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警察等在那里,有目击者看到了我们的车牌。于是被带进衙门调查,我和易雯一口咬定凌凯只是游玩路上相识的陌生人,结伴同行去逛古玩市场而已,至于后来那人为什么会袭警就不清楚了。并给了他们上次交换来的强子的联系方式说他可以作证。好在我和易雯带走凌凯的细节并没有被人看到,审讯了几天,在警方再也得不到有用的东西后才悻悻放人。然后我们就看到了凌凯的通缉令在电视上网上被公布出来。张扬和安夏一直想方设法和警方交涉,平白无故担心了几天,见我们安然无恙后非要下馆子吃顿好的庆祝一下。而易雯却突然提出想家了,想爸爸妈妈,想要回家,我当然极为不舍,见挽留不住便提前帮她订好了机票。
当晚心情沮丧,把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忽然想哭,却只是鼻子酸涩,于是发呆。易雯悄悄溜进我的屋子,见我这样子便调笑着:“怎么,真舍不得我走啊?没关系,你想我的时候可以打灰机啊。都说宅女费电,宅男费纸,你不是吝啬那几张卫生纸吧?”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迅速掉落下来。易雯搂住我的脖子,将头侧靠在我的肩膀上,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我脸庞新钻出的胡茬,轻声的说:“很奇怪,就像之前凌凯每次想接近你都会遇到无形的阻力一样,你每次想要我的时候,都没能得逞……”
“我们……再试一次吧……”易雯梦呓般的呢喃着,吻着我的锁骨,开始解我衬衣的扣子。我的欲火顿时将所有理智燃烧的精光,疯狂的咬住她的嘴唇,握住她的胸部……里面是真空的,柔软,坚挺的触感通过我的指尖传达到每一寸神经。衣物的羁绊被我们两人迅速撕扯开,我用手粗暴的蹂躏着那一片雪白,并俯下头如婴儿般吮吸。易雯的手开始颤抖摸索着握住我的坚挺。灯影下,她浑圆的臀部曲线诱人,我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滑向少女的秘境。易雯忽然满脸绯红颤抖着夹紧了双腿,我的手依然可以感觉到那里的温暖,却无法再进一步。于是我将舌头滑入她的口腔,膝盖抵在她双条小腿之间,向上轻顶。易雯的双腿自然分开,而我也得偿所愿触到那深处的泥泞,于是挺身进入。易雯嘤咛一声,脸颊滚烫,说不出的娇艳可人……
夜里下起了雨,很小,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某个曲子的节奏,时而沉静,时而飘忽,隐隐约约又带了些伤感。就像是惆怅的少年告别初恋的女孩时吹起的树笛。
天亮的时候两个纯洁无比的躯体仍然毫无阻隔的纠缠在一起。易雯的脸埋进我的胸膛,动情的说:“蓝,我好舍不得离开你……”
“那就不要走,留下来。”我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下去。
易雯幸福的微笑着,没有回答,而是整个身躯向下滑去,将头埋在我的脐下,含住,吞吐……我抓住她的秀发,整个身躯都开始颤抖起来,大脑也一片空白,不知多久之后,喷薄而出,再之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和怅然。
易雯还是走了。在我将她送上飞机之后,她给我发来了短信:“本姑娘会回来的,哼,一夜合体之缘,你休想不承认,以后我赖定你了。记得想我的时候只能打灰机,不许偷腥哦……”
我看着飞机在朝霞里升空,一直消失在云际,第一次感觉这个世界原来还有这么美的一面。
或许我该就这样淡淡的生活下去的,可是左腕上的伤口却依然化脓了,在易雯走后的第二天,我便因为败血症被送进了重症病房。先是严重的昏迷,中途醒来一次,只对守在我身边的张扬说了一句:“你敢告诉易雯我就杀了你!”然后又沉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见到了凌嘉妮,她穿着雪白的裙子,赤着脚站在海边,回头向我笑,那笑容很温暖。后来我似乎又看到了凌凯,他穿了一身医生的白大褂,戴着口罩,在输液管里打了一针不知什么东西,虽然认不出他的样子,但他看向我时的眼神让我确认是他,只有凌凯才有那种犀利凶悍恶毒和温柔淡漠睿智融为一体的怪异眼神。
我还看到了天堂,看到了这个世界之外的世界,那里的神全是一团一团的白色光团,它们围绕在我身体四周,欢呼跳跃,声音嘈杂又似乎从来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就在我完全醒来之后,距离易雯离开已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你差点就嗝屁着凉死翘翘了知道吗?”
张扬和安夏见我醒来居然都哭了起来,不是参加葬礼的时候才哭吗?
“好几次你都停止心跳,失去生命迹象了,你丫还是挺过来了,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张扬又哭又笑,简直是疯了一样。
“滚!”我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又问:“易雯来过消息没有?”
“打过很多次电话了,我们都说你出去写生了没带电话,刚还打电话一顿臭骂,问我们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似乎急匆匆要过来的样子。”
安夏递给我手机。我马上回拨过去。
“混蛋张扬,你打给本姑娘干嘛?”
“丫头,是我……”我第一次没有喊她的名字。那边没有回答,我却可以听到她的呼吸。
“丫头,我好爱你……”
我听到易雯捂着嘴哭出声来。
丫头,我爱你,为了你,我会好好的活下去……我要变强,即使不为挑战神的权威,我也要变强!我在心底默默的说。
易雯哭了很久,才哽咽着说:“笨蛋……我也爱你……”
因为某些原因,易雯还是没能回来,就连我要去她那里,也被她拒绝,甚至不肯再与我网上视频。虽然她始终不肯告诉我这某些原因是为什么,我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思念,于是每天用短信鸿雁传情,随时随地,几乎达到了忘我的境地。似乎突然间又回到了少年初恋时的状态。
虽然爱情像是一场疾风骤雨来得太快,仍然没有冲昏我的头脑。身体稍稍恢复的时候,我便重拾起了少年时跟嘉妮父亲学过的八极拳。如果神已经安排好了凌凯和我的一场对决,那么现在的我已经处在了弱势。尽管仍是被摆布的棋子,可我并不想败。
到现在我依然很肯定在医院半昏迷状态下看到的凌凯并不是幻觉,是他给我注射的东西救了我一命。如果他要的是和我对决而不是我被疾病干掉的结果,那么他做到了。已经得到那件神器了吗?那样的话我岂不是根本不可能战胜他?或者我们之间的对决,他要的是公平,会放弃使用那件神器?
在小区外的广场上练拳练到一身臭汗,惹得旁边卖冰棍的老大娘都心疼的说:“小伙子,这大热天的,你瞎蹦跶什么呢?来吃根冰棍吧,解渴!”
我笑了笑,买了她一瓶带冰的矿泉水,猛灌了几口,剩下的当头淋在头顶,然后把空瓶扔进老大娘收集空瓶的纸箱里,刚要转身,冷不丁的一只大手拍在我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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