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哥,上面没有针!”扑街书生低头冲我说道,明显就是要往上爬的样子,想来也是毕竟这前面都是长短不一,数也数不清的针,怎么走?当然是想要爬上去后绕道啦。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双巨大,冒着红光的眼珠子逼近了他的脑袋前,当时我既流汗了,这眼睛得多大?容我形容一下,它比面盆还要大,比杯子就小一点,然而这特么不是重点,眼睛都这么大那眼睛的主人……
我不敢想象下去了,我也不想知道马上就捉住书生的脚一把给甩下来,“你这是作死,对力量一无所知呀!”
“哎哟喂,我怎么就一无所知了?!”刘元中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显然是被我给摔得不轻,我骤眼看了一下貌似门牙都被磕了两只,这不是活该么,谁叫你是什么鬼小鲜肉?朕平生就看不惯这种人了。
“我看到它了,至少是感觉到,”刘元中捂住嘴哀嚎道,“它们的身体相当巨大,就好像一座山一样……”
“等等,你是说它们?”奇了怪了,两只眼睛怎么就它们了,应该是它吧?扑街书生你是不是傻?说你是不是傻?!
刘园中点点头接着说,没错就是它们,为啥这么说呢?因为它们有两个头,两个脑袋长在有一个身体上?这是憎恶?那就是说一个脑袋有一个眼睛咯,倒比憎恶还要惊悚了。
“算了吧,反正它不会下来,我们看看怎么走着针山路好了,”我撇了眼竹林子上面,那上面也没有什么动静的样子。就如同那孟婆的说法一样,怪物是不会轻易到石板路上来的。
此时此刻,黄娟对我们这边的举动并不太关心,她在专心研究着前面那路到底得怎样过去?
这种场面做过装修的人都懂,最好就是有木板横在针山,或者干脆用水泥把它给填平了,如履平地脚踏实地才是人们习惯嘛。
对于我这样一个拉风而牛叉的前地质队好男儿来说,特么的老子地球都修给你看了,这区区一点诡异危险的针山路能吓的到我咩?
当然是不可能啦,朕那是心高气傲又绝不肯认输的性格,这样的人通常都不愿意丢掉面子让人看不起,那我得怎么办,怎么解决?这问题是问的好,如果有设备支援的话,我当然会选择调度来四辆推土机或者压路机来碾发过去。
很可惜呀,正可谓那什么俗话说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也是醉了,野驴那死胖子如果在这里的话,那倒是可以让他卷着铁皮来,自己做个滚筒,他重量是绝对够的了,我和酸瓜在在后面推就好。
可是,咱们野驴和酸瓜这两只闹腾的熊孩子都被人给埋在石头里面了,再不回去救他们的话……算了,反正也不差这么点时间,我相信我兄弟的生命力比小强还要顽强,说来也是咱们这些在街头野外混的普通人,本来就比温室里的花朵要坚强。
“娟,你那边怎样,有没有研究出方法过去?” 我拖着刘元中的一只脚跑到黄娟的身后,奇怪的是黄娟并没有回答我,就那样一直蹲着不动,这是要干嘛?难道忽然就挂了吗?
我马上扔下手中的垃圾书生,跑到黄娟的身边就要去摇她,可是这一摇还没等我喊出第二句话来,黄娟就那样倒在了地上……果然是挂掉了吗?刚才难道有什么意外发生在这边?那个独眼憎恶在上面和我们彼此对视的时候,却有什么怪物潜下来对黄娟动手了?
我心想这不对把,心理已经问候了孟婆全家三百六十口和祖宗上下八千年,“娟,娟!你别吓我呀娟!”
“等等,你先别乱呀莫大哥,你听!”这时候刘元中那货爬了过来,捉住了我的脚喊道。
喊你妹哦,看不见哥现在正为媳妇的死而捉急吗?你这个渣渣到一边去死一死好不好,别破坏了老子酝酿的情绪呀!
