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了酒店,打了车直接回家。
至于被人看见的事,到时候可以信口雌黄,只要七名符箓要挟不到媳妇姐姐,在她的强势面前,没有直接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回家后东子把人带到地下室,我则是跑回去,准备问问媳妇姐姐,总感觉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陷阱。
见我那么快就回来,她也有些诧异,我来不及废话,如果真的出问题了,现在把人放了还来得及。
媳妇姐姐听我说了每一个细节,眉头微皱说了句奇怪的话:“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我急得问是不是被算计了,她才回头说不是,让我放心。但商浩白天伤得也不重,为什么晚上会那么弱?
可是追问下媳妇姐姐不说了,将我轰出房间。
回到地下室,东子已经将商浩嘴里的符拿出来,废了丹田,打得鼻青脸肿,我用巫魔鬼脸问“苏三”的事。
他含糊不清的回答:“阎王殿,苏三归属阎王殿管,只有阎王才知道。”
黑白教也有个阎王,是不是同一个人?我追问,他详细的回答说:“黑白教只是阎王殿的影子,黑白教的阎王是十殿里最弱的,但可能会知道‘苏三’的事。”
我问了下龙骨,他也不知道龙骨收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复活真龙的意图。最后问了黑白教驻地的位置,我才了巫魔鬼脸,想到他要跟我抢媳妇,气不过把他满嘴牙都打掉。
看着他嘴巴黑洞洞的,特别丑才放过他,随后用紫符震裂的魂台,让他变成永远的傻子。
我们做这些的时候,还没意识到埋下了个隐患,不过那是后话。
魂台裂开,商浩眼神就变得涣散,血水和口水不停的从嘴里流出来,正想把他连夜丢出去,白沁雪来了,看清楚是商浩,惊得合不拢嘴,“你们怎么把人弄成这样?”
“没怎么样,碎了丹田和魂台,这就准备丢出去!”我本来还想直接杀了,但尸体和活人还是有很大区别,不能把盘龙族逼急了,否则狗急跳墙,我跟东子就得寸步不离的跟在媳妇姐姐身边。
白沁雪捂着脑门,人都快晕了,数落我说,“苏岩,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就不怕被抓住把柄?要知道现在只让黑白教对付你们,是顾忌沁月,但白家需要七名符箓,你觉得沁月能护得了你多久?”
我懒得理她,不过她说得没错,我和东子现在还能活着,完全是因为媳妇姐姐。
但总有一天,我和东子也能做到。
东子拖死狗一样提着商浩,出门绕了半圈,把人丢在垃圾堆里,我则是处理了地下室里的痕迹。
白沁雪叨叨了半天,自己回去睡觉了。
东子回来后,我们又检查了下家里,确保没留下那小子的一根头发,这才回房休息。
阎王殿,十殿阎王,厉害的我对付不了,但黑白教的阎王还能拼一拼,我将想法跟媳妇姐姐说了,她想了想说:“黑白教人很多,你和东子肯定不行,我又不能插手,只能威慑强者不向你们出手。”
我想过这些问题,媳妇姐姐现在出手,肯定会招到家族的施压,想要她过得好,五个月后的比斗我就必须获得胜利,完美的展示七名符箓才行。
但找到黑白教的阎王弄清“苏三”也很重要,不仅能解开爷爷身上的迷,同时通过战斗,东子和我才会不断变强。
媳妇姐姐见我决心坚定,只能让我在等几天,她把小灵和小胖叫回来。趁着这个机会我又问龙脉在什么地方。
她不说,让我很郁闷。
半夜,媳妇姐姐又开始不老实了,总是在梦里呢喃轻哼,还不停把我往怀里搂,身子不停的扭,弄得我也很难过。
不过心里没事,我也比较享受,但被她的胸闷得难受,只能用手撑着,触碰到那里,我脸上火辣辣的。
很快我就发现,只要摸,她动得就更快。
被她折磨到后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会,第二天醒来媳妇姐姐已经起床了,卫生间有水声,应该是洗澡。
掀开被子,小腿上凉凉的,急忙爬起来看,发现睡裤湿了,媳妇姐姐睡的那边还有一滩。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立刻告状,“你尿床了。”
“找打!”她恶狠狠的吼了句,脸却红了,拉过被子盖住那滩水渍,“别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等她转身,我用手摸了摸,嗅了嗅,还真不是。感觉有股清香,忍不住放在嘴里舔了舔。
正好她回头看见,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惊叫了一声,抓起枕头不停的打我,嘴里喊着:“小变态,你不要脸!”
