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抽搐一闪而过,小骚虽然脑子不太好,但终究还是有点羞耻心,“小狗尿大树”的高级动作还是没有使出来。
我们实在也没有办法,因为宝藏是我们此次行程最大的任务,万分不敢破坏;再加上不知道这建筑内部的虚实,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就这么强行冲进去。但是我们方法也试了不少,这黑人就像是个王八壳一样稳固,任我们这么折腾,就是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我们也不管小骚和无心了,随他们去吧,爱干啥干啥,这俩奇葩没准还真能研究出啥结果。可是这样我们还真就没什么事干了,一时间都有点无聊。
“喂,小波,你那评书不是还没讲完么,接着来啊!”郸特说道。
“对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赵晨说道。
“好嘞,”郎静波这人脾气倒是真的好,怎么说他也不会生气,他整理了一下表情,摆开了架势说道:
“且说那后来的白衣青年,一身酒气,对着那还有些发痴的吉辙季一掌打来。再说那吉辙季,也不知道是修为高深,心中料定这白衣青年打不中自己,还是依旧在发呆,竟然纹丝未动,未做丝毫反应。电光火石的瞬间,光头释刑天双拳推出,挡住莫庭尊一掌,叶道孚制住了那唯一一个蛮夷吸血邪修,郎贤禹一把吉辙季拉退了两步,高呼‘你个呆子!好没道理,却也不知退让嘛!’
‘我为何要退让,他又不是打我?’吉辙季十分困惑道。
‘你、你、你!’郎贤禹支吾再三,竟对着吉辙季无话可说。
‘啊!你这人!我今日必取你项上人头!’却是那光头释刑天吼道,原来那莫庭尊喝酒之后,下手找找都是要害。这光头本身也是邪修的路子,很快被打出了火气,也开始下死手。
‘你打不过我!呕!’那莫庭尊打着打着竟然吐了一口,擦了擦嘴,又笑道,‘好酒,好光头,可惜!尚且不是我对手!你不让我打那呆子,我偏要打!’
那莫庭尊从胸口拿出一瓶红酒,看样子他也从未喝过此种洋酒,一口灌了半瓶,吐了吐舌头,似乎并不尽兴。释刑天再次突进,莫庭尊单手抵住他,一口又把剩下半瓶红酒喝掉。
‘啪!’莫庭尊将空酒瓶砸向释刑天,那红酒酒瓶瞬间四分五裂。就这瞬间,莫庭尊绕过释刑天,一拳打向吉辙季。
‘兄台!此处蛮夷邪修众多,不要让人捡了便宜!’却是郎贤禹见那吉辙季还是不躲,两步冲到吉辙季面前,将吉辙季堪堪拉开了。
‘你当真不躲?再不躲就死了!’郎贤禹对吉辙季大吼道。
‘我知道你肯定要来拉我。’吉辙季说道。
‘哈哈哈,有意思,我今天非要打你!’莫庭尊大笑道,酒气冲天。又是一拳打来,郎贤禹本不想再管,偏偏又怕吉辙季真被打死,无奈之下只能上前抵御。郎贤禹出身自修者家族,招式中正大气,顺应天道。那莫庭尊却不同,招式天马行空,信马由缰,却又霸气十足,完全没有路数。郎贤禹打得十分憋火,他自认修为并不输太多,但莫庭尊实在是难缠,加上自己还要保护那个死活不肯不躲闪的吉辙季,最后落得就只能全力防守的结果。
‘来得好!’郎贤禹正疲于防守,怕莫庭尊有用什么怪招偷袭,却被莫庭尊这一声大吼吓了一跳。只见莫庭尊一闪身,一个大光头一掌打了过来,那光头正是释刑天,他蓄势待发已久,这一掌力道过足,已经没有收回的可能。郎贤禹毫无防备,已经没有躲开的可能,只能硬接这一掌。
再说这边,趁着郎贤禹去抵挡释刑天,莫庭尊狂笑起来,直奔吉辙季跳了过来。吉辙季偏偏只是直直地看着莫庭尊,就是不躲闪。莫庭尊手型在在空中不断变换,由掌化为指,由指化为拳,一拳奔着吉辙季眉心打来。
‘倒!’吉辙季连眼睛都没眨,淡淡说道。
莫庭尊那拳打到吉辙季眉心前半指处,就绵绵地无力起来。也不知道是否是巧合,莫庭尊慢慢悠悠地打起晃来,最终竟然倒地呼呼大睡起来。
‘你……你怎么做到的?’郎贤禹摸着肿胀地手掌问道。
‘他喝醉了,还运功,醉得更快。算算时间,就差不多了。’吉辙季说道。
‘我杀了他!’释刑天心中似乎依旧愤怒,又是一拳打过去。
