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月光格外的美丽,星星点点,莺莺燕燕,翠柳轻啼,清风徐来,大雪停了,看不见一丝有过雪落的痕迹,就像潜仓舞子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气候一下又回到了6-7月份,阳光酷暑的夏天。
离宁白嫩美玉一般的手在轻抚着郑道的脸。郑道心跳加速,抱住了离宁。
“郑道,你慢点,我,我还没准备好。”离宁有些紧张的说着。
“没事,我也没准备好。”郑道心急火燎的说,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那我们找本书找看一下,找找位置,我不懂。”离宁捂着自己被郑道脱掉衣服,裸露出来的胸口说道。
“书?不用了,我能找到位置。”郑道着急的说。
“什么?郑道,你已经……跟潜仓舞子找过位置了?”离宁看着郑道问道。
郑道一下楞住了。
“没,没有啊。哎呀,这时候说那么多干什么啊?”郑道脱的一丝不挂了。
“走开你这个色狼。”离宁一脚把郑道蹬掉下床。
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从房间里走了出去,郑道一个人坐在地上发呆。
离宁随后又开门走了回来。
“哎,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郑道高兴的说。
“呸,我的东西落这里了。”离宁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了一包卫生纸又走了出去。
一场似梦似真的春夜就这样结束了,郑道第二天一早从床上爬起来,呆呆的回忆了很久。
复活岛上的旅行就这样结束了,郑道跟大家来到医院看美少妇和李贤俊,李贤俊和美少妇两个人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郑道,一切都结束了是吗?我看天有异象,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李贤俊问道。
“是的,我正打算带着大家回去,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郑道问李贤俊说道,
“我无所谓,打算找一个地方跟美少妇定居下来结婚,你呢?你回去之后有什么打算?”李贤俊问道。
“我还要继续寻找内丹,还有找到我的一个朋友,他在我离开的时候就失去联系了,现在也没有消息,我怀疑他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郑道说。
“那就以后江湖再见了,祝你早日集齐所有的内丹,实现你的愿望。”
“谢谢,江湖再见。”
郑道带着大家回来以后,国民爸爸激动的抱着盛夏嚎啕大哭的像个孩子。
“你去哪了?吓死爸爸了,你再不出现我就发世界追杀令了,谁带你走的我一定把他给碎尸万段喽。”国民爸爸趴在盛夏的肩膀上呜呜大哭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乖哦,别哭了。别哭了。”盛夏拍着爸爸的背说道。
回来以后郑道一直在四处的寻找着钟仁,打过几次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没想到突然一天,钟仁把电话给郑道打了过来。
钟仁在电话里对郑道神秘的说道:“哥们,你回来吗?现在在哪?”
“钟仁?你这家伙怎么了?我以为你死了到处的在找你呢没事吧?”郑道着急的问道。
“我现在很忙无法分身,我这有一件事情想找你来做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钟仁说。
“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郑道说。
“你来我的事物所一趟吧,我把地址告诉你。”钟仁说。
事物所?钟仁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你怎么开事物所了?干什么的?”郑道问道。
“私家侦探,不瞒哥们你说,我一身占卜星象前问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本事,不好好利用太可惜了。”钟仁说。
郑道真没想到,钟仁这小子突然灵魂开窍,走上了正路,搞起了第二产业,他的第一产业当然也是跟郑道一样寻找内丹,可是现在竟然开了一个私家侦探事务所,开始工作了。
“什么样的事情?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郑道不忘问上一句。
“你最好还是来我这里一趟,这个事情很重要,挺大的,当面说最好。”钟仁说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
钟仁的私家侦探事务所在一栋旧楼里,环境糟糕的完全出乎郑道的意料,私家侦探,说好的高大上,哪里去了,香车美女哪里去了?