我生气了,拉着脸问:“我怎么就不要脸了?”说着砸了咂嘴,感觉有股异样的香味。
她的脸红成了苹果,跳上床揪着我的耳朵威胁道:“今天的事你不许乱说,要是敢说半个字,要你好看!”
我被揪着把柄,不得不屈服在母老虎的淫威之下,点头应了,她这才松开手,可转身又过来揪住,补充道:“还有,以后我睡着了不许碰我,再乱摸,砍了你的手。”
“嗯嗯!”我可伶巴巴的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媳妇姐姐又威胁了好一会,全程红着脸收了床单被子,还有我的睡裤,全丢到洗衣机里。
不过大白兔真软,昨晚摸了个够,受委屈也算赚到了。
往后两天,媳妇姐姐都很小心,我们中间隔了被子,不让盖同一个被子了。白天我就跟东子在练习场,本来就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不断的磨炼后越来越有默契。
期间我强迫他学苏三剑,可就是教不会,最后只能让他背下要领,确保将来能够传授给后人。
第七天,臆蛊终于有了好消息,最多半个月就能解决,但就在这天,商林和林天来了,带着流口水的商浩。
他们进门就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也不坐,商林看见我和东子下楼,指着就说:“白姑娘,商浩成这样,就是这两小杂种做的!”说着丢下一摞纸。
我和东子躲在媳妇姐姐后面,伸手拿来看了下,全是目击证人的证词,做得还蛮细致。
“什么玩意?”我有些生气的丢在桌子上,冷笑道:“想这种胡说八道的东西,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而且红的都能变成白的。”
商林和林天气得冷笑连连,目露杀气的盯着我说,“别得意得太早!”两人说完,不在理会我和东子,对媳妇姐姐冷言道:“如果不交出他两,我们就直接去找白老太太要个交代,我倒要看看对白家来说是七名符箓重要,还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重要。”
媳妇姐姐重头到尾脸上表情都没变化,听到这里才平静的说:“既然如此,那就不送!”
“你……”林天的脸变成了猪肝色,但旁边的商林哼了声,瞬间收敛愤怒,平静的说了一个字:走。
但就是那平静的一个字,却让我全身冰寒,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两人带着傻子商浩离开,媳妇姐姐才叹了口气说,“事情有些麻烦,我昨天才听沁雪说,商浩是商家家主的独子,现在成了这样,估计不会罢手。”
我听了也有些急了,这下还真闯祸了,他们找上白家给媳妇姐姐施压,最后的结局只有两个。
第一,把我们交出去。
第二,媳妇姐姐脱离白家。
两个结果,我和东子都必死无疑,而且第二种情况,媳妇姐姐也会受牵连。
我愁眉苦脸,一时间没了主意,但媳妇姐姐却让我别怕,附耳跟我说了几句,听完我才松了口气。
如此最好了,否则商家不死不休,我跟东子都不敢出门,更别说过几天去黑白教的驻地。
晚上媳妇姐姐刚睡下,我就偷偷起床敲响了白沁雪的门,开门后她妩媚的靠在门框,不打算让我进去,娇滴滴的问:“怎么?小表弟,闯祸了?”
我没回答,而是说:“表姐,我电脑不能玩游戏了,你的能不能借我玩一下?”
“不怕你老婆?”她故意问我。
我压低声音说,“她不知道,明早我偷偷回去就行!”
白沁雪这才让我进去,独自玩起了游戏,到半夜的时候,看她似睡非睡,故意装出很困的样子,起来活动了下手脚,有意无意的结了个“商”字。
字凝而不出,刚显化就散开,接着是“苏”、“林”、“姜”。写完伸了个懒腰,模糊的写了个“德”,然后又装作看游戏,接着玩了起来。
第二天天未亮我就回去了,爬上床媳妇姐姐就问我办成了没有?
我点点头,她这才说,“沁雪知道我们的用意,但不会点破,我跟她是最好的姐妹,接下来的事她知道怎么做!”
果然,第二天白沁雪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在开口就嘲讽,而且没去公司,吃过早饭就说有事要离开几天。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都不说出来,毕竟媳妇姐姐跟她的关系很好,她直接说还会被误以为有意帮忙,而这种模糊的信息,更能让人相信。
大人物的思想,往往很难琢磨。至于能不能行,还得等结果。
如果不行,东子跟我这次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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