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狗熊偷玉米的,我看见了。”
我又倒了一下带字,重新停了六次,这个声音又点奇怪的样子,怎么说呢?有点滑稽?
“是老鼠老六的声音,对,就是他!”我对刘元中一挥手,说,“走,咱们上他家去看看。”
其实这个所谓的老鼠,前生好像也不是什么老鼠,怎么兄容呢?两百年前是一个专门下地倒斗的行家,由于挖人家坟太多,上辈子就投胎做了一只老鼠,专门在臭水沟里讨生活,之后他是在不想受轮回之苦,就留在了鬼蜮,不过那样子就成了老鼠。
我和刘元中踩着自行车赶往老六家,这货住在林子边上的一栋三角顶屋子里。我把自行车踩到林子里,停了下来。然后我们两个步行走向老六的家。
我们先是蹑手蹑脚地潜入院子里,开始仔细地搜寻着。在原子的一角,我从一堆稻草里,找出了一双大鞋子。
刘元中奇怪地问,“老鼠怎么要这么大的鞋子呢?”他还一直以为老六应该是四肢着地的爬才是,但我觉得它既然留在地府了,人话也会说那么一定会某些地方变成人的样子,起码习惯方面是这样没错。
“轻点,你干脆闭嘴好了。”我拿出尺子,量着大鞋子,然后我和扑街刘轻轻推开门,溜达进屋里。此时此刻,老鼠老六正在二楼玩网游,他一点也不知道我和刘扑街已经在楼下偷偷地搜索着。
刘蠢蛋突然眼睛一亮,他发现墙角落里有一根玉米棒。他朝我示意了一下,指指那东西。我上前拿起来仔细看着,又从口袋里拿出刚才捡到的玉米棒一一作了对照。
在二楼的老六完了还会,心理暗暗地想,也许这会儿,那个两个愚蠢的人类已经把那个大狗熊给逮了起来吧?哈哈哈……最聪明的是谁?举起你们的手,告诉老六我饿名字吧!
越想就越嘚瑟,他拿起手机,又按着刘元中的号码。楼下的扑街刘放在口袋的手机又,噼里啪啦的响了。
刘元中吓了一跳,楼上的死老鼠老六也同样吓了一跳。它尖叫起来,“谁?谁在楼下?”说着他探头探脑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这货下了楼,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突然刘元中和我从暗处闪了出来。我的眼睛盯着这老六,“刚才的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是,不是,不是……”老六点了点头,又拼命摇头比较快。
我拿手机打开录音截面,里面马上传来那个很尖细的声音,刘元中气呼呼地上前说,“这不是你的声音?现在还说谎就没意思了吧,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老六怪眼一翻,依旧抵赖,“不是,怎么会是?必须不是好吧?”
我直接就给了它三个耳光,外加一拳一脚一个过肩摔,“再说一遍!”
老六脑袋都被我打破了,才无奈地点了点头。我问道,“你这个混蛋,请你给我们详细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看到大狗熊上油炸鬼大婶家偷玉米的?那笨熊又是怎样偷这些垃圾的?”
“这,这个……”老六说不出话来,半张脸都被我打没了还能说什么,就算能说出来,换来的也只可能是我的铁拳,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吧。
我拿出那两个玉米棒,放在老六的面前问道,“丢在那只笨熊家垃圾桶里的玉米棒上的牙印,怎么会跟你家墙角落里的这个牙印一模一样?”
刘元中也叫嚣着,“我们已经弄明白了,这两根玉米棒上留下的都是你牙印!”
“这个,这个……”老六刚想要解释什么,换来的自然是刘元中的一顿肥揍海扁,狗熊太大我们打不过是真的,那老鼠我们必须能打得过呀,此时不打个够本还等什么时候对不对?
我又拿出了那双大鞋子,问道,“你家院子里拿来的这么大的鞋子呢?”
“那个,那个……”话,老六已经还是无法说出来。
我和书生两个一起给了它一记过肩摔的同时用膝盖砸在了它的脑门和脖子上。
刘元中拿出绳子,“说吧,油炸鬼大婶家的玉米,是不是你偷的?”
“是,是我偷的,求你们别再打我了,再打下去我就要魂飞魄散了呀!”
啧啧,怎么说的好像是因为被我们给打怕了才不得不承认呢?刘元中没有这个能力,而我一直都不是这种人不是吗?
我怪笑了一声,问道,“我的话还未问完呢,你这么快就认栽也没什么不好,那你说说为啥要栽赃那只该死的大笨熊呢?”
