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记载着一些降头、辟谷、飞升术之类的不得了的东西,而她看见那木头人好像就是降头的一种。但到底是不是她也不敢肯定,不过倒可以肯定这玩意,是经人手弄出来的……那么问题来了,这死城中有人力弄出来木头人,那么他她是个谁?有什么目的?时间停滞在九八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想不到你学的真杂,”我说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黄娟,说不明白为嘛,我开始对她有点保留,“总之,得快点找到野驴那家伙再说,我担心他。”
“你对这有什么看法,”酸瓜问黄娟,“有没有看过像野驴这状况的?”
“具体不太清楚,”黄娟以一种福尔摩斯思考的山寨版姿势,想了一会说,“不知道刚才酸瓜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妥,不管多小也好,想想看?”
这时,我们走到二楼靠近中庭的左边,再进去就是教室区,这一路下去,大概有六间教室分别在左右两边。我们没人都只保留了一把手电,倒不是因为怕电池不够,多的是呢!这样做只是为了留着另一只手,当有危险发生的时候容易应对而已。
“话说你怎么连鞭炮都塞包包里了,太奇葩了吧?”酸瓜笑道,“但想不到竟然可以消灭了那木头人,就结果来看是不错啦!”
不错是不错,但你也不看看我刚才差点被揍出翔来?我用电筒照想前面,这二楼的地面还算平整,也没什么陷阱之类,野驴这厮究竟藏哪里去了?为什么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就跑?
二楼的大堂并不算大,倒也不小,起码上课前可以足够容下五十来人开个晨会什么的,想必在很多年前,是一番不错的景象,特别是早晨的时候,只是现在这个世界,永远都处在了滂沱大雨的黑暗之中。
“再来一次的话,我就抓瞎了,”我说的是实话,背包才这么大,刚才所用来制服木头人的,已经是全部,车里也没有存货,开玩笑,谁特么没事把鞭炮放车里?这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么?得趁着现在想想代替办法。
“你看那椅子,”酸瓜用手电筒照着一个样式古朴的椅子对我们说,“不得了,宣德年间的黄花梨,保存得这么完好的,相当罕见,如果弄出去的话,随便弄两套房子都不成问题!”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那些?别忘了我们现在环境相当不妙呐,野驴听见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调侃道,“不过,他那家伙听到,可能就第一个抢着要把那什么鬼椅子往车里搬了吧……”
“你看它那纹路,样式,就算是在古代也就大户人家才有钱置办,一个破私垫,也就是学校怎么会有这东西?”
酸瓜这货是本地人,以前就是个破落户,认识这种古玩东西点都不奇怪,我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正拿走嘛……我转头问黄娟,看她一直不说话,我有点担心她状况。
哪知道她却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有人在说话?
我和酸瓜对望一眼,都是丈二和尚不明所以,心说当然有人在说话啊,刚才我们就在侃大山呢,你都听不见,想什么呢?
黄娟却没有搭理我,她停了下来,甚至闭上了眼睛好一会,那肃穆的神情,美美哒脸,让我差点没凑上前去吻她一脸……当然,我没有这么做,虽然我的心中住着恶魔,但这点儿底线还是有的。
“你听到吗?那声音在说,我在这……”黄娟张开了眼睛,左顾右盼不知道在找什么,好像在确定她所谓声音的源头。
黄娟毕竟不是我和酸瓜,没事不会无端端的开玩笑,所以我们不得不静下心来,倾听……还真让我听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寂静的楼层呢,静得几乎落针可闻,期间夹杂着外面淅沥沥的雨声,风吹过那尖啸声……我听到了,我真特么听到了,那是一种有节奏,双音节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的响声,我真的听得无比清楚!
那声音仿佛蕴含着无比的生命力,它在有规律地……不好意思,扯远了,那只是我的心跳声而已,哈哈哈!
我对黄娟摊手,无奈地耸耸肩示意自己什么鬼也没有听到。酸瓜不久之后,也和我一样,他也没有听到。
我问她到底听到了什么?黄娟在三百六十度鄙视了我们三圈之后,才缓缓道,“那声音是人的喊声,说我在这里,在这里……这样。”
“野驴那小子吗?”酸瓜转头望了望,手电一阵乱晃,却哪里有野驴的半个人影?
