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何?如果是平时的话,我还特么用你说马上就把你店里的水给喝光都行,只是……现在在一个古墓里面有人给你这么说,这茶你敢喝吗?
我相信此时此刻自己的脸是扭曲的,和面目全非也差不多了多少,该说什么呢?面对一个五官齐全,但是穿着古装的人这样问你,你能怎样回答?
“我,我们是不是在做梦?”我难以置信得拉了一下黄娟的手,“这是在拍戏的吧?”
“要不我打你一下看看痛不?”黄娟说着还未等我说不,她就果断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把我给扇飞到了地上,直接后退了三米之远,然而这都不是重点啦,重点是我的脸非常的痛,如果是做梦的话是不可能这么痛的我确定!
“那就是说,呸!”我吐了一口血,发现血里还带着被打断了的门牙,“我们尽然不知不自觉中给穿越了么?”
目前说穿越什么的还太早,但也没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毕竟这特么的空间整个都停留在永远的十点三十分,哪还有什么不能穿越的,穿越在时间停止面前简直弱爆了好么!
这不是更糟的,黄娟暗地了拉了拉我的手,让我高兴了很长时间,她说,“莫文,这些人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了,这个世界上的人又很多种颜色,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种是灰色的,但与其说是灰色还不如说是黄中带灰比较贴切,是介乎那种死白和死灰的颜色,基本上就只有在死了很久的尸体上才能看见。
“客官,客官你怎么了?”见我和黄娟在哪里说悄悄话,那个奇怪的人就又问了我们一声。
应该怎么着我是不知道,但既然已经这样了,想象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吧?但不得不承认那时候我的心中是纠结到了极点,三十年来我成为碰到过如此难以决定的场面,说实话我相当口渴,也有点饿,非常累想要休息。
但是如果面前的那些个‘人’不是人的话,那我们答应了不是就着了人家的道了么?不是没有想过对面的人是鬼,可是这又与我们所认知的有所差别,天差地别那种。
“给我们上壶茶,有什么好吃的?”我朝那人笑了笑,然后拉着黄娟就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
这茶寮的样子非常简陋,只有在那种古装剧里面才能看见,如果不是我们身在古墓中的话,我真特么以为走错片场了呢!
“太奇怪了,你看看上边?”忽然黄娟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我一下,然后手指上面说,“咱们真的在古墓里面吗?”
随着她可爱的手指,我抬头往上面望去,果然看见朗朗星空,天空上海挂满了星星?这……这玩笑也未免开得略大了吧?这难道说我们从哪密道里面走出了古墓?但是这古墓的外面应该也是时间停止的世界,那个世界里面永远停留在某个特定时间不说,还永远下着滂沱大雨的,这里却没有雨……
那伙计端茶来的时候,我再次大量了一下他的衣着,也是古代那种长衫的打扮,头上还戴着一个小毡帽,肩膀上搭着一条抹布,那形象简直相当复古呀!
“兄弟,你们这是在拍戏吗?”我接过茶壶开玩笑道:“这是在哪里呀?我们好像迷路了!”
“拍戏?”那伙计疑惑地看着我,“什么是拍戏?这是泉州城郊外的五里岗哟,客官你迷路了?”
“兄弟你的戏真不错,是那种整人节目吗?”我被他的表情乐坏了,“相当不错啊,就连地名都土得掉渣,不错不错!你们哪个电视台的?”
“莫文你个白痴,现在不只是电视台才会拍戏啦,是个人都可以拍的好不好!”黄娟的话看似在埋汰我文盲,实际上是在试探对面那伙计究竟是什么来头,她压根就不相信穿越什么的,这事情对她这种精英来说相当老套,不可信不能信。
“哎,客官你们真会开玩笑,小的我学识浅薄,不懂得你们在说什么……”那服务员或者说是老板对我们鞠了个躬说了几个抱歉之类的话,就问我们要吃什么?
听到他的话和表现之后我的心理却凉了半截,这货好像不是坑我们吗?难道他真的是某个古代的人?这,不对我相信他一定对一样东西有着非同一般的念想,我想了想就从兜里拿出了三张一块钱拍在桌子上,大声吆喝道:“给我来三斤牛肉,四斤包子,菜什么的将就来!”
