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怕老婆的张叔
我一听这都两个星期了,就问他怎么还在芭提雅,冯先生笑着说:“反正也没什么事做,我白天睡觉,晚上就在这赌钱。”
“不是说了,不能玩的太过。”我很无奈。
冯先生不耐烦的回了我几句话,他说他就是随便玩玩,也没有太过分,正好这时候我忽然听到电话那边冯先生好像在跟人有争执,没几分钟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左右一来,我也觉得是我闲的没事干,冯先生赌钱上瘾跟我也没什么关系,而且他也没输钱,就没在管这事。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冯先生忽然给我打来电话,他说不好了,他的那条铁箱文鹏佛牌竟然被人扔到了厕所废纸篓里。
我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惊,连忙问冯先生有没有出什么事,冯先生说没有,但他好像知道是谁干的。
“是谁,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
冯先生半天才说:“那人我没见过,但我脑子里总有那个画面,如果见到他人,我一定能认出他来。”
我心里奇怪,不过没多问,我让冯先生不要在想这些事,也不要在芭提雅赌钱了,快点回国去吧,免得在得罪人,另外佛牌记得供奉,多说点好话,冯先生没回答我,但也没有反驳。
又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我跟表舅去芭提雅办事,当时正好途径冯先生赌钱的那家餐厅,我就打算去问问冯先生还在没在,没想到我刚走过去,那名服务员就跟我说下面的赌场已经被封了。
我大感诧异,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服务员说:“前几天这里有人动手杀人,出了事,就被封了。”
“什么情况。”我连忙询问。
服务员说:“前一段时间,有个中国内地的商人在这赌钱,玩到一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拿起刀直接把另外一名客人捅死了,血流了一地,特别恐怖。”
我让服务员形容一下那名捅死人的中国商人,服务员大概跟我形容了一下,我顿时很惊讶,他说的竟然是冯先生。
服务员叨叨了一会,忽然说:“他捅死人的时候,嘴里好像在喊,让你扔我的东西,扔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我一听就明白这事是什么情况,回到车上表舅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因为这条铁箱文鹏不是从表舅那请的,我也没敢多和他说,我说没事,就是一位朋友,之前在这赌钱,这边出了点事,他已经离开了。
在芭提雅的几天我一直没什么心思,那天正好在和QQ群里几名泰国爱好者闲聊,有意无意之间,我就提到了铁箱文鹏。
一个研究泰国文化的朋友忙问我:“张老板,你怎么还认识铁箱文鹏,这人可是泰国一个很可怕的人物。”
“哦,怎么可怕了,你具体说说。”我很好奇。
他说:“你不知道吧,文鹏这人生于泰国北部,从小跟随龙婆学习法术,长大还俗以后,就以此为生,后来赌博上瘾,但又缺钱,就开始杀人,他觉得杀人劫财来钱最快。”
说到这,那位研究泰国文化的朋友发来一个尴尬的表情,说:“文鹏有一个特点,每次杀人都把尸体装在一个铁箱子里,丢进水沟,村民们给他起绰号,铁箱文鹏,他是泰国首位杀人碎尸犯,后来被执行了死刑。”
听完这位朋友的讲述以后,我暗想看来什么牌,也就会引导出什么样的人,铁箱文鹏因为赌博杀人,也让原本赌博不太上瘾的方先生更加上瘾,最后竟然还动手杀人。
现在想想,当时方先生给我说,他不知道扔掉佛牌的人的谁,但他脑子里却有那人的模样,大概那时候铁箱文鹏已经开始慢慢控制了方先生吧。
具体什么情况谁也说不清,可能方先生自己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后来我也试图找过方先生,可惜再也没有联系上他。
这事过去大概又有几个月时间,有一天没事干,我就跟佛牌圈里的一些朋友们聊到了这事,当然事关方先生请牌这事我没说,有一位朋友一听铁箱文鹏,顿时语气就变了,他说:“铁箱文鹏现在也叫文鹏爷爷,很邪门,这种牌没经验的最好别请。”
我连忙问他,你是不是也请过,对方说他没敢请,是他一位朋友请的,那位朋友开始请回来只是为了转运,没想到后来竟然迷上了赌钱,有一次赌钱的时候和人起了口角,杀人入狱。
那位朋友还感慨说:“当时我去监狱里看他,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人,那一瞬间他感觉都不是自己了,显然是被佛牌影响的。”
我听完以后大感诧异,看来有些牌就算不是阴牌,也不是随便请的,像西塔诺才和铁箱文鹏这种牌,稍微不小心,就会出现大麻烦。
那天之后,我就在我的店铺里把这两条牌下架,在后来有客户找我询问,我也都说没有,虽然可能看起来少赚很多钱,但也给我省了不少事。
平时没事我喜欢和小梅在我家附近的一家火锅店吃火锅,小梅吃货一个,一吃起来没个饱,我左右没事,也就一起吃,久而久之,火锅店的夫妻俩跟我们都熟了起来。
火锅店的老板姓张,我叫他张叔,平时如果不忙,张叔也会跟我来喝一杯,聊聊家常里短,我也没避讳,直言我的职业,张叔起初还质疑过,问我那东西到底管不管用,后来也就没在问过。
我开玩笑说,你想让泰国的这些东西帮你三妻四妾肯定不可能,但稍微转运效果还可以。
“三妻四妾我哪敢啊。”张叔笑呵呵的说。
我也明白,张叔虽然长的五大三粗的,但实际上有点怕老婆,张叔的老婆娇娇小小的,说起话来却特别有架势,也很能干,火锅店被她经营的有声有色,典型的女强人,平时见面就算我都有点怕。
那天我和小梅又去吃火锅,我们因为去的比较晚,店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我看张叔一个人坐在那没事干,就叫他过来一起喝杯酒,没想到我怎么叫张叔都不搭理我,我只好亲自走过去,这才发现张叔脸色很难看。
我忙问他出什么事了,张叔捂着脸就是不说,我也没在意,就把他往我座位那边拉,结果刚把他的手拉开,我就看到张叔脸上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不用想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我也挺尴尬的,只好连忙说了点别的,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过了一会张叔脸色才算好一些。
张叔这人酒量一般,喝起来话就多,因为这事没少被老婆骂,那天可能张叔老婆不在,张叔也大起了胆子跟我多喝了一点。
酒喝起来,张叔的话也多了起来,不过一开始扯的都是闲话,直到后来张叔就跟我抱怨:“张扬,你说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笑着说:“男人不就是要有钱嘛。”
“是,有钱很重要,但这不分男女。”张叔哼了一声:“男人除了有钱,还要有尊严,你说我一个男人,天天被欺负的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我受得了吗?”
我苦笑,心想张叔怎么这话都跟我说,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万一说错话,惹了张叔老婆不开心,那我就罪过了,只好不去接话。
张叔越说越激动,到后来竟然站了起来:“你婶她天天对我吆五喝六的就算了,你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竟然打我,这算什么?”
“打人这确实不对。”我连忙把张叔拉回座位上,低声劝说:“张婶这人可能强势了一点,不过也是为了家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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