“你有没有听到,他让我们快救他或者救命之类?”我问道。
黄娟摇了摇头,说那声音是野驴的,但……怎么说呢,音调不像,拖得很长,又若有若无的不好相当难确定,“等等,那声音好像就在这!”说时迟那时快,黄娟跑到了那张宣德年间的黄花梨椅子前说,“声音就在这里传出来的!”
说真,你让我相信野驴这货消失在无人的厕所,或者被人用水泥埋墙里,在喊救命我还比较好容易理解啦,但你指着椅子说野驴在那,我怎么理解好?难道说这张椅子把野驴给吞了么?阿西吧,何况这还是一把只有架子,破得连坐的那块板都没了的西贝货?!
“野驴曾说过,如果有上辈子的话,他一定是一把椅子,还是一张不怎么喜欢和人说话的椅子……”酸瓜说的煞有介事,真不知道这货在存心捣乱还是怎么地。
虽然野驴是好像似乎可能是这么说过没错啦,但在我们三个平时的谈话聊天中,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满嘴跑火车侃大山才是我们的日常,怎能当真了?
“我也奇怪,如果他是被关在这里呢……”黄娟若有所思,脑洞大开,正所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脑洞点开了想挡都挡不住呀,“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你们不相信我?”
女神的话,怎能不信?就算他……不对,是她说太阳是从她家的冰箱升起,就算她说其实她爹是马芸什么的,我果断义无反顾地信!
这么一想,野驴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关在一张没有坐板的椅子上之说,好像也就靠谱了不是么?
我和酸瓜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这货暗地踢了我一脚,我不得不说点什么,挠了挠头我对黄娟说,“娟、娟妹……那个,我是说,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们确认一下吗?”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有点……”
“有点什么?”艾玛女神什么表情那么究竟?
“有点累。”
“累算什么,找到野驴就行,”我和酸瓜对望一眼,是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方法,总觉得有点不靠谱啊!
“你们知道见鬼的方法吗?”
啥?见鬼?难道说黄娟觉得野驴那货已经挂了,得用那些神神叨叨的办法才能见到他?
这种时候,摇头要快之外,你还能做什么呢?当然,你如果有更好方法的话,就另当结论。
“捉迷藏,”黄娟朝我神秘兮兮地一笑,看得我那个醉啊,她接着说,“虽然貌似他在这,但要找到他,得循着他进去的路,碰到他的魂!”
我很想问黄娟一句,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不然怎么会扯出这种完全看不懂,听不明白的话?但你也知道,我是喜欢并且想要和女神有以后,想我孩子叫女神妈的,所以我得淡定。
“来吧,我已经几渴……不对,是等不及了!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吧!”我说。
面对我的洋溢的热情,黄娟明显冷汗直冒,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从包包里翻出了二十根蜡烛点燃,将那宣德年间黄花梨椅子给围在中间。
“这里的结构是井字形,本来最好是五个人站在不同位置,可惜我们现在只有三个人……”黄娟拿出纸和笔来,迅速算了一下,“酸瓜你道乾位,莫文你到卜位。”
这次轮到我们满头黑线了,我不得不压低声音提醒道,“说人话,赶紧的!”
“咳咳……嗯,酸瓜到十二点方向,我在三点钟方向,莫文你就到九点中方向。”黄娟说,“不能跑,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得匀速的走,直到碰到人的时候就马上大喊!”
她的解释是这里很暗,阴气相当重,而野驴是刚被迷藏,用这个方法或者可以再碰到他的灵体,之后再说。
对此,我并无太多意见,反正我也不懂这些个有的没有的,只有一样我不满意,你也知道我性格,有不满马上就提了出来,“你离我那么远,我担心你出什么事,敢不过去救你呀娟妹。”
凭啥酸瓜就可以在离她最近的十二点位置,而我则在九点钟位置呢?明显不科学嘛!
“因为深信,才让你殿后,我这样想难道不对吗?”黄娟检查了一下那些蜡烛,道:“我们只有这么点时间,在蜡烛熄灭前得找到野驴,不然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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