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滋滋的回到寝室的时候贺白桦正躺在方秋生的床上打呼噜呢,一边睡还在一边骂方秋生是个孙子。
而方秋生则是在贺白桦的电脑前打英雄联盟,我走过去看了看,方秋生好像挺专注的,完全没有发现我,他弹了一下记分板吓的我就是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我看到的你大爷的,敌我双方的段位竟然大部分都是“最强王者”和“超凡大师”,唯一低级点儿的就是两个钻石。
我说是,除了看视频,我还真的没见过活着的网站,搞得我都有些崇拜方秋生了,妈的看起来文文秀秀的一个书生,居然还是个游戏狂魔,还他妈是超凡大师!
方秋生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你咋回来了,我去接你,你和你女朋友都没了,我还以为你俩去宾馆了。
晕!我说他为什么都不给我打个电话,感情他是以为我和钟半缘开放去了啊。
然后我就说难受的不行,我就让她带我去洗了个胃,我没有反驳他先前误认为钟半缘是我女朋友的事,毕竟现在确实是了。
他问我是不是要好些了,我点了点头,说就头还有点疼,就已经醒了,不然也走不回来了。
说完后我就看着他打游戏,不愧是高端局啊,娘的快二十分钟了,一共就爆发了六个人头,小地图上到处都插得是眼。
他说:“你别让贺白桦知道我打游戏的事。”
我挺纳闷的看着他,说:“你怕他整天嚷嚷着叫你带他上分?”
他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了,不说了,我先玩儿完这局。”
说完后他就双手飞快的在地上敲了“打龙,tp,下路高地”几个字。
我也没打扰,看了几分钟摸着手机说:“我去厕所打个电话。”
去了厕所后我就把大表姐叫了出来,大表姐出来后挺不高兴的对我说,诶,我问问你,上回那个阴阳先生,说好的给我烧的衣服呢?这都多少时间了?怎么还没点消息啊?
一连三个问题问的我好一阵的尴尬,我估计何方那孙子不知道把这事儿给忘到哪儿去了。
但是毕竟有求于人啊,于是我就说,大表姐您别着急啊,就算他忘了我过两天也给你烧过去,保证是漂漂亮亮的,就现在年轻人最喜欢的那种。
她有些狐疑的看着我,说:“真的?”
我赶紧玩命的点头,同时脑子里面已经想象着大表姐穿着抹胸或者是吊带的样子的,嘿嘿嘿,就凭着大表姐这身材,要是......妈的,冉程你什么时候这么猥琐了?
我冷不丁的斗了一下,妈的我刚刚那个想法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连鬼都不放过!
于是我连忙避开这个话题对大表姐说:“那什么,大表姐,刚刚我回来的时候在公园里面遇到了一个小鬼给我整了个鬼挡墙......”
我话没有说完大表姐就白了我一眼,说:“你有没有搞错,你一阴阳先生连个只能迷人的小鬼都对付不了?那你还怎么做阴阳先生?而且我可是事先跟你说好啊,你做阴阳先生是你自己的路,别动不动就把我叫出来给你帮忙。”
我一听大表姐这话有些严肃啊,连忙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您看看你这话说的,多见外啊,而且您说的话啊,那到底我都懂,关键是...我这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吗?我这心里头没底儿啊。
她白了我一眼,说好吧,看你这么认真,还有点你爷爷的样子,我就帮帮你,但是说好啊,我可是不会动手的,最多就是你有危险的时候出手保护一下你。
得勒!
当时我就长松了一口气,有大表姐这句话我里头一下子就安稳了不少。
要说我也是真的够背的,这才开学第一天啊,就让我给遇到了鬼挡墙,简直就是出师不利,以小见大,以后还指不定会有多少麻烦等着我呢。
又跟大表姐嬉皮笑脸的聊了几句大表姐才重新钻回了服里面,临走前又跟我强调了一下她的新衣服的事,还有就是要我找一把伞,那个符可真的要坏了,到时候她可不想随随便便的就找个瓶子钻进去。
第二件事他不提醒我还真的给忘了,想了想,我还是准备慎重一点,给大表姐买个好些的房子。
出厕所的时候方秋生已经打完了,他正躺在贺白桦的上床看着我,说:“好像过两天咱们就要军训,想想这几天的太阳,真的是......”
我上了床无奈的看着他,毫无疑问他提起了我一点都不想面对的事情,军训,是啊,他大爷的,半个月,鬼知道半个月下来我们会不会变成包大人。
然后他又问我回来的时候从哪儿回来的?
