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阿赞池
听到老金这话,邹老板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连忙走过来问老金出什么事了,老金假装漫不经心的说:“刚才我看一家三口走进店里,挺可怜,衣服破破烂烂的,小男孩手里还抱着个皮球,有点像中国人,都是老乡,我就想帮帮忙,没想到人又不见了……”
“是嘛,他们长什么样。”邹老板追问。
老金嘿嘿一笑:“这我倒是没看见,三个人一直低着头,你没看见吗?”
邹老板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老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就奇怪了,难道见鬼了?”
这话刚出口,邹老板脸都吓白了,我连忙问邹老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邹老板说没有,随后又坐回座位上,看起来有点魂不守舍。
我心中暗笑,邹老板这人做了亏心事,就是心虚,就看他会不会上当了。
当天晚上吃完饭以后,我和老金继续在店门口蹲守,结果我俩等了一天一夜都没见邹老板有动向,我顿时有些泄气,心想还是打草惊蛇了,这个年代谁不配个手机,打电话多方便,邹老板怎么可能亲自去找那位阿赞。
虽然是这样想的,我和老金还是准备在等一天。
换句话说,我这就是在赌一把,赌邹老板会害怕,然后会去找当初那名阿赞帮忙,我以为要等几天的,没想到邹老板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当时我刚睡醒,忽然看到邹老板从饭店里走了出来,他急急忙忙上了一辆面包车,没两分钟车就开走了,我忙叫醒老金,让他快点跟上去。
邹老板的车开的很着急,而且看起来鬼鬼祟祟的,我和老金判断他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很快就能有结果,老金立刻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果然邹老板的车一直往清莱北部开动,大约一个小时以后,邹老板将车开出城区,往一条比较偏僻的路上驶去。
说实话,这种跟踪特别紧张,我真怕邹老板发现了我们,如果被他发现,那我们之前的准备就前功尽弃,在想从邹老板那打听到有用的信息,就太难了。
有意无意间,我发现我手心已经全是汗,紧张的我心跳的厉害。
不过老金这人简直就是全能,跟踪起来完全不费劲,车开出城区之后,他直接掉头回去,我连忙问他出什么事了,老金笑着说:“我已经通知清莱这边的朋友跟了过去,就不用我们费尽了。”
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我说这事还是自己来吧,老金连忙解释说:“我们这样跟着他,他肯定会起疑心,刚才他就一直在兜圈子,虽然没有发现我们,但这位邹老板的确很精明,张老弟放心,我那几位朋友都靠得住。”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老金接到一个电话,他叽里咕噜说了半天,我听懂了个大概,好像老金的那些朋友跟踪邹老板去了清莱北部的一位叫阿赞池的黑法师那里,邹老板进阿赞池家后,就一直没有出门。
老金挂了电话以后,又把内容大概给我解释了一遍,他说大概已经能确定这件事就是阿赞池做的,另外阿赞池也的确有这方面的前科,他善于做一些阴毒的法事,在泰国圈子里名声一直不好。
我问老金能不能请这位阿赞池帮忙,老金苦笑:“阿赞池这人贪财,谁给的钱多他帮谁,那位邹老板给他的钱,我们肯定出不起。”
老金这话没问题,邹老板开的中式餐厅虽然地处偏僻,但生意很不错,光看店面就知道,他肯定比我们有钱,我只好问老金有没有其他办法。
“有是有,不过不能保证有没有效果。”老金给我卖了关子,急的我连忙询问是什么办法。
老金这才笑着说:“阿赞池有个私生子前两年在赌场赌博失手杀了人,现在被关在泰国的监狱里,我可以想办法把他放出来,这个条件,他可能会考虑考虑。”
我暗叹老金这家伙连杀人犯都能救,我顿时很怀疑他的来历,如果仅仅只是人脉广,表舅也能做到,但这显然已经不是圈子人脉那么简单的事了。
还没等我询问,老金先笑着解释:“其实很容易,前几年泰国一位官员贪污,多亏我帮他请的一条避官非的佛牌,才免去了牢狱之灾,这人情一直欠着,正好拿来用了。”
我当然知道老金没说实话,哪有那么巧的事,不过他不说,我也没好意思去追问。
当天晚上我和老金回到清莱找了一家宾馆住下,稍作休息,老金打了几个电话,期间老金打电话的时候,都是刻意回避我的,我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去偷听。
打完电话以后,老金告诉我,他朋友已经答应帮忙,就看阿赞池那边的意思,如果同意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
原本我以为这种走官司的事,就算有关系办起来也要几天时间,但没想到事情顺利的远超我的想象。
晚上临近睡觉之前,有个自称是阿赞池徒弟的男人来到我们所在的酒店,对方和老金客套了几句话,虽然老金极力掩饰,但我也能看出来,这两个人不陌生,老金掩饰的目的不过是怕我误会他们早就有联系。
阿赞池的徒弟先是当着我们的面先痛斥了一番邹老板,他说:“那名姓邹的中国人,杀人以后怕阴灵缠身,只好请阿赞帮忙做法,阿赞本意是超度亡魂入土为安,没想到他竟然强迫阿赞封印阴灵,不过因为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师傅其实早就忘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又提了起来。”
我和老金相视一笑,我心想阿赞池这徒弟还真会说话,上来就直接撇清关系,就不说邹老板懂不懂封印阴灵和超度阴灵的区别,先说邹老板有没有胆子去强迫阿赞池做法都是问题。
多余的话老金没说,而是直接开出条件,他说:“如果阿赞池能帮忙解决这件事,他在监狱的儿子就能回家了。”
阿赞池的徒弟连忙陪着笑,说:“这忙阿赞肯定会帮,当年的事阿赞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一直都记挂着,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今天就是让我来找金老板解决这件事的。”
我听阿赞池徒弟这话,差点笑出来,前面刚说阿赞早忘了这事,现在又说一直记挂着,简直牛头不对马嘴,老金则表现的很平淡:“那请问封印该怎么破除,阿赞池是否能亲自走一趟?”
“阿赞其实很想去为阴灵超度,但苦于最近有一场法会他走不开,还要拜托金老板帮忙。”阿赞池的徒弟连忙说。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点着急:“阿赞不去,我们怎么能解除封印?”
阿赞池的徒弟连忙说:“这不用担心,阿赞在泰国已经解除了封印,现在只要金老板回到中国,将埋在那栋房子地下的东西挖出来烧掉就行了,不过金老板可要说话算数,阿赞在清莱也有一定地位。”
短短一句话,阿赞池的这位徒弟表达了三个意思,一是告诉我们解除封印的方法,二是让老金快点帮忙放人,三是告诉我们,如果不放人,会找我们算账。
“这是当然了,这点事还信不过我?”老金假装生气,然后笑呵呵的拍了拍阿赞池徒弟的肩膀,顿时将紧张的气氛圆了过气。
第二天一早,老金就接到阿赞池徒弟打来的电话,告诉我们事情已经办成,阿赞池的儿子已经回去了,但以后出什么事,他们不会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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