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时扭头,却出乎意料的什么都看不到。但迎面一种虎视眈眈的触目感十分强烈,很明显,那只被我们消灭了阳性体的针咽饿鬼此刻仅存的阴性体已经准备向我们进行死亡复仇了。
这明显的情况,可这六子道士竟然问出了,“这有什么呀?我怎么又啥都看不到了?你们怎么都看起来很紧张呀!”如此愚蠢的问题。
就在热心的我准备解答六子的疑问时候,我看见李振的长发已经开始迎风而舞了,肥硕的脸庞,眯缝的小眼,稀松的胡渣,搭配着迎着阴风而动的长发简直是装逼典范,而铁衣的头发也也是如此,不过倒是犹豫的帅气,十分迷人。
看来这残废加损失了阳性体的针咽饿鬼开始发动攻击了,等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又一次迟了。
伴着那一股强烈的阴风,突然我们几个人被一股的冲力撞击而出,像是保龄球一般四散开来,这体感就像是被一辆迎面告诉运转的货车所撞击一般,我感觉心肝脾肺肾脏各大器官瞬间就意移位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的痛感,过了好久我都感觉眼前朦朦胧胧的,当我稍微好转的时候,便感觉嘴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我直接吐出了一口血,随着这口血的吐出,才感觉身体终于有了知觉。
我四下一看,胖子和铁衣背对背立在面前,胖子手持菜刀桃木剑,铁衣握着青铜承影,练过就是练过,这两个家伙好像伤的并不重,再一看六子果断的躺在我身边,嘴角溢血水,依旧昏迷不醒。
看见我醒来了,铁衣投向关切的眼光,问道“崔铭,你怎么样,伤的严不严重!”
我慢慢感知了一下身体的反馈,好像出去吐出那口血水之后,并没有其他的难耐,便对着铁衣摇了摇头,表示还好。而李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丢在我怀里,说道“这是茅山专治内伤的药丸,赶紧喝下一颗,然后给六子也喂下一颗,麻痹的这饿鬼都剩下半条命了,还如此嚣张,看道爷我今天不打的他魂飞魄散我就不姓崔!”
我听着李振的话,琢磨着不是味,突然反应过来,嘿这老小子平时不靠谱就算了,连发个誓都这么不靠谱。算了当下还是救醒六子道士比较重要。
我掐着六子的人中,这小子好像有了点反应,但并未醒来,我估摸着是我手指的力度不够,我四下看了看,发现了地上有一把铜钱剑,于是我摸过来,用剑柄猛戳六子的人中位置,终于,伴着一声剧烈的咳嗽,这小子终于醒来了。
还未等他说话,我直接将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自己也喝下一颗,还别说这药还真是当下就见效,随着咽下的药丸,我顿时感觉胸口的那种阻滞感在慢慢消失。
六子差异的看看我,又看看背对背神情严肃的铁衣和李振,我摇了摇头将现在的情况告诉了他,这小子才知道怎么回事,怪不得六子道士在茅山长大却战斗力如此渣滓,看来是慧根完全达不到要求,反应太慢,基本属于死记硬背才混的刚刚及格的那种水平。
这个时候,我又感觉身体右侧又有了那种寒冷的风感,铁衣对着我喊了一句,“现在的针咽饿鬼已经只剩下阴性体质了,但这家伙比一般的冤鬼强太多了,速度移动非常快,崔铭把婴儿泪给我。”
一听铁衣的话,我十分紧张,赶紧摸口袋,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急的我手心出汗,鼻子冒汗,正在我四处打量的时候,赫然看见那瓶子婴儿泪此刻就在六子手里,我赶紧夺下后丢给铁衣。
铁衣快速的涂抹在眼皮上面,然后递给胖子李振,随着铁衣再次睁开眼睛,我看见他死死的盯着我和六子的身体右侧,就在我再次感觉有风感来袭的瞬间。
铁衣出手了,铁衣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举着青铜承影直刺而来,开始我还能看见铁衣的动作,可是随着铁衣的身体移动的越来越快,我便看的模糊了,感慨着速度简直不是人为的节奏。
李振在擦拭了婴儿泪之后,大喊了一句,“麻痹的,我终于看见这货了,铁衣兄弟,我来了,干死这家伙。”说着李振也加入了战团,两个人像是一瘦一胖两股小旋风一样,快速的在房间里追砍,好几次都感觉这剑身擦着我的鼻尖而过,吓出我一身冷汗。
