把剪刀的女子在夜里出没。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条重要线索竟然被一笔带过,大概意思只是说,经过调查,有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热心群众,提供了一条并没有什么卵用的线索。
京城的警察应该不会像小县城的那么菜,其实华夏的警察总体素质还算可以,看看霓虹国的,那可真是一帮饭桶。
所以还是知足吧。
虽说有用的东西不多,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些失踪的女人,除了年轻、穿红色衣服,深夜出门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没有对外公布的共同特征——她们正在从事,或者从事过性工作。
通俗点来说就是妓-女,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鸡。
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尊重女性,但我可以用骨血刀担保,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不尊重女性的意思。
毕竟从事性工作的除了女性,男的也不少,小白脸找富婆包养啊什么的屡见不鲜,甚至还有卖屁股的。
一行有一行的好处,同时也有坏处,做鸡或者鸭子来钱快不假,但同时也承担了感染字母病的巨大风险,所以没有必要觉得他们不劳而获,在我们搬砖的时候,他们有可能正住在豪宅里,忍受字母病所带来的痛苦。
都一样。
我想起了开膛手杰克,在很久很久以前的英国,有个名叫杰克的杀手,专门杀了不少性工作者,好像是说因为他的母亲还是什么玩意儿的,他对妓-女有着一种特殊的,莫名的,强烈的仇恨。
警方没有公布这条信息的原因,其实也可以理解,虽然失踪的女性都有这么一个共同特征,但还并不能确定罪犯会不会哪天突发奇想脑子一抽,去杀一个不是不一样的。
当然,就算罪犯脑子不抽,也没什么必要公布出来,加强一下市民防范难道不好吗?主要还是确保受害人的隐私。
当今社会看不起妓-女的大有人在,要是把这个信息也公布出去,就会有很多人说她们该死巴拉巴拉,实在不利于和谐社会的建设。
至少李湘灵不用担心了,她虽然穿的红衣服,但绝对是个地地道道的良家妇女。
昨天遇到的裂口女,估计不是冲着李湘灵来的,这么说来,她是冲着我来的?
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初在裂口女把尸体带到别墅附近,一直盯着我这边的时候,我就明白,肯定是被盯上了。
我一定要小心一点,别成为下一个失踪的,而且还是失踪案中的第一个男性。
看完这些东西后,李长天叮嘱我千万不要外传。
“我又不是闲得没事干,传这个干啥。”我说道。
“成,那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检查一下?我给你联系了京城最好的脑科医院,托我爸的关系,才预约到了咱们华夏最牛逼的专家,还给政委看过病呢。”李长天把话题带到这个上面。
“现在能看诊不?”我问道,“我睡了这么久,晚上肯定是睡不着了,要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过去。”
“可以,我特意给你找了个上夜班的,马上给你联系下。”
我遇到了那么多倒霉事儿,还好有这么多帮我的,先是老道紫嫣,然后就是李长天和李湘灵。
我有些庆幸,自己失忆之前交了这么多朋友,不过我一个屌丝,居然能认得这么多牛人,还各个身怀绝技,也是很不容易了。
现在挺晚了,李湘灵还在看电锯惊魂,本来李长天想跟我一起去医院的,我让他陪老婆,结果李湘灵听到不乐意了,非要和我一起去。
正所谓朋友妻不客气,朋友的老婆提出要陪我一块儿去,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想了想,也没跟她客气。
到了医院,李长天带我直接上了五楼,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一个戴着眼镜,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手中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好像在研究什么。
“冯大夫。”李长天打了声招呼。
冯大夫抬起头来,笑了笑,把纸张放在一旁:“坐吧。”
他就是李长天口中的那个,不光在京城是专家,而且还是世界级的脑科权威?
让我产生疑惑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看上去实在是太年轻了。
也就二十多岁,撑死三十出头,再多不可能了,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头发浓密,没有秃顶的征兆,跟李长天站在一起,看起来甚至比李长天还要年轻许多。
等我们坐下,冯大夫看了我两眼:“你说的朋友就是这位?”
“对,他的症状我也跟你笼统地说了一下,具体的你还是直接问他吧。”
冯大夫打开电脑,然后一边问,一边打字,应该是在记录。
姓名性别年龄什么的就不多说了,他问了几个比较有意思的。
“你是不是经常觉得自己能看见鬼?”
我一愣,有些拿不准该不该说实话,难道这个冯大夫也是个牛人?
思考了两秒钟,我觉得我是来治病的,还是说实话比较好,不然的话,万一医生的判断出现偏差,本来能治好的病变成了不治之症,到时候哭都没处哭去。
“不是觉得自己能看见鬼,而是我经常可以看见鬼。”我诚实地说道。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李长天的反应,他并没有表现出觉得不妥的样子,说明我这么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冯大夫皱了皱眉,伸出一根手指头,用他那标志性的一指禅,开始在键盘上找字母敲字。
看得我这个着急啊,恨不得自己上去帮他。
他敲了怎么说也有五分钟,以他按下键盘的频率来看,打了三行字不能再多了。
“晚上的时候有没有觉得难以入睡,或者睡着之后老是做梦?”
“有,我大概晚上两三点钟睡吧,通宵对我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一般来说都会睡到中午或者下午……今天有些例外,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从凌晨两点多一直睡到晚上天都黑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一直觉得奇怪,按照往常的生活规律来看,我不是一个觉多的人,这种突然出现的异常,可能也和我的脑子被撞有关系。
冯大夫又皱了皱眉,继续用一指禅打字。
之后又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全都如实回答,说不定他要是突然问我银行卡密-码是多少,我也会顺嘴给秃噜出来。
问完之后,冯大夫操作了一会儿电脑,从旁边的打印机里面吐出一张纸来。
“你这个很棘手啊,不但精神衰弱,还有严重的精神分裂,根据初步推断,你的另一个人格很有可能极其凶残,他在不断给你施加心理暗示,你所说的失去了恐惧这种情绪,很有可能就是你潜在的另一个人格把你催眠了。”冯大夫把打印出来的单子递给我,上面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术语。
“这么严重?”我心中一惊,人格分裂?对啊,失忆很有可能是人格分裂造成的……
“也可能不是这么严重,这只是我的初步判断,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还需要做一下详细检查。”冯大夫说道,“目前我也没办法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去记忆,或许等检查结果出来,一切就能够水落石出了。”
这个医生看起来挺靠谱的,就是太年轻了点。
我对恢复记忆以及找回恐惧,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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