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就12点过那会,被一阵哭泣声给弄醒的我,还以为爸妈吵架了呢!可清醒一下,愣住了!这声音明显是少女的声音,我的妈呀!这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碰见那东西了?思想在左右挣扎后,还是鼓起勇气睁眼看看。当一切场景映入眼帘那会,我还真的怀疑我又做梦了,因为那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一间古香古色的古宅,房间中间被一道屏风分成了里外两个房间,屏风中间是一幅扇形的刺绣,绣得是牡丹争艳图,工艺很逼真,像看西方的油画,立体感很强。下边左右各放置一个大花瓶,不是青花瓷,好像是唐三彩的工艺。
正想往里走走看看时,我惊奇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身体,存在在这的就是自己一道念像。可能是好奇催使着勇气,我来到了里间,感觉脸一下红了,虽然没脸现在。我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在梳头,感觉像在走秀一样,梳子拉的很慢。很慢,好像发现我的来到,木讷的脸上突然变成微笑状态,不!感觉越看越像是讽刺的笑。我别过那意向的脸,虽然她没动,虽然我好像不存在,可是莫名的恐惧感还是侵蚀着我的脑细胞。接着我看见了我家的那檀木床被放在了这,只是这个床用的蚊帐是丝绸的,床上还放着瓷枕,绣花红被子。那红色格外的刺眼,不似那种红,也不是朱红什么的,有点像血,可又不是血的那种腥,不过却像一大盆血泼在地上半凝结状的那种色。
正想着不会是那张床惹的祸吧?也不可能啊?爸妈不是去年就把床放在这房间了吗?一连串的问题正在飞速本出口时,一到声音把我拉回了现状。“看够了吗?那东西不属于你们,最可恶的是你还睡在上边了,我不放过你的,你玷污了它。哈哈哈哈哈哈哈”声音越来越恐怖,好似带着怨恨,仇视,讽刺!反正没有身临其境的你不会体会,体会了的我,此刻只想这梦快点醒来,本来不存在的身体,在那女人眼里就像没穿衣服一样,被看得清清楚楚,自己还没反抗能力。
“他说过!离开一会就会回来,我等他很久了。我想着可能不会回来了,可是就是忍不住等他,管家说,他死了,和别的女人私奔被打死了,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原来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女人,本来打算安慰一下她,可听她越说声音继续恐怖起来,我退缩了。
“他说过,他不会喜欢上其他女人的,有我就行了,因为他说,他说我笑起来很美,看着我他就不会去想其他的”女人说起他的丈夫露出了小女人形态。
“他可能是骗你的,男人有时候不能全信。”我很同情她,自己虽然也是男人可是看看身边的朋友,有几个是真心对自己身边人的,都还不是看见西瓜就扔了玉米。
“你住口,我不许你那样说他。他和你们不一样!”女人怒了,原本白煞的脸,现在还隐隐的透着黑气,牙齿也变得黑了。慢慢的变成了烟熏状态,感觉脸部的肉在往下流。视觉再一次被这恐怖场景给歼灭。
身体在一次在极限中醒来发现自己还是睡在那被汗水打湿的被窝里,想起来离开这个房间到其他房间休息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在移动,唯一能办到的就是睁眼闭眼。闭眼刚才的一幕幕再一次的上演,就只能睁着眼睛盯着屋顶,尽量让自己清醒,说服自己那是个梦。鬼压身了不都是能用科学解释的吗?自己这个充其量是个连载状态的恶梦。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到了天亮。大概到了9点多才起床,感觉浑身没劲,像是连续加了几个夜班那样的无助。早上洗脸那会我妈还问是不是没睡好?只说家里老鼠多,改天去弄只猫什么的。我也没多说什么!可能是年龄的关系,感觉是男人就不该相信那些。
到了晚上,自己也没敢在家里睡觉,直接和小军他们一起出去串门打牌了。一向不喜欢赌博的我,在这种不在状态下就更没心打了,牌友们看出我的心不在焉,都劝我回家休息去,本来恐惧回家的自己现在好像脚被灌了铅似的,一步也不能移动,最后被小军给拖了出来。