而这个时候,李振对着我喊道,“崔铭接着,这东西实在是垂死挣扎,玩命跑,身子上滑的实在不行,根本下不去手,我要祭台!”说话间这死胖子直接将那床板一剑凌空挑起,我还来不及感慨这死胖子手劲真的很大的时候,那床板边向着我飞过来。
虽然不是很迅疾,我赶紧喊道:“六子道长,赶紧搭帮手,你师兄要施法了,咱们继续当桌子腿。”可是我并未得到六子的回应,没办法只能硬接了,好不容易勉强将那床板祭台再次顶在头上,我正要跟六子抱怨,这么危险的事情,这小子竟然不帮忙。
可顺着我的眼睛看去,我擦,这六子道士竟然坐着睡着了,那葫芦起伏的像是放炮一样。
我叫了几声,这小子没有任何反应。我准备再次用我的必杀技,至尊汗脚伸过去熏醒六子的时候,发现这小子的距离根本够不着。
此刻,铁衣忙着追杀那四处乱窜的针咽饿鬼,胖子停下身捯饬那些施法的东西,而我一个人盯着一张床板感觉十分吃力,我又试着叫了几声六子,依旧不见醒来,刚刚的经历,导致我的体力流失非常严重。所以但是我一个人是绝对支撑不了这张床板祭台的。
此刻我感觉头顶的重量越来越重了,像是顶着一座小山似的,这小子要是再不醒来分担点分量的话,估计我很快就撑不住垮塌了,思来想去,实在没有办法,我心里暗道一声,“对不住了兄弟”,然后使劲一吸,一口浓痰不偏不倚的咋在六子左眼上,这小子竟然还是没有动。
我又使了点劲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瞄准了六子的右眼上再加了一坨浓痰。
看着自己吐出来的玩意在六子脸颊缓缓流动,我自己都差点呕出来。这两坨浓痰顺着鼻子缓缓下流,眼看就要落在鼻唇之间汇合然后流向口中的时候,我几乎都不忍心再看了。
结果这个时候,六子这家伙一个深呼吸,呼哧一下,竟然将一大部分吸进鼻子里,伴着咳嗽终于醒了过来,好在动作不大,在我早有防范之下,只是稍稍有些颤动,没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我这才常常舒了口气,不过看样子,我的口水将六子眼睛上的婴儿泪也洗刷干净了,六子看着众人的表情好像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
我赶紧示意六子搭帮手,我已经顶不住了,不管怎么说,有这家伙分担些头顶的重量,我终于能喘口气了。
话说这最后一站还没开始,我就大汗淋漓了,这后勤工作也着实不轻松啊。
“这是啥玩意?”六子一边疑惑的问着,一边用舌头一勾将剩下的浓痰扫进嘴里,我真是忍不住想吐的冲动了。虽然是我刚刚自己吐的,但还是感觉非常恶心,看着我惊悚的眼神,六子豪迈的说,是不是觉得我在这种环境下挺牛掰的,临危不乱,该睡就睡,其实介都是小场面,虽然我很想说明缘由,但看这家伙是忘记了刚才吃了什么的时,赶紧吹捧两句,恭维不已。正在我们摆龙门阵畅谈之际。
这个时候,铁衣大喊一声闪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股寒气迎面而来,巨大的冲力直接掀翻了我和六子顶着的床板祭台,高高飞起的床板顿时伴着砰的一声被这针咽饿鬼撞击成一片片,在空中飘落下来。刚刚还是祭台的床板,此刻零落的像是一条条火柴了。
看着从我与六子中间快速而过的铁衣,我知道刚刚可能是这饿鬼是从我与六子中间的位置而来,加上铁衣的提醒,我们下意识的躲闪,虽然被这巨大的冲力带飞到两侧,狠狠的摔了一下,但是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
而这刚好在床板祭台背后的胖子李振可就惨了,虽然这小子擦拭了婴儿泪,能够看的见这饿鬼,但刚刚正好在捯饬那些祭品不曾抬头,结果这老小子被撞了一个正着。跟着床板被撞在了空中,发髻被一片碎木削过后,头发像是疯子一般零散开来。
最后以一个脸着地的造型摔在地上,我都不忍心在看下去了,生怕这小子一不小心被摔挂了。不过还好,等这家伙爬起来的时候,我看了看,除去发型乱了,一张脸鼻青脸肿的变成猪头之外,倒是没有伤害很严重,基本都是一眼就看到的外伤。
祭台毁了,祭品也飞的到处都是显然不能再用了,看着混乱的地上,我赶紧捡起胖子身边落下的那一瓶子婴儿泪倒在掌心,快速的抹在了眼皮之上,然后丢给六子示意他也擦一点省的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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