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下因为一个奇怪的网友,变的鬼怪游离起来,郑道的脸上虚汗直冒。
小蝶敲了敲郑道的的房门,端了一杯果汁,走进来说:“师傅,你最近好像休息不好,别玩了,把果汁喝了早点睡吧。”
“我没事,你刚才看到其他人了吗?”郑道觉得自己的问题特别傻,可是还是问了心里才踏实。
“没有啊,师傅你怎么了?哦,原来是在聊QQ。”小蝶把果汁放在电脑桌上看了一眼电脑说道。
“师傅,王芳姐挺长时间没来了,你们吵架了吗?”小蝶问郑道。
王芳,这个陌生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郑道的世界,不认识,谁是王芳?
“王芳?王芳是谁?”郑道问。
“分了也好,我还是看你跟离宁姐姐合适,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小蝶说。
“不是,小蝶,我真不认识谁是王芳,王芳到底是谁?”郑道有些着急了说。
“行了,师傅,我相信你了行了吧,你真不认识王芳,我也不认识好吧,分了也好别想太多了。”小蝶说。
“没有,小蝶,到底谁才是王芳,王芳是谁?”
“别让果汁变味,喝了就睡吧师傅,我也不认识王芳可以了吧?”说完小蝶就走了出去。
到底谁他妈的是那个该死的王芳啊?
怎么谁都认识这个叫王芳的女孩,电脑里的“黑人”认识,小蝶认识,就自己不认识,诡异的是她竟然还是自己的女朋友,郑道就快被这个王芳弄的精神崩溃了。
从此王芳这名字就长在了郑道的脑子里,忘记自己叫什么,也不会忘了王芳这个名字,郑道在幻想她是什么模样,想着想着相当就出现在了郑道的梦里,但是她一直都背对着郑道,两人躺在床上,或趴在床上,摆弄着各种姿势,但郑道就是看不见她的脸,一场看不见脸的梦。
画面切换到郑道躺在了床上,四周黑漆漆的,好像两个人在一个黑乎乎的洞里,洞里只有一张床,光线就像舞台上的追光一样,直接打在床上,郑道在那躺着,她后背对着郑道侧身躺着,一只手在摸郑道的下身,他还是看不见她的脸。
她摸着,郑道说着:“王芳,你去哪了?”
她没说话。
“你不回来了吗?”
她不说话。
“你转过来让我看看你,我想你”
她没动,不说话。
“王芳,你还记得苗苗吗?那只小狗,现在长大了许多。”
她没说话。
“小蝶提起你了,她问我你为什么不来了。”
她还是不说话,手不摸了。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回不回来了?”
“我回不来了。”她说完就哭了起来。
郑道也跟着哭了起来,哭着哭着郑道就哭醒了。
郑道躺在床上,擦了一下眼泪,看着窗外的月亮。
梦,太真实了,到底现实是梦,还是梦是现实?一天24小时,一半白天,一半黑天,白天是现实,黑天开始做梦,人活在梦里,还是活在现实里?分不清楚,讲不明白,到底梦和现实哪个才是人活着的空间?
天亮了,楼下附近的小学开始做早操,挺大的声音在说着:“第一节伸展运动。”
郑道从床上坐起来伸个懒腰,他人很憔悴,心情很坏,窗外阳光明媚,可是照不进他的心里。
喝口水来到电脑桌前,就打开了电脑,听着乱七八糟的歌曲,没有一首好听的,还不如过去的老歌。
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回到房间登陆QQ,郑道的世界里没有别的事情了,QQ上一个叫“白人”的男人在线,郑道笑了一下对他说道:“哥们,你认识一个叫“黑人”的女孩吗?”
“呵呵,不认识,为什么这么问?”“白人”说。
“我的号里有个叫“黑人”的女孩,我以为你们认识,一黑一白,很不错的搭配。”
“可惜我不认识。”
“你在哪?”郑道问。
“我在公司,上班。”“白人”说。
接着“白人”又反问道“你在哪?”
“我在家,休息。”
“你家在哪?”
“李家街口。”
接着郑道也反问道
“你公司在哪?”
