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飞针降
听完王倩的故事以后,同学们普遍觉得这事跟佛牌没什么关系,更加可能是运气好,我虽然相信泰国这些秘术,但毕竟这事很离奇,真要说一条佛牌救了她一命,我也不太相信。
王倩显然早就料到是这样,她笑着说:“其实当时我也没想到佛牌的事,直到回家我拿出那条佛牌才发现,佛牌已经裂开,懂行的应该都知道挡煞,也就是说原本我应该有这一劫,佛牌却帮我阻挡了。”
我对王倩的话半信半疑,但毕竟她是在帮我说话,我当然不可能乱说,就随便应付了几句:“这其实就是佛牌的功效之一,送给王倩的那条佛牌叫崇迪,主要用处是保平安。”
王倩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以至于其他几名同学也纷纷找我询问佛牌的事,我因为对佛牌一窍不通,只好推说:“佛牌最近缺货,等过一段时间我在联系你们。”
一来二去,同学会的焦点又被我抢了过去,搞的高富帅和白富美两个人气的差点摔盘子,最后饭都没吃,直接先走了。
我其实也没有跟这两个人置气的意思,可能自从接触降头之后,我觉得跟这些人较劲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吧,所以就算呛的张亮一句话说不出来,我也没有之前那么兴奋。
聚会临近结束的时候,王倩忽然叫住我,她问我那条佛牌是否能修复,她还想在戴,我说这我还要找阿赞问问,如果可以我会联系你。
其他几名同学这个问我预定保平安的,那个找我要招偏财的,最搞笑的是我们班长的最丑的一个女孩,竟然找我要旺桃花的。
晚上回家之后,我就打算问问表舅佛牌的事,结果我一个顺手,竟然把电话打到了老金那了。
不知道为什么,老金这人我虽然对他比较陌生,但觉得跟他做生意很舒服,他这人不像表舅那样直来直去,表舅有时候还会骂我,搞的我很没面子。
老金这人就不同了,即便生意做不成,他也会捧的你没边,虽然我知道那些都是假话,但换句话来说,谁不喜欢听宽心话?
接通电话以后,老金特别客气的捧了我半天才笑着说:“古曼童已经寄出去了,大概就这几天能到。”
我连忙说不是为了古曼童的事,而是想跟你了解一下佛牌,老金迟疑了一会,问我:“张老弟不是降头商人嘛,怎么想在国内做佛牌声音?”
老金这话我没搞明白,还没等我说话,他连忙大笑:“张老弟别误会,生意大家做,钱大家赚,只是你这头脑人脉,一旦生意做大了,我怕以后就要跟你混了。”
原来包袱在这,老金这捧人的技巧简直没话说,听的我心里美滋滋的,不像表舅,不是说我笨就是没脑子。
我连忙客气了几句:“我新人一个,这些事还要多和金老板学习。”
老金又夸了我几句,才问我:“不知道张老弟想了解佛牌的哪些方面,正牌还是阴牌,其实我这几年已经很少卖佛牌了,市面上的假货太多。”
我连忙问老金:“什么叫正牌,什么叫阴牌。”
老金解释说:“通俗点来说,正牌就是阿赞或者龙婆亲自加持过,不含有阴料,一般来说取材庙土,香灰,不入灵,阴牌则加阴料,入灵,取材就广了,什么裹尸布,坟土,尸油……”
听老金讲了一会,我才对佛牌有个大概的了解,我问老金佩戴阴牌不会有危险吧,老金说:“现在干什么没用危险,卖股票都有危险,凡事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老金的话也的确有道理,我就没在多问,随后我问老金:“我朋友手里有一条崇迪佛牌,前一段时间不小心损坏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帮着修复?”
“修复当然没问题,但你要知道是哪位阿赞制作的。”老金回答我。
我说:“应该是阿赞拍。”
老金笑着说:“阿赞拍跟我是老朋友了,你直接把东西寄给我,价格方面我就收你一千泰铢,绝对业内最低价。”
一千泰铢的确是我理想范围内的一个价格,也就二百块钱,除去邮费已经没多少钱了,的确很划算。
当即我立刻联系王倩,我给她的报价是两千泰铢,也只是加了二百块钱,王倩表示很满意。
隔天一早,王倩就把东西给我送了过来,我顺便给老金寄了过去,就在我准备回家的时候,两名大汉直接把我堵在了楼梯口。
开始我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打劫的,后来看到上回小汪害的那名女孩的时候我才明白缘由。
我连忙问她又有什么事,女孩问我到底能不能给她父亲解降头,我很无语,我说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怎么给他解,就算去看病,医生也会问你最近的病情吧?
女孩沉默了一会才说:“什么事我可以跟你说,但你要保证在外面不要乱讲。”
我说这是当然,我这人一向不爱传闲话,随后女孩才把她父亲在泰国的那段经历讲给了我。
原来女孩的父亲姓李,具体名字我这里就不多说了,就称呼他为老李,老李在机关部门工作,什么职位不好说,总之权利不小。
前一段时间老李和部门另外一名同事去泰国玩,美其名曰旅游,实则是为了那些事。
当天晚上两个人就约到了一名泰国女孩,老李和那名同事都很喜欢,当即两个人就决定一起来。
两个人说起这一想法之后,女孩竟然也没拒绝,甚至表示可以去她家里,这让老李和同事特别开心。
当晚三人来到湄南河畔的一栋公寓,一番前戏之后,老李忽然发现这名妙龄少女,竟然和自己一样,是一个纯正的男人。
这让老李很难接受,他那名同事更是气急,直接把那人暴打了一顿,几天后两个人才知道,那名妙龄“少女”因为不堪老李他们的侮辱,直接在房间里自杀了。
事情发生以后,老李和同事也没怎么在意,直到回西安以后没多久,他那名朋友就觉得一到晚上,身上就像针扎的一样,没几天,忽然就暴毙身亡了。
最可怕的是,去医院开刀治疗的时候,医生竟然在老李同事的身体里取出了几百只钢针。
这事之后没多久,老李也开始觉得身上有针扎的感觉,期间他找了很多懂降头的人,结果都没什么着落。
听完女孩小李的讲述之后,我表示这事我也没头绪,不过我可以联系一下我在泰国的表舅,他应该懂这些。
小李很意外,问我难道不懂降头?
我当然不能说不懂,只能说:“我对降头了解就是个大概,但我表舅很在行,这事他应该有办法。”
小李也没太过纠缠,而是让我想办法救他父亲,如果事情解决,不管多少酬金,她都会付给我。
我一听有酬金,顿时精神多了,到家以后,我立刻联系到表舅,把老李的事讲给了他,表舅说:“具体情况还是要见到人才知道,不过听这症状,有点像是被下了飞针降。”
“飞针降?”我很好奇,连忙问表舅这是什么降头。
表舅笑了:“飞针降现在在香港算是一种比较普遍的降头,在泰国也有一些降头师修炼,中了飞针降之后,开始会觉得浑身像针扎一样,几天之后,就会忽然暴毙身亡,如果解剖的话,就会发现死者身体内有很多钢针。”
我听完以后忽然想起另外一件奇怪的事,老李觉得身体像针扎最少也有十多天了,按照表舅说的,几天后就会暴毙,这显然有点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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