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再多的话也是废话,身上的补给有用的也就是牛肉,别的都没有了,水也喝光了这要怎办?人毕竟不是鬼,是需要吃东西和休息的,我拿出一根烟点上,问刘元中要不要来一根,这货向我伸出手来,一脸疑惑地道,“莫大哥,这是什么东西?”
我深深地闷了一口烟,吐在空中没有回答他的话,一路走来,我看见景色有点不一样了,那黑色的地上没有什么特别,但两边开始有树木了……那树看不出品种,但树叶竟然是锋利的镰刀或者爪子挂在空中,仿佛什么时候就要把经过的人给抓住一样。
“这是什么鬼?会不会伤人呀?”三十年的地质队经历,我深信从未在野外见过这么个模样的树,除了样子像树之外,它那里时树了?
黄娟和刘元中也看着两旁的那些树一脸萌比,显然他们也像我一样一无所知,看来就是鬼界独有的品种了吧,这还不算什么,走了三分钟左右两旁的树变成了好像是火把一样,“火树银花?”刘元中指着那火炬惊叫道。
“那不是个传说,或者形容都市繁华吗?”黄娟说,“全句好像是什么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竟然还真有这种树啊?”
“你看看这边,”黄娟拉了我一下,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前面的地面有些不妥之处,艾玛何止不妥,简直就是吓死人了好么?只见那地面上从黑色的泥土中往上伸出一只只手来,手是人类的手,颜色五一不是灰白灰白的,就仿佛死了很久的人的手一样。
“它们把手伸出来干嘛?好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难道是……”我严肃地咳嗽了一声,“当人成为一滩泥的话,就永远别指望它能再重新站起来。”
刘元中偷偷地推了推黄娟,小声问她,“这莫大哥是不是脑筋不太好呀,他这话是几个意思?”
“别管他,他就是不知道要说啥的时候,顺便乱说点啥排解一下尴尬的情绪而已。”黄娟摊了摊手,耸耸肩道。
“开什么玩笑,你们这些混蛋都不知道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有多辛苦,你们知道我是有多么努力让你们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下保持愉快的心情吗?我容易吗?”我也是醉了,我这是用心良苦好不好!
前面看来是非常诡异危险呀,正常情况下主人公当然必须得向前走去,不然就引发不了剧情发展,但我莫文是什么人?与其前面是那样,我干嘛就不往原来的路回头走呢?或者那只三头牛看到我们进去和么旧,早就走了也不定,对吧?
我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当然这两个人都马上给我投来了相当鄙视的眼神,对此我也毫不在意,“咱们现在是伤不起呀,安全第一你们懂不懂!”
不只是他们,就连我也对这从未见过的鬼蜮相当好奇,也想进去看个究竟,可是我们又无法掩盖活人的气息,那进去必定被众多鬼怪发现的吧?单向的旅行,你愿意去你就自己去,哥那是怒不奉陪的。
说着我就往回走,他们也跟在我的后面,回到鬼蜮和人间边界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地狱三头牛已经不在,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正当我要踏出那个分界线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凝固的透明的东西挡住了我的去路。
那个感觉就仿佛被玻璃罩挡住了一样,我左右检查了一圈发现这空气墙的范围还真特么的大,这种墙就好像在电子游戏中出现的一样,你明知道对面可以走,也看见对面的景象但就是走不过去我也是醉了。
“难道是封印?”刘元中已经累趴在地,他说的概念和我想的一样,不管是封印还是空气墙都是想把我们隔绝在两个世界中,我不清楚是怎么个运作机制,也不知道是谁特别针对我们,但我还有办法可以破解它。
人的思路要灵活不能墨守成规吗,比如眼前的这个状况就是,你理所当然地想要怎么破开这堵看不见的墙,但你试了很多方法也没用的时候,为嘛不想想比的方向,比如这堵墙的最高限度是何处?超过那个限度是不是就可以出去?
将观点和目光向下延伸的话,是否有新的发现?比如说从地面往下挖下去,看看空气墙有没有延伸到地底。想到就去做一直都是我自认为最美好的品德,没有铲子就难倒我了么?天真,太天真了!