‘不可!’郎贤禹大喊道,却因为站在释刑天身后,已经来不及去抵挡。说时迟,那时快,吉辙季一个闪身,站在释刑天面前,双手用了奇异的掌法,挡下了释刑天一拳。
‘光头哥哥,别生气,’吉辙季说道,‘我不是你对手,只是我以逸待劳,一天都没怎么发力。你却是先战吸血邪修,又和这喝酒的哥哥和咸鱼哥哥接连过招,体力消耗太多,所以才会被我当下。你不要这么生气,若是带着杀意运功,却是先伤人再伤己了。’
‘不好!’叶道孚大吼一声,只见一个身上有十字架的老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边,那老者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外国青年,那外国青年有着深蓝色的眸子。
‘怎么了?不就是两个老外嘛,怕什么!’释刑天说道。
‘那外国老者修为深不可测,竟然可以避开我们五个人的感知,直接站到我们面前。若是一个不慎,恐怕我们几个都要死在这里。’叶道孚面色严峻地说道。
‘他们身上有杀气,我感觉到了,只是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吉辙季说道。
‘我听得懂,那是俄语,’郎贤禹说道,‘那个老者,好像是一个东正教的大祭司,他和身边那青年人说,‘伊戈尔……这五个人天赋极高,假以时日,必然是日后五十年在中国修真界极有威势的人。我今天就帮你斩草除根,以免你日后麻烦!’’
‘呵呵!竟然起了杀心!’释刑天冷笑道,‘那便看看是谁杀谁好了!’
释刑天话音未落,一马当先地冲了过去。郎贤禹深知今日释刑天连续发力没有休息,如此冒失冲上去必然吃亏,也拉着吉辙季上前帮忙。
要说那俄国东正教大祭司,真真是个高手,他面带笑意,双手轻轻一扶,就击退了这三大年轻才俊的攻击。而原本睡着的莫庭尊也被这打斗吵醒,似乎被弄得及其不爽,暴喝一声,加入战团。他们四个围攻那俄国东正教大祭司,那大祭司即使身法过人,也不是对手,他正要想拌饭摆脱四人的纠缠,突然听到一声哭声。
只见叶道孚不知道什么时候,趁着俄国大祭司不注意,已经制住了那俄国青年伊戈尔。大祭司面色铁青,似乎动了真火,跳到树上,拿出一个十字架,看样子是要动真本事。
‘亚历山大,尔敢!’就在此时,一个如同洪钟大吕的声音突然发出,那俄国大祭司面色惊恐。郎贤禹也无比震惊,出门之前,本以为自己是当世年轻一辈无敌之人,却发现同辈中,这霸道的莫庭尊,邪气的释刑天,神秘的叶道孚,呆板的吉辙季,修为似乎都不在自己之下。而这俄国东正教大祭司,更是让自己震惊,以一敌四,丝毫不多下风,似乎还没有发力。但是真正让他震惊地,却是最后这一声大吼。直教人心中不敢再有丝毫杂念,三魂荡荡,七魄悠悠。
只见林中走出一个白胡老道,手持浮尘,面容端正,带着一种飘渺却又端庄的感觉。
‘云浮!你信不信我只要动动手,就让你们中国修道界未来五十年没有挑大梁的人物!’那俄国大祭司见到那老道,似乎十分忌惮。
‘你只管动手。’那老道笑道,‘后果,你自己清楚。我和普成禅师约好到此地除魔,我算到此处有蹊跷,先来一步。单单老道我,就不是你一个大祭司对付得了的。等下普成禅师也来了,你还有几分胜算?趁现在,带着那孩子离开,我饶你条性命。’
那俄国大祭司想了想,最终带着那叫做伊戈尔的俄国青年草草走了。这个云浮老道十分和蔼,把五个人都检查了一遍。他笑起来如春风拂面,五人性格虽然不同,却都没有拒绝。
‘大师,刚才听说您会推算,可否给我们五个推算一下?’郎贤禹彬彬有礼地说道。
‘好小子,行事稳健周到,持家则家平,治国则国安。’云浮老道对郎贤禹说道,又看了看释刑天,抖了抖鼻子,说道,‘血腥味太大,也不怕冲昏了头?’
‘你不要看我,若是胡言乱语,我便打你。’莫庭尊说道。
‘好胜狂妄,不过日后,天下人都要对你狂妄心服口服,哈哈哈!’云浮老道说说着又看了看吉辙季,‘好个痴儿,魂之一道,如梦似乎,不知你何日醒来?’
云浮老道最后看了一眼很少说话的叶道孚,突然面露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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