“林子啊?你怎么了?感觉你好像不想回家似的,不会又和婶子他们闹矛盾了吧?”小军关心的问道。
我和小军从小一起长大的,每一次村里的小朋友干什么事我俩都是一起参加。可以说穿一条裤衩的,可能到了现在我也只能把那些话对他倾诉了。
“小军啊!我这几天回家,晚上我都遇见一些脏东西,说实话我都不敢在回家睡了,可又怕我爸妈担心。那东西我遇见两次了,特恐怖,感觉那么真实,可醒来又像在做梦。我都不知道是梦不是梦了。”可以说出来近日的郁闷,真的很畅快。
“不是吧?做梦了吧?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信那些啊?走兄弟我今晚陪你睡。是女的兄弟我带走。呵呵!”小军似乎不相信我说的,到弄得我很滑稽了。
晚上小军和我一起回了家,躺在床上我们聊天说地的聊到很晚,到最后只有他在那里还乐此不疲的讲着工作时候的好玩场景,我确呼呼大睡起来。可能最后发现就一个人在那自导自演也就消停下来,大概到了凌晨几点那会,本能的听见自己和小军的呼吸声之外还隐隐的夹杂着一部分的歌声。好似很远又好像就近在耳边,理性的又把思绪调整到紧张提防状态,小心翼翼的用手捏了一把小军,可那家伙硬是没动,接着我再补了一脚。丫的才回过神来,没等来他的责备,却听见一声尖叫,因为他发现他和我已经不是睡在我的房间了,而是昨天晚上我见得那个房间里,我倒是早有所料,可没想到那家伙比我初次见着这场景的反应还大。
这一次不同的是我们都能看见彼此,也就是说不再是念想而是真的身体加灵魂到了这个空间,歌声还在继续着,幽怨婉转的一次次冲击着耳膜。好像是哭着唱的,又好似气愤,小军吓得我都闻见他身上那汗味了。双手死死的抓着我,大气都不敢喘。郁闷!还以为他胆子比我大呢?不过还是总比自己一个人面对的好,反手过去拍拍小军。“别怕!可能她不会真的伤害我们,她也是个可怜的鬼。”
小军看我这样镇定,也就放松不少。“太恐怖了!大爷的,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鬼啊?兄弟你还真幸运,给遇上了。”
在我们一言一句的聊开时,女鬼飘了进来。“为什么你们要来打扰我,前几次看来还是没吓着你。”长发飞扬,眼眶变得紫黑深陷,红嘴裂开,露出那漆黑的恶心牙齿。脸色白的可怕。慢慢的向我们靠近,吓得原本还不是太害怕的我们,疯了一样的冲出房间。没想到根本不是自家的院子,而是一个天井小院,右边院墙开着一圆门,却又倒回来原来的小院,跑了几次都还是那样的。累得我俩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睛累的都不想再睁开,都已经抱着必死的心态。感觉脸色有东西掠过时,用手打了打,可还在。不耐烦的真开眼睛,“啊”的一声晕了过去,之前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张恐怖的大脸上。因为我看见那女鬼正用那黑死的眼睛盯着我呢!距离就那么两拳。
第二天,家里人在老房子的院子里发现了我和小军,当时两人都是昏迷状态,两家人都吓坏了,请了镇上的医生来看过,都说没事可能是太累了睡着了,身体给方面检查都是没问题的。害得我妈在我身边哭了一天一晚上,最后没办法只好请了邻村的王神婆,折腾到第二天上午我们才醒来。醒来就被他们拉着一个劲的问怎么回事,我和小军都你一言我一言的讲诉当时的事。正当我们说到床时,王神婆跳了起来说道:“就是那床的原因,刚刚我下去问了一下,那女人因为没等着丈夫回家来,最后又被公婆骂着是扫把星,没气过就服药自杀了,就在那张床上。由于是自杀,有存在太大的怨气,所以一直没离开那张床。你们去的就是她家。不过她没什么恶意就是吓吓你们,那床送走吧?不要毁掉,送走就行,找个能克她的主去。”
那天我们就没进过那间房子,爸也在市里边找了个收古玩的人来看了看,最后给了80万给卖了,本来可以在卖上个好价钱,可是我妈觉得不吉祥的的东西送给别人都不道德何况是还要卖成钱呢!从那以后爸妈和我来到了城里,用那钱买了套房。前不久还听说,那床买到了上千万,买主是个香港老头。希望他就是那个能克制她的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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