我说南门外的公园啊,咋了?
他幽幽地对我说你自己注意啊,贴吧里面不少同学都说晚上十一点之后走那公园过总感觉有东西在跟着自己,还个学长直接说有回他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在那条树荫走廊里见到了一些诡异的东西。
我笑着说没事儿,这都啥年代了,谁还信那些鬼啊神啊的,得信科学!心里面确实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点了点头,说凡事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我不是无神论论者,我只相信凡事都不会无风起浪。
他这话我总感觉话里有话啊,妈的说得我头皮麻麻的。到底谁才是阴阳先生啊,他娘的!
我觉着我自己也不是啥善类,至少逼急了我敢砍人,所以我当即就决定,明天晚上就去把公园里面的那个小鬼给收拾了,虽然现在是个小鬼也只能作弄作弄人,但是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长大的一天,万一成了什么厉害的厉鬼,那可就棘手了。
按照在老家养成的习惯,我又默默的把镇魂碑上面的东西背了一遍,当然了,并不是我有多刻苦,而是我怕我忘了。
刚刚准备睡觉的时候钟半缘就给我发消息来了,说她睡不着。
我就说,小妞,是不是找了本大爷这帅的男朋友,兴奋的睡不着啊。
结果她给我回了一句,全世界也只有我不嫌弃你了,吐了我一身还好意思说。
我说,谁让你先吐我泡椒凤爪的,对了你吃泡椒凤爪么?
然后这丫头就给我回复了一串省略号,我心里面一乐,嘿嘿,就你还跟我聊,想当年哥们我可是号称盐亭县舌战群儒小诸葛是也。
聊着聊着我就带着微笑睡着了,咳咳,其实有没有笑我也不知道,反正至少我感觉我肯定是笑了的,毕竟和媳妇聊天谁不乐啊。
要说那个时候,我们都流行管自己的女朋友委婉的称呼为“媳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直接称呼为“老婆”。
那时候觉得直接称呼“老婆”傻不拉几的,而现在觉得直接称呼“媳妇”傻不拉几的,这个咱们就不说了,仁者见仁吧。
来的稍稍早了两天,所以这两天都是自由的,也不用上课,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所以这时候有对象的就和对象加深感情,争取更好的迎接加深入了解彼此那一天的到来,没有对象的,就基本上都是在抓紧时间培养对象,毕竟现在学长长得一个比一个帅,学姐穿的一个比一个短,学弟一个个比一个靓,学妹一个比一个嫩......
书归正传,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就被贺白桦这孙子吵醒了,他说他喝多了,估计是宿醉,脑袋疼。
方秋生骂骂咧咧的说:“疼你麻痹,滚去喝点白水。”
我吐了不少,后来又被吓,所以一觉睡醒就好了,钟半缘约我出去吃饭。
不用说,吃个饭都差点吃出花儿来,完了他要出去玩儿看电影学什么的。
我也想啊,看看电影多好,还能促进一下感情,但是我不能啊,我得去找柳叶,白酒,盐!
学校的超市里面没有酒啊,没有盐啊,更他娘的没有柳叶。
于是我就昧着良心对钟半缘说,电影有啥好看的,咱们去河边散步啊,你想想,微风吹过湖畔带来一丝清风,柳枝划过湖面,咱俩手拉着手散步,多浪漫啊,然后我还能数数你牙齿有多少颗。
钟半缘听到我最后一句话脸刷的就红了,但是她哪儿知道,我的重点根本就不是数她的牙齿,而是划过湖面的柳枝。
说起来是很轻松的,但现实是我并不知道哪儿有柳树,这才是最悲惨的,你说要是我没法用柳叶过阴法看见那小鬼儿,那我还怎么在今天晚上收拾他啊。
所以电视里面说得好,修道之人,就是要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儿女情长就得先放在一边,因为到了大结局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儿孙满堂,并且和自己一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盐和白酒还好解决,学校的超市虽然没有,但是外面的超市基本上都有,一次性就买到了。
钟半缘对我说,你又要喝酒?这么年轻,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的。
我笑了一下,说放心吧,不是来喝的,我另有用处。
她又问什么用处,我就想了个法子给她蒙混了过去。
但是柳叶确实让我头疼了好一阵,最后我还是给在昨天送我的学长梁浩打了电话,结果他挺无语的对我们说学校河边就有,当时我其实心里面很多mmp的。
不过还好,东西算是凑齐了,剩下的就是等着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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