首先我就想起了那怪树的叶子,也就是镰刀,那东西管用谁用谁知道,但是我又懒得来回再揍一趟。当然我也可以让刘元中帮我跑腿啦,不过这家伙那么弱,还真怕他没拿到我要的东西,就被那怪树给订在上面了。
“莫文你趴在地上干什么?”黄娟见我趴在地上发呆,还以为我累得想睡觉,“别睡了,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呀!”她甚至还用脚踢我,大概是因为我像刚才扑街书生冷得要长眠的节奏把。
这不怪他,因为我的举止也真的够怪异的,用当下时髦的话来说我就是个行为艺术的。胡思乱想之际我看到了刘元中的书包,前面我已经说过,这古代书生背着的书包是竹子做的,轻便透气又耐用,功能也不错。
那我可不可以把它拆了,用竹子来挖地呢?就算很难看,但总比我用去挖比较好喝块吧?
“你,你说的就是你,”我站在那书生的面前,“元中,你知道我一想看好你的,你也和我们蛮合得来不是吗?”
“对呀,莫大哥你怎么了?”刘元中一脸茫然的望着我点头。
“现在就是你表现的时候了,我看好你哟!”我嘿嘿地怪笑一声,就要去抢他的背包。
“莫,莫大哥你这是干嘛嘞?”刘元中被我踩在脚下,他是没能力阻止我的啦。
“莫文,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黄娟将我踢开了,她淡淡地说,“竹子韧性不够,挖不了地的,你还不如用脚……”哇茶,我也是醉了用脚怎么挖地?你倒是挖给我看看呀!
“原来你在打我书包的主意,”刘元中已经哭了出来,“ 这,这可是我家传之宝呀,我娘亲就指望我背着这个书包高中状元了,说是祖先会保佑我的,这个书包我的先祖用了三百年,都是泪啊!”
阿西吧还真看不出这特么的破烂书包还有这么大的来头,但我想象马上又觉得不对了,尼玛既然这么厉害,怎么又没保佑你家其它人高中过状元?之前的谈话,我已经知道扑街书生一家子从来没有高中过,低中也没有。
但既然黄娟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太任性,毕竟也没什么好的法子,我对她说,“你刚才说用脚挖地?挖挖看呀黄大小姐!”
用脚不是不可以,但真正的问题是用谁的脚?对了,这又不是挖盗洞,也不用那么讲究。
关于这堵看不见的墙,我是这样想的,就好像相对论在菜市场和大妈们砍价是没用的一样,太学术的理论在这种时候是没用的。
刘元中的脚太弱指望不上,而黄娟的脚我特么还要留着可玩年呢,那其实可以选择的余地也不多。我傲娇地哼了一声,然后就把自己的脚狠狠地踢进了土里,一下又一下,黑色的泥土被我一点点踢了出来。
我有个假设,但由于相当惊悚我从未和别人说过,本来我已经不想再提起了的,再者或许有些有缘人也看到过,亲身感受过……BUG,这东西常常在游戏或者软件中碰到,也就是错误,我们世界的错误点。
为何这样说呢?我觉得这个形容比较贴切把,比如你将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想象成一个大的,无比真实的虚拟游戏现场。
那事发生在我还未进地质队之前,具体时间大概是在大学一的暑假吧,那一天我不知道发什么疯骑着单车去骑行,当时好像也没什么目的地就骑着走。
傍晚的时候我就像时间差不多,要回家了吧,可是我走着走着,却忽然发现了路上有些异样。
没有看到人我倒不是太意外,我我去的是乡下很里面的地方嘛,可是越走我的心理就越发毛,这么鬼影都不见一个就算了,竟然声音也静的可怕。
我这个人是不怕鬼神的,但身在其中也不免有点怂,真不是我胆小,是因为温度也有点冷。这不合常理呀,我明明记得那时候是在放暑假,暑假怎么会温度忽然降到十几度?
这都不要紧,我好想看到了一些,不……正确来说是,一粒粒淡淡的绿色的光,但它不会直线而是有曲线的在我身边延伸。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可是我甩了甩头也没有把眼前的这一幕怪异的景象甩掉,事实上那景象离我更贴切了。
绿色的光线渐渐变得更有实质感,而四周的变化也没有多大,我来到了公路上,但是我发现自己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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