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从均纯先生口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直接导致我此刻脑子里画满了一个个硕大的问号。
李振师父留下的册天符究竟与册天仪式有没有关系?为什么号称道术天才的李振始终画不好这册天符?这聚魂墨珠既然能唤出六十四处烟尘,七十二家草寇中惨死的成千上万的冤魂,这珠子究竟是不是徐伯口中的四件册天神器之一?
看来想要知道这一切的答案也只有亲口去问徐伯了。
这个时候,均纯先生掐指算了算,看着李振说,“时间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之前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至于这取出乌金判笔之事情现在就看你了。李振!”
胖子点了点头,褪去猥琐的形容,变得至少看起来很重视的样子。其实看着施法时候的李振和平时猥琐的李振我着实很难讲这两个外形一抹一样的东西完成的联系成一个人,总感觉这家伙有很严格的人格分裂,像是有“二皮脸”似得。
还边说,这李振虽然外形臃肿,可是身着大褂之后,肩膀和肚子很搭配这一身装扮,光看背影的话当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李振看了看谢天,“别睡了啊,再睡的话我就拍下你睡觉的样子传网上,让你身败名裂你信不信,看看大师兄的身手,没事的时候鼓个掌,喝个彩啥的。对了,你当年设计的那个法台还能不能用?”胖子这句话我完全听不懂是个什么意思。
我看着胖子和谢天刚刚搬来的众多设坛做法的家伙事和贡品放在一地,我也在琢磨着为什么不去找个桌子摆放好,难道这货又让我扮演经典桌子腿的角色,让我趴在地上在我背上开整?想到这里我的脚脖子就开始冒汗了。
谢天用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看着胖子说道:“废话不在老地方难道在新地方啊,那玩意又不是幻境,能够随便变换方位,在说了你也知道我对你那些玩意完全没有兴趣,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设计好之后这么多年基本没有用过,所以当然还在老地方。
我谢天设计的法台怎么可能存在质量问题,你是在侮辱我吗?说你脂肪倒流伤了脑子你还不承认。”谢天嘟嘟囔囔的说。
“你...你...!”胖子看着谢天就是死活憋不出一句话,没成想这胖子竟然还有哑口无言的时候,我也是妥妥的服了这师兄弟两个,简直就是活脱脱两个冤家的节奏。这两个家伙若不是被这忘楛道长手下这两个活宝的话,想来这绝壁是可以混相声界的主,这戏简直随时就来的样子。
随着李振的一声叹息,这胖子终归是妥协了,好几次抬手指着谢天,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弄不清楚是估计均纯先生的面子,还是是在说不过这小子儿妥协。
胖子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青石地砖,挪步到台阶口的位置,嘴里一边数着天干地支,一边来回移动身形,这感觉很像是上一次我与铁衣第一次拜访均纯先生的时候,这谢天带着我们在第二进院子里的时候,很诡异的那种步伐。看胖子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估摸着定然不是简单装逼的意思。
胖子一会单腿,一会双腿,大概移动了9次之后,这在大鼎的前面并行的四块地砖竟然缓缓升起,大概到了李振腹部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这突然冒出的地砖石桌着实将我吓了一跳,机关这种东西一前倒是在电影电视里见过,可活生生的就发生在眼前的那种感觉还是很意外和刺激。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东西看样子应该是电动的感觉,胖子直接按下开关不就行了,何必费这么大劲,累的像只狗一样。
“这个石桌是什么?不会是你的祭台吧?不会是用电的吧?你直接按开关不就行了,刚刚跳过来跳过去的不会就是为了凹造型吧?这里又没有旁人,何必这么做作啊!”我好奇的看着李振问道。
其实,我心里担心的是,生怕这驱动祭台的线路真像是谢天所说的那样很久不用而导致漏电,自打认识以后光是雷都劈过我两次,现在看见下雨打雷,我就死活不出门,要是再电一次的话,简直会让我放弃活下去的勇气。
胖子看着我,很无奈的说,“这东西是谢天很小的时候自己做的一个以禹步,通过阵法借取日月星辰七星之力的运转而驱动,其实挺复杂的,要是不懂的人事完全不得驱动要领的。
这谢天刚修习道术阵法的时候,这小子觉得每天的实际操作训练的时候要摆台设坛很麻烦,所以就自己琢磨了这个东西,现在这个已经很不错了。
我记得当年这小子在句容茅山的时候设计的一个法台比这个更嚣张。”说到这里,胖子自己先笑的蹲在地上,全身抽搐,倒是没有吐白沫,要是真吐点白沫的话,我就会将这家伙送医院了,完全是一副羊癫疯发作的状态。
谢天则脸色红胀的看着胖子说,“臭胖子你要是真敢说的话,我就把你把师傅练外丹的草药拿去炒菜当作料参加厨艺比赛的事情说出来。”
我看着胖子的脸色就快与谢天的差不多了,便知道当真有这事情,想来那忘楛道长每天面对这两个活宝的徒弟也是不容易。
胖子看着谢天好像还有继续爆料的样子,直接开口说道:“小师弟是你逼我说的咯,谢天从入门开始就对这些机关阵法十分感兴趣,可以这么说,按照你们的分类来说,我是文科,谢天是理科,我是玩智商的,他是研究体力的。
那时候,谢天刚到茅山的时候,因为要学习一些基本的道术,所以这设坛摆台是每天要做的事情,可是我小师弟说这东西浪费时间,便以刚学的阵法整了一个这可以用禹步控制的祭坛,这孩子当时还小,为了图省事直接将贡品这些东西也妥妥的固定在那祭台上,谁知道,有一次我们和师父进山里采药走了一个多星期,这进山回来之后,师父像是往常那样让我和师弟先设坛摆台。
你们猜怎么着,这些贡品一个多星期以后已经完全变质了,我师弟用禹步启动阵法的时候,结果密密麻麻的飞出了许多苍蝇,原来那一桌子贡品全变质生虫成苍蝇了。”
说到这里,在场的除去谢天都大笑了起来,连刚刚表情严肃的均纯先生都笑了。
谢天指着李振非要单挑,结果被均纯先生喝止后,才嘟着嘴气呼呼的走了。
不过听着李振这么一说,我便放下心来,既然是阵法控制的,便不会有什么风险了,我便跟着铁衣的位置向前挪动了一些,而均纯先生则站在我们身后,什么都没有说。
听着胖子的话,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谢天的背影,刚刚到茅山的一个小屁孩,毛长齐了没有都不知道,竟然能设计出这以步法驱动的祭台,看来这谢天在这些机关阵法之类的东西上,还真是个天才。
这一胖一瘦两个人虽然看着都极为不靠谱,不过这在他们各自的领域当中还真是一乐一热,文理互补,听说但凡天才的话都或多或少有些不正常的,所以看着两个人,我倒是也习惯了。
看着缓缓升起的祭台,胖子气走了谢天,而我们这些人都不懂得这其中门道,所以胖子便只能自己摆台设坛了。
而看着忙活的胖子,“这些东西我们也帮不上忙,相反如果流程或者位置不对的话,不但帮不上忙还会添乱,都别要说话了,跟我来。”均纯先生一边说着话,一边示意我们跟他走。
本来我还以为老爷子有什么别的安排,谁知道走到这剑炉台阶口的时候,均纯先生竟然径直坐了下来,而且还示意我跟铁衣谢天都坐下,一起看着忙碌的铁衣。
还比说,这种当大爷看着别人忙活的感觉很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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