曾经我也被人嫌弃长得丑,脾气又不好,老师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所以我是相当同情狗熊的,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必定要……把鬼蜮给铲平了?
老六贼眼一翻,结结巴巴地说,“因为,因为我上次偷油炸鬼大妈的鸡蛋,正巧被狗熊看见了,是……是他告诉大妈的,害得我既被丢到油锅里炸了十年,还要……”这下面的内容简直不忍听,也就算了。
我冷冷地一笑,“你这个弱智,你难道忘了还是压根就不知道,熊它们在冬天是不会出门的,它是需要冬眠的啦。”
老六瘫坐在地上,刘元中拿出一串绳子,选出其中最小的一个绳结,要把这该死的混蛋给绑住。可老六那厮哭哭啼啼地说,“渺小的人类,等我一下呀,外面现在这么冷,让我上楼去穿件大衣。”
刘元中跟着老六上了楼,而我则在原地等着。
这货又对刘元中说,“我的大衣在最高层的大衣柜里面。”
都说到这里了,刘元中只得跟着那厮继续上楼,他们一层一层地往上走着。这座三角形顶的屋子,越往上走,空间就越是窄。当刘扑街气喘郁郁地爬到还剩下最后一层楼的时候,他的身子板已经很困难地挤上最后一层楼梯了。
老六那货回头对刘元中说,“你等着,我马上就下来哈。”
“好吧,”刘元中守在楼梯口,一步也不放松的样子。
老鼠老六上了最高的一层楼,他蹑手蹑脚地捞到三角形窗户前,掀开窗帘钻了出去。
那屋子的屋顶是由下往上排列着血多三角形的窗口,在屋顶最高处绑着一个绿色的气球。最高层的三角形窗口,窗帘飘动着,老六那厮从里面钻出来,他爬上了屋顶,双手拽住了那个飘起的气球,用牙齿咬断了绑着气球的绳子。
气球载着老六那厮飘离了三角顶屋子。在楼梯口守候的刘元中久久不见动静,他喊了起来,“喂喂,你特么穿好衣服没呀?拖拖拉拉的干什么,信不信我……”
楼上没有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回应。
刘元中这马上就着急起来,他费力地从那很窄的楼梯里爬到了顶楼。之间窗户大开,却那里还有老六的影子?刘元中大惊失色,他在窗口手搭凉棚私下搜索,可那气球载着老六在空中飘行了,那厮很值还朝蠢书生笑嘻嘻地招招手,嘚瑟地说,“拜拜呀哈哈!”
刘元中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眼睁睁地看着老六那厮就那样飘走了却毫无办法。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当然也是相当生气,感觉就像被人耍了一样,“这家伙太可恶了,我们拿上发出追命状!”
刘元中点点头说了声好,这追命状一旦发出很快就会出现在鬼蜮的各种场所,电视和网上也会出现那货的画面。
我和刘元中自然还是踩着单车四处寻找,刘笨蛋抓着头皮说,“我们到处找了这么久,还发了这么多的追命状,怎么还是抓不到那只死老鼠呢?”
“是呀,这家伙躲在哪里呢?”我那是十分郁闷,想象你也可以感受,比如说上下半场几乎你都一边倒地压着对手打,哪里想到在临终场时被人家一个三分球把比分给反超了,时间已经完全跑完,这种事情你能忍?
突然我一排巴掌,说,“死老鼠会不会藏在那里……”
“啥那里?你再说个啥?”刘元中连忙问,我一扬手说:“来,跟我走就对了,别问,烦!”
且说那槐树物理,大狗熊仰民躺着,鼻子里发出了一阵阵呼呼的鼻鼾声。一旁老六那厮在吃着狗熊家里的食物,喝着饮料,他得意地说,“哼哼,你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这会儿躲在冬眠的狗熊家里。”
这货摇晃这绳子,走着鬼步,来到狗熊跟前。他叉着腰,用脚踹了一下那大狗熊,狗熊依然在睡着,貌似一点都没有觉察的样子。
那货干脆爬上了狗熊的肚子,在上面跳起舞来。他一边上串下跳,一边得意洋洋地说,“谁说咱怕狗熊?我照样可以在他肚皮上跳街舞呢!”
大狗熊躺着,鼻子里的鼾声震天呀震天!老六那厮哼起了小曲,“哼,还有一个莫文,一个刘书生,两个笨蛋的脑子难道都是摆设吗?想不到头那么大,脑容量那么小,哼哼!怎么不上这里来抓我呀?来呀,哈哈哈!”
喜欢鬼葬请大家收藏:(321553.xyz)鬼葬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