在我的佛山无影脚连环轰击下,刘元中被我踢出了三米远,这货在那边哀嚎着说,“莫,莫大哥你就不能细心点听听嘛?她好像只是睡着了而已……”
“你看什么玩笑,好好的一个人怎会砸这么紧张的时候睡过去?”我像是看白痴一样瞪了刘元中两眼,以为他是智障像过去给他两巴掌清醒一下,然而我却特么好像真的听见黄娟那低沉的,若有若无的鼾声……我忽然感觉心好累呀。
大小姐呀,你怎么就能说睡就睡呢,这上面怪兽大大滴,你怎么就能如此肆无忌惮呢?一定是因为我在的关系吗?因为有莫文在的话,那就代表很安全,啥危险都我我来扛着了?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我瞬间那自尊心就得到了提升。
“就让她睡一会吧,咱们男人应该来解决问题的。”我豪气万丈地看着眼前的针山,说是这么说但是要怎么做,我现在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莫大哥,我们能不能用竹子做成排,然后铺在那些尖刺上面?”刘元中不知为何突然就聪明了起来,这对他一个读书人来说是相当罕见,我以为他智慧读书,不懂世事的。
他的建议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啦,但是这工作量又实在太大了,别说我们就只有区区两个人,就算加上野驴和酸瓜四个还有黄娟,我想也是远远不够的吧?
我看看手中的地质锤,心想这难道要我敲碎地板,用它来铺路吗?这当然是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比较笨,除非超人否则都不能办到。
望着没有月亮的黑暗夜空,我宁愿自己有扣男的借我一个精明的脑袋,我等凡人在这种连自己地盘都不算的鬼蜮能有什么办法呢?
等等,忽然一个概念或者说点子闪过了我的脑海,我望向竹林的方向,那憎恶还在上面徘徊,应该是看见我们在下面,它又不敢下来,所以……我是否可以利用它一下呢?
可是要怎么利用,我暂时又没什么头绪,俗话说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继续不动,根据这个想法来延伸一下,我是否可以向那怪物憎恶来挑衅,然后为我所用呢?
对了我想到了,也想明白了,刘元中刚才说的意思我算是懂了,当然我们不能用自己的手去砍那巨大的黑竹子啦,我们不行那么头上这只憎恶呢?它那么大,一定可以……问题是它怎会帮我们呢?
它对我们来说是敌人,我们对它来说也是陌生闯入者,也是敌人。
敌人的敌人可以变成朋友,手法一般就是挑衅,我们何不想办法让它把竹子给弄断丢向我们,然后那竹子正好丢在那针山上面,这样一路过去岂不是有路可走,针山消失啦吗?
嗯,就是这样,办法是想出来了,但我们不能立即就行动,毕竟黄娟还在睡觉,她一定是累坏了,现在暂时让她休息但又不能让那憎恶无聊开跑。
“刘元中,你到前面去和它说说话,不要让它离开我们的视线,”我想扑街书生下了命令。
我可以看到他哭丧似的脸和眼神,我决定无视他坐下来吃点东西,反正吃又很快,几秒钟都不用。吃完我就抽根烟缓一缓,书生果然就跑到那憎恶的下边石板路上和它聊起天来。
那怪物看见他过来了,果然那两只巨大的红眼睛都盯住了他看个不停,我想它是恨不得马上将刘元中给撕裂吃了吧,可是它不敢下到石板路上来,就那样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你瞪着我,我望着你,相对无言。
“怎么说你呢,你不能这样呀,和它说话!”我说。
“说什么话呀?我又不懂它们的语言,难道要我念诗给它听吗?”刘元中被我的话给说蒙了,他不懂自己应该和眼前这个怪物说什么,如果是狗狗还可以汪汪两声,是猫就可以喵一下,可头顶上哪算是什么无种?
“念诗也算是一种鬼话,你就念吧,不用管它懂不懂,让它维持自己的怒气就够了。”我说,反正诗歌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无聊的东西。
那怪物果然就那样呆呆地站着,在发火但是又拿那书生无可奈何明显是嫌弃他念的诗歌难听了,老实讲我最讨厌也是这东西了,要是早六十年前你念个诗可能还有用,但是现在念这个女孩子只能给你白眼然后当你白痴神经病而已了。
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别问我,我是不会告诉你大学时候,看上哪个女孩子就是被这样对待的,当时我深情地给她写了万字的情书,然后不敌一辆汽车接送,真可谓是多情难敌物质,好女难耐多钱。
一说起这些我就辣眼睛,好在黄娟自己有车,应该不会在意这些,但我也不敢给她写什么情书了,这么多年来我总结的经验就是快,把正事给尽早办了之后再谈恋爱也不迟。
至于这成功率嘛,基本是百分百,可前提条件是你不能太过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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