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好像是睡过去了一样,等到我手指能够轻微动弹的时候,我摸到了冰冷坚硬的地面……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忽然晕倒了?难不成一个初吻就把我整个人给整晕厥了?那也太没出息了吧……”
我觉得我的大脑一定都受到了某种损害,因为我想一件事情都要想很久,我整个记忆都开始模糊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是令我窒息……
过了一会,我的大脑可能已经恢复了不少,我想起来了郝甜的身影,和她穿着短裙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刹那,以及她给我的初吻。
我忽然想到了她口中那种甜甜的味道,诡异的味道……
我还想起了我倒下去的时候,郝甜脸上诡异的笑容……
卧槽!是郝甜,郝甜把我迷晕了!
想到这一切的一刻,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用尽全力睁开了眼睛,声嘶力竭地怒喊:“郝甜!郝甜!你他娘的坑我!”
可是我张着嘴巴,喉咙里面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脖子还是僵硬的,身子也无法动弹,我扭头四处查看,发现我现在还是倒在我爹的书房里面。
书房的木地板上有一些湿漉漉的脚印,看得出来是郝甜留下来的,魔都现在的气候很潮湿,所以这些脚印并没有很快干掉,而且看样子郝甜是在我晕倒了之后,在这个书房里面翻了很久才离开。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她跟我来到我家,为的就是翻看我爹的书房?
我心里头越来越冷,忽然意识到了这一切其实只是一个骗局,郝甜果然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一直以来都是在骗我……
“我真蠢!我真蠢!”我猛地动了动手,攥紧了拳头,心里头不断的骂着自己,竟然被美色所迷惑,竟然引狼入室……
而郝甜现在显而易见,早已经走了,早已经离开了这里,不在了。
我一直又在地板上躺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这才可以勉强的活动了起来,我不知道郝甜喂给我的是什么药,但是这种药的药效显然极为剧烈。
我浑身已经麻了,四肢僵硬,动作很不协调,再加上在地板上躺了这么久,我浑身酸疼。
起来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接了一杯清水,赶紧喝掉,清刷一下体内的毒素,然后我赶紧回到了我爹的书房,看看郝甜究竟拿走了什么东西。
首先,我背包中千辛万苦获得的青铜卷轴并没有被带走,这令我很意外,看起来郝甜的目的并不是偷走青铜卷轴。
其次,书房里面的布置并没有被打量翻乱,除了我爹书桌的抽屉已经被打开了。
这更让我费解,郝甜不惜牺牲色相,来将我搞晕,最后竟然什么都没拿就走了?
这简直太奇怪了。
我赶紧去我爹的抽屉里面翻找,翻了半天,发现一本老旧的笔记本被翻开了,上面有几页已经被撕掉了,看起来撕痕很新,应该是郝甜干的。
“奇了怪了,郝甜找了半天,为的就是这几页笔记本?”
我心里头嘀咕,然后开始去看笔记本撕掉前后的内容。
那个笔记本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上面写的东西既不是日记,也不是摘抄,内容很诡异。
前面几页是一些电话号码,但是却并没有写电话号码主人的名字,再往后则是一些随笔,写的是我爹对人生的感悟,也是无关痛痒……
正当我翻看的时候,忽然从笔记本的后几页中掉出来了两张照片……
泛黄的,怪异的老照片……
我捡了起来,刚一看,就彻底傻眼了!
第一张照片竟然是我和他在西北古庙里的合影!
那张照片早已经泛黄了,整个纸面都露出老旧的颜色,上面的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爹,两个人并肩站着,看着照片一脸的迷茫,而远处正是那座古庙的石室,石室的墙壁上还有我们跟黑巨人搏斗的痕迹!
照这张照片的人就是小和尚!
我浑身颤抖,没想到我爹竟然一直保存着当年的照片,不过说来也是,那样的记忆几乎是人无法忘记的……
然后我翻到了照片的背面,只见上面用签字笔写着一行字:
1990年5月26日,我与我的儿子并肩作战,陈鹰扬。
“卧槽!”
我一个激灵,差点把手里头的照片扔掉!我爹知道,我爹竟然知道我是他儿子!我爹难道当时就知道了?
这简直太可怕了,难不成我爹跟我索要合影的时候就已经判断出来我是他的儿子了?
这件事情简直是……太可怕了……
我望着照片,心中的震惊已经难以言喻,这种事情太诡异了,简直让我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我爹他竟然知道,他知道我们是从二十五年后穿越回来的,简直……简直……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下去了,因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超越了我的心理承受范围,我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他知道的东西永远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可能是因为太过震惊,也有可能是因为刚才被郝甜麻痹之后晕的时间太久,现在显得有些大脑缺氧。
我赶紧在我爹的老板椅上坐了下来,手中摩挲着那两张照片,翻看了一张之后,又拿起了另外一张。
另外一张照片并没有第一张那么震撼了,上面是五个人的合照,其中一个人是我爹,还有一个我能认出来是许教授。
这张照片的时间显然比上一张照片要早,因为许教授当时还活着。
合照的地点是一个小办公楼前面,看上去有点老旧,地址牌照上写的是魔都闸北区的一条叫会文路的小路上。
然而当我仔细看了一会之后,我的后背上开始冒出冷汗……这种感觉真的是我前所未有的感觉,因为第二张照片的内容显然比第一张的内容还要惊悚!
我判断错误,只是因为我没有仔细看第二张照片,这第二张照片上的内容几乎可以让我整个人都疯掉了!
因为那五个人!我都认识!全部都认识!
最左边的人,是我爹,陈鹰扬,这是毋庸置疑的,我显然认识。
然后从左开始,第二个人是许教授,这我也认识,不用说。虽然照相的时候许教授显然比90年的时候还年轻一些,但是我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
右边第一个人更令我震惊,他竟然赫然就是老杜!那个可怕的炼尸人老杜!
拍照的时候老杜还年轻的很,不过也就是二十岁上下,那时候老杜笑起来还没什么城府,身材也还不错,但是那样的面部特征我永远不会忘了,他肯定就是那个炼尸人老杜……
右边的第二个人则几乎令我无法呼吸了,这个人我只见过一次,见得很少,但是我却经常和他的儿子混在一起。
没错,他不是别人,就是李辉的父亲,李辉小叔的哥哥,李建国。
虽然从第三个人开始,就已经很可怕了,但是照片中的第五个人,也就是最中间位置上的那个人,才最令我胆寒,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小时候给我第一个青铜卷轴的那个老道士!
那个老道士据说在我出生的时候出现过,第二次出现就是在我十二岁那年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成功的把他认出来了!
虽然在照片上那个老道士并没有作道士打扮,而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但是我还是清清楚楚的将他认了出来,那样的脸、那样的身材,还有他笑起来的样子,我完全可以肯定,这个家伙就是那个老道士!
天哪……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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