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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很早就已经在那的长欣。
至于她为什么会在那。
很明显,是老皇帝将她安排在那的,为的就是听一听他和夜默的对话。
不过事实上,夜默早就已经发现了躲在御书房隔壁的长欣。
就算那里可以屏蔽精神力,但夜默的耳朵又不是装饰,所以不言而喻,夜默还是能够发现长欣的。
只不过,虽然知道有人,但因为看不到,所以并不清楚是谁罢了。
简而言之,夜默并不知道躲在隔壁偷听的是谁。
是宦官还是其他人。
估计在夜默的心里,宦官的可能性更大。
亦就在这个时候。
老皇帝长生对着夜默说道:“驸马,你觉得朕的女儿长欣怎么样?”
听到老皇帝的话,夜默倒没有什么反应。
不过隔壁的长欣却是竖起了耳朵,毕竟这个马上要回答的是她未来的驸马,怎么可能会不上心呢。
“不错!”
约莫十几秒的样子,夜默说道:“就是脾气好像不大好,如果能温柔点就好了!”
“我不温柔……”
或许是戳中了长欣的肺管子,隔壁的长欣的额头不由自主的便凸起了一根青筋。
反观这时的老皇帝长生,他‘哈哈’一笑道。
“确实,朕那闺女是脾气臭了点,也不够温柔!”
或许是没想到,没想到自己的父皇也这么编排自己,使得长欣已经开始‘咯咯咯’的咬起了牙关。
不过下一刻,长生便话锋一转,他道。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或许你已经知道了,朕这闺女是与婢女所生,所以生下来就经常被冷眼以待,这才使得她慢慢变得野蛮,暴力!”
“但这并不是她的错,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不让人欺负罢了,特别是当她的母亲去世后!”
对此,夜默并没有什么感觉,谁不可怜,他还可怜呢。
于是,夜默便对着老皇帝道:“然后呢?”
闻言,老皇帝朝着夜默看了一眼,就像在说‘你个年轻人,怎么这么没耐心的’
不过,他还是立刻说道。
“我是个没用的皇帝,年轻时被一个女人所控制着,为了摆脱她,我来了一招以毒攻毒!”
“虽然将那个女人赶走了,但是换汤不换药,我依旧是一个傀儡!”
“陛下该不会说的是皇后吧!”
这时,夜默插话道。
“这不是什么秘密!”
可能是觉得不太光彩,所以老皇帝用着含蓄的话回应了夜默。
虽然老皇帝没有明说,但夜默总觉得好像和自己有关系,便直接问道。
“陛下和我说这些,莫非有什么深意?”
“应该和驸马无关吧!”
“无关!”
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老皇帝开诚布公道。
“在朕的这些儿女里面,最为出色就要属长欣,长风,长乐了,但是,长风是皇后的儿子,虽然长乐有能力对抗长风,但是对抗皇后的话,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他有他母亲留下的势力帮忙,所以……驸马,朕需要你和长欣帮衬一把长乐,这么一来,朕一旦离世,你们也可以和皇后周旋,否则的话,皇后大权在握的话,就真的没有人可以和她对抗了!”
“你别看朕是个傀儡,可总归来说,朕是正统的合法皇帝,所以我还在世的时候,皇后还是会有所顾忌的!虽然她并没有把朕当回事。”
听到这里,夜默已经大致明白老皇帝的意思了。
他的想法不错,但有一个纰漏就是,夜默为了什么非得和江华对着干,而且还是帮长乐。
如此,夜默亦是开诚布公道。
“陛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有一点我很想知道……”
说到这里,夜默停顿了一下,似为了观察一下老皇帝的脸色,然后才接着说道。
“我这么做,我又能得到什么?仅仅是驸马?”
“驸马还不够吗?”
老皇帝反问道。
“不够,至少对我来说不够!”
“因为我完全可以不趟这趟浑水,逍遥自在的活着,为什么非要没事找事呢?况且我和公主也才见过一次面,没有感情基础!甚至我对银河帝国根本没有归属感,到时候谁掌权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很不给面子的,夜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当夜默说出这段话后。
老皇帝长生沉默了。
同样的,书房隔壁的长欣也是一脸的沉默。
只因夜默说的是实话。
“你走吧,我们不需要你了!”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长欣从隔壁房间走了过来,然后,神情颇冷的对着因为她的出现而显现一抹无语的夜默。
“欣儿,谁让你过来的!”
见状,老皇帝立刻用着训斥的语气对着长欣说道。
而这时的夜默,则单手撑着脸庞,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个性十足的长欣。
差不多看了有几秒钟的样子。
夜默从他此刻所坐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接着看向长欣说道。
“公主,在我的老家有这么一句话,便是‘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意指人这一生是十分短暂的!”
“而在这短暂的一世里,对于圣人而言,我不便多说,但是绝大多数人和我一样,都是自私的,对于无利不起早的事情,对不起,我没有兴趣,相信你们也是如此,如果不是觉得我有用,公主你又怎肯下嫁给我?”
“倘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怕是公主和陛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吧!”
说到这里,夜默双眼一寒,接着扭头看向了老皇帝,同时气节十足的沉声吼道:“我凭我的能力吃饭,为什么不能讲价,况且……我并不欠你们什么!”
“你们的死活,江山的易主也和我完全没有关系!”
说到这里,夜默又看向了长欣,接着又道:“不可否认,公主,你很有实力,也很漂亮,相信很多男人都想拥有你,征服你,但是……抱歉,不要以为所有的男人都会奉承你,拍你马屁!”
“至少我没兴趣在你身上花时间!”
说完,夜默脖子一扭的看向了老皇帝,然后说道:“陛下,您作为老江湖难道不懂的利益交换这四个字,还是说老年痴呆了,觉得嫁个女儿我就算利益交换了?”
不等老皇帝说些什么,夜默又道:“抱歉,我没有那么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