“白人”的头像黑了。
郑道点开他的个人资料,上边填着昵称:“白人”
性别:男
年龄:32。
职业:写作。
家庭住址:地上花园。
爱好:出来走走。
同时,一颗好奇心在促使着郑道,郑道找到“黑人”的头像点开了她的个人资料,上边填着,昵称:“黑人”。
性别:女。
年龄:23。
职业:与写作无关。(这很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家庭住址:地下木宅。
爱好:这是一个秘密。
两份资料看着毫不相干,可是又好像安有玄机,水火不容,却又极其相同。
郑道看完资料,靠在了沙发椅上。
郑道歇会吧,去喝杯咖啡,一会儿叫你,精神恍惚来。
在野坟地的附近有一个村子,叫做“李家屯”,全村一共十几户人家,村子很穷,狗饿的都懒得叫了,懒洋洋的趴在窝里。
村子里有一对母子,儿子叫小锋,19岁,读了几年书小学没毕业,就在家里帮妈妈干活,妈妈快四十了,是个风韵犹存漂亮的女人,可是生活的压力让她没有活力,是一个干枯漂亮的女人。
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鸡,鸡能下蛋,蛋能卖钱,一年能卖几百块钱,这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小锋在村里有个女朋友,再穷也要有下一代,再苦也要谈恋爱,床上的欲事不能少。
女孩叫九香,爸爸是个打工的,进城5年没回来过,九香早忘了爸爸长什么样了,跟妈妈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
半夜小锋和九香俩个人约会在村口的大树下,一颗很粗壮的老槐树,九香早到了一会,坐在大树下看起了月亮,村里的饿狗敷衍了事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唤着,除了狗叫声,九香还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是没看见人,应该是在接电话,声音很小,像是在刻意不让九香听见。
好像再说:“马上要干。”
“我绝对不会弄疼她,我向……?保证。”(后边向啥保证九香没听见)。
“我很爱她。”
“对,超过爱……。”(超过爱啥九香没听清楚)。
“后悔有期吧。”
“希望你找到一个更好的。”
电话好像挂断了,声音没有了。
九香把听到的话从新回忆组合了一下。
“马上要干。”
“绝对不会弄疼她,我向……保证。”
“我很爱她。”
“对,超过爱……?”
“后悔有期吧。”
“希望你找到一个更好的。”
九香猜想了一下谈话内容大概是这样的,一对夫妻正在闹矛盾,老婆给他的老公打电话,老公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爱爱,
身边有九香这个超级电灯泡,打电话的老婆说:“喂,你在干嘛?”
接电话的老公想气气打电话过来的老婆于是他就说到:“马上要干。”
老婆也不甘示弱,损起了老公说:“你悠着点,有点出息,你知道你以前把我弄的多疼吗?”
老公反击道:“我绝对不会弄疼她,我向你保证。”
老婆心里有些难过,伤心的问:“你很爱她?”
老公淫贱的笑着说:“我很爱她。”
老婆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她生气的问:“你爱她超过爱我?”
老公不留余地和情面的说:“对,超过爱你。”
老婆骂道:“去你妈的,你就是个混蛋。”
老公呵呵一笑说:“后会有期吧。”
他赢了,说话的语气都飘了。
老婆哭着说:“你去死吧我恨你。”
老公傲娇的说:“希望你找到一个更好的。”
“妈的,一堆狗男女,臭不要脸。”九香心里嘀咕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小锋还没来,九香有些生气了,站起来就要离开,刚站起来,一双女人的脚从头上边垂了下来,九香吓了一跳,抬头骂到:“谁啊,大半夜的干都干到树上去了,吓唬鬼啊?”
九香抬着头,只见树上吊着一个女人,脖子上一条白色的布条子勒的死死的,女人的脸上没有眼珠子,是两个黑乎乎的窟窿,黑窟窿里往外淌着血,舌头向下耷拉着,老长老长,九香鬼叫一声:“妈呀”然后就一溜烟儿的跑回了村子里,后边拖起一条长长的尘土。
后来九香就大病了一场,整天呆呆傻傻的,七魂六魄丢了好几个的样子,嘴里念叨着好难受啊,好难受啊。
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树上也没有上吊死的女人,但是九香确实看到了,这是一个迷,有人看到有人看不到,有人知道迷的答案,有人不知道。
九香的妈妈是一个守旧信鬼信神的人,看宝贝女儿九香整天魔魔铮铮的心疼的慌。
一天晚上九香妈请来了村里的大仙儿,62岁的王奶奶,在九香妈妈的记忆里自己第一次见到王奶奶,王奶奶就是一个老奶奶,听说出马50多年了,身上大仙儿一个比一个厉害,什么“斗战圣佛孙悟空”“吕洞宾”“九耀真君”“黎山老母”全是大咖神仙,灵验至极。听说,上辈子王奶奶是王宫贵族家的大小姐,自己有一座山,在山里养了很多动物,有她养的,也有野生的,九转百世这些动物生灵都修炼有果,这辈子就都来报恩了,前辈子基德行善,这辈子就有来报恩的。
说不清楚是真是假?这又是一个迷。
王奶奶抓着九香的手腕要给她把把脉,九香不让,用力往回缩,王奶奶对九香妈妈说:“她妈,给我整瓶子白酒来,度数高的。”
九香妈妈赶忙跑到厨房,拉开碗架子把里边一瓶没打开过的白酒,拿了出来,跑回屋里递给王奶奶,王奶奶接过白酒用嘴用力一咬瓶盖掉了,对着瓶嘴儿就喝了一大口,“噗”的一口又吐到了地上,嘴里骂道:“混娘们,你拿的这是什么酒啊?”
九香妈赶忙说:“她奶,这酒咋了?家里也没人喝酒啊,这瓶还是她那个“死鬼”老子的呢,这王八蛋犊子,一个尿道跑城里打工好几年也不回来了。”
王奶奶说:“这酒都他爹的变味了,酸的。”
九香妈慌张的说:“那咋整?他奶,要不我赶紧去二埋汰家小卖部再买一瓶吧?”
“算了,对付着来吧。”王奶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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