看到我这幅样子,黄娟也吓了一跳,我看到她咕嘟了一句什么无什么耻之类的话,她一定是在夸奖我我是知道的,我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让你装,咱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是拍戏的话,我也好好戏你们一把,总之就是你们拿到好玩的镜头,我们得到食物,两不相干,河水不犯井水就这么着吧!
至于他说的什么泉州之类的鬼话我当然是不会信的啦,我清楚地记得黄老头让我们去的村子,就在长沙这边,就算沿海也沿不到福建那边啦,渣渣还想骗人?知道哥是谁不?哥好歹也是一个前地质队修地球的好好男儿!
“客官,你这是……”看着我拍在桌子上的钱,那伙计开始很吃惊,然后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马上给我换了一副表情,一脸鄙视地呸了一句,“没钱还想白吃?当俺是白痴不成?”
“特么的你说什么,这不是钱么!”我那个气呀,一块钱怎么就不是钱了,何况这里还有三张呢,钱是少了一些可能也买不了三斤牛肉,可尼玛这是什么态度?今时今日这种服务态度真的好么?
当即我就一脚踹翻了那桌子,由于事发突然黄娟也愣在原地,坐着呆呆地看着我,我掀翻了那桌子拿着筷子筒直接甩到了那伙计的脸上,“听过三碗不过岗吗?玛德西亚!”
也许是长时间被困在大雨滂沱的空间里面相当烦躁的关系,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也许是没有原因,总之我把那茶寮给整个拆了,反正也没啥东西,木头建筑加个茅草就算个店,这样你还想让爷爷要钱?
吃你那点牛肉和酒水就是给你脸了好不好,你特么还敢说爷爷我没钱?打你个不长脸的!
共计六个人,两个是店里的伙计,四个是过往的旅客游人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都被我打翻在地,当然啦我并没有弄死他们的意思,只是每个人打断几根骨头而已,这就是看不起穷人的代价,我希望他们深入骨髓地记住这个教训。
“这,这位兄弟好身手……”忽然,躺在地上的一个男人扬起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脸,对我说,“咱们宋家正要招募护院,兄弟不知有没有兴趣?”
“护院?”这什么鬼?就算我是文盲,但电视剧也没少看,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就是保安,当即我就不高兴了,一巴掌把他给扇飞了出去,“下一个!”我说。
“什么下一个?”另一个衣着看着就好像有钱人的年轻男子,惊慌地看着我,“少侠你要作什么?”
“什么做什么,让你说话你就好好给我说话,我下一步要怎么走?”我只是想知道咱们现在身处何方,要怎么才能回到村子口,最好当然是回到市区啦,野驴和酸瓜还有悠悠他们当然那是要救,可是那得要重新准备,起码有车有吃的,最好还带上武器和人进来,那才是最明智的办法不是吗?
“下,下一步嘛……”那年轻男子貌似对我的问题相当为难,“书童,我可以让你做我的书童,你看怎样?”
书童是个什?老子都三十岁了,还书童你麻痹,老子虽然是文盲没错,但好歹也是有大学学位的呢,犯的着当你个渣渣的书童?我决定讽刺他,“你什么大学毕业的?我浙大本科,你是研究生还是博士?”
“举人。”那年轻男子说到这里,马上就手舞足蹈地对我狂笑道,“福建今年的中举的三个人里面,其中一个人就是我,还不快快给我跪下,竟然敢再我面前撒野?”
我一脚就把他踹飞了十米外,走上去踩着他的脸,一脸嫌弃地笑说,“装,让你装,连个学校都不敢说还敢在大学生面前嘚瑟?”
“唉……大爷,你怎么能这样?有钱人家都是请老师到家里,要不就是上私垫,再说浙大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说了这学府?”
啧啧……还有钱人呢,身上穿得衣服都没有牌子的,这年头你衣服不是驴牌你都不敢说自己有钱好不好?“你的爱疯六怕死呢?”
那年轻人摇了摇头,我把我的爱疯四丢到他的脸上,“这是有钱人的象征,你赶紧给我道歉!”
“这是,这是什么呀?”他奇怪地拿着我的手机,装的好像这么大哥人都没用过一样,“这小小的一块,怎么就看出大哥你是有钱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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