这栋很旧很旧的楼,你猜不出来有多旧,暴露在外像蜘蛛网一样的电线,跟电话线纠缠在一起,整栋楼体就像得了皮肤病,红色的砖,灰色的水泥,黑色的油漆字。
旧楼一共5层高,每层都是通体的一趟长阳台,每家门前都有一根儿绳子,绳子上边挂着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内裤,袜子,五彩缤纷,聆郎满目就像走进了内衣超市。
家家户户门前堆满旧生活用品,不要的生活破烂,垃圾,这里就像刚刚发生过战争一样,乱七八糟,一片狼藉,钟仁的私家侦探的事务所在三楼的最里边。
私家侦探事务所门前最整洁,什么也没有,窗户上只有一行字“再不还钱,把你大卸八块。”上面有日期,字是前天写上去的。
郑道把车停在了旧楼附近,这样的旧楼总会给人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好像这里闹鬼是正常的,不闹鬼反而是不正常的,任谁看到这样的旧楼,第一反应就是会跟“红衣女鬼”联系到一起。
站在楼梯拐角的老太太,低头拍着皮球小孩,楼上楼下来回奔跑的女孩,速度快的就像一阵风。
还有从阳台上跳下去自杀的人,但是当你往下看时又看不到尸体,住在这里的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从楼上扔下来各种各样的东西,哪一样砸在脑袋上都可能要命,不知道是谁扔的,是人?是鬼?这些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好像随时都会发生在这栋楼里,半夜里莫名出现的哭声,吵闹声,电视里的唱戏声,应该也会有。
地卷风非常喜欢在这样鬼气森森的旧楼前刮着,风会卷起一张旧报纸,或者塑料袋在空中旋转。
郑道绕过一个一个的“垃圾堆”,躲过头顶上一条一条的内衣裤,捂着鼻子来到钟仁的私家侦探事务所门前,窗户上在里边挂着窗帘。
郑道趴窗户上往里看了看,这是一种很奇怪很多余的举动,明知道窗帘挡着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还会忍不住的往里看一看,就像去卫生间,卫生间的门明明就是锁着的拉不开的,但是还是要问上一句“有人吗?”。
这句话多余的要命,有人没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门是锁着的,换一个没锁的门进去就可以了。
现在往不往里看郑道都是要敲门进去的,趴窗户看的这个动作也是多余的。
郑道敲了几下门,没有回应,他又敲了几下。
旁边的一户人家,一个中年妇女穿着一身性感粉颜色的睡衣开门走了出来,嘴里咬着牙刷,手里拿着杯子,现在是上午10点,她这是刚起?还是正要睡?女人一身的风尘气,妖娆骨惑,不说话也知道她嘴里离不开男人。
“没人,别费劲敲了。”妇女看着郑道说,嘴里的牙膏沫子流到了脖子上。
郑道有些奇怪,刚定好的,钟仁怎么不等我?
郑道问妇女道:“你知道他人去哪了吗?”
“不知道,躲你们呗,怕被大卸八块。”她说。
郑道“哦”了一声,点点头,女人把郑道当成要账的了。
郑道说了一声“谢谢”,打算离开,这次郑道没趴窗户往里看,其实这时看看才是正常的,真的没人吗?看不见也会被好奇心驱动的做着趴一下窗户,但是正常的事郑道没有做。
妇女漱了一下口,把水从楼上一直吐下去,笑着说“小弟,别着急走啊,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我的水管坏了,你能进来帮我修一下?”说着话她的手不忘做一个妩媚诱惑的动作,往下拉了拉睡衣的领子,白净丰满的一对“大馒头”露出来一半,两个“大白馒头”紧紧攘攘的挤在一起,中间没有一点缝隙,如果夹一个手机在中间,郑道相信一定不会掉下来。
郑道看看她说:“对不起,我还有事,要不我帮你打电话叫个通下水道的吧。”
妇女瞪了郑道一眼骂道:“通你妈的下水道!!”骂完转身走了回去,咣当一声把门摔上了。
郑道从楼上走下来,站在楼栋门口抬头往事务所看了看,我操,一个酒瓶子正掉下来摔碎在郑道的脚下,没看到是谁扔的,不会是刚才那个女的,她虽然是个风尘女子,但是这种女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们很低调,更何况古也没得罪她不至于扔酒瓶子砸他。
到底是谁要砸死郑道,用一个酒瓶子这么有气质的武器,郑道脑子里猜想着。
郑道在这里除了钟仁不认识其他人,没招惹过谁,谁会拿酒瓶子想要砸他?只有一种解释说的通,那就是鬼,鬼想要谁的命不需要理由,这种旧楼什么怪事都会发生。
郑道并没有找到钟仁,一个家伙打了一个电话,给郑道留下了很多迷惑的疑点就再次消失不见了。
郑道来到了一家杂志社做起了一名编辑,投递应征的消息以后,今天终于有了消息,这是郑道第一天来这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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