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种屁话谁能信。
大哥真的是很喜欢她,只听了这么一句,万丈的怒火霎时间下去了一半。
“你……你别哭啊。”大哥在她面前蹲下来,安慰着:“我不吵,我听你的话。”
我是想着,她这话是骗不了爹妈的,毕竟我们之前商议的结果就是赶她走。
让我惊奇的事情却发生了,爹和娘相互看了一眼,娘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物,爹叹了口气,说自己没想什么复杂,然后——
“闺女,是爹的话太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爹一边说还一边面带微笑,我有些懵。
我想对爹说什么,可他白了我一眼,仿佛我才是一切事件的罪魁祸首。
午饭就这样在尴尬中吃完了,因为爹娘态度的忽然转变,大哥也对他们变得恭敬起来,主动为爹点烟,说自己有些过分。
我在内心一遍遍告诉自己,这嫂子绝对是个邪乎的人,而且全家人都上了她的当。
已经不敢多说什么话了,再看看这个所谓嫂子的脸,一滴泪痕都没有,她居然还笑眯眯地看着我、令我心慌……
这人心究竟是咋了?
晚上,我躺在中屋,傻看着房梁,心想着,一定得找个人来做做法,散散家里的晦气。
大约到了十一点,我才睡着,迷迷糊糊却听到了什么动静:嘎吱~
只是觉得身体像是被空气和某种电流压着,怎么也动不了。凭着意志力,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却看见一张脸在我的右手边……
是嫂子的脸!
中屋的灯没开,深夜里女人的脸特别妖艳,也显得苍白。
她只穿了一件露出一半乳、沟的吊衫,披头散发地望着我,双眼射人心魄。
“嫂……嫂子……你……”
我已经十分清醒,头皮的发涨在几秒钟内流遍全身。想要多说什么,可嗓子就像是断了电的插头,只能发出阵阵的喘气声。
“嘘——”她将一根手指贴在我的觜唇上,轻轻挤压了一下,让我别出声。
“嫂子……你这是……”
她用手背摩擦我的脸,说道,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俊朗。
我心里面登时惊慌到了极点,想到了大哥皮包骨头的模样,肯定是被她吸了精气,她也要对我那样做?可我的嗓子眼里只能发出‘不’字的声音,怪异地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楚。
她蹲在我的身边,把头靠近了,鼻孔里呼出的气直冲我眼睛里撞。
嫂子的觜巴始终保持着微张,像一轮弯月,她在我的觜唇上亲了一下。
我的脸已经发烫了……
“刘衡,这次你要帮帮嫂子,同时也是帮你们刘家。”她低声微笑:“你大哥不行,没有生育能力,不如就由你来替老刘家传宗接代,可好?”
我眼前一片昏暗,惊恐万分地看着她。果然,她要吸我精气了。再一次含糊不清地说出一个个‘不’字来,她不理会这些,说这也是为了我们好,反正家里娶媳妇儿就是为了留个种。
猛然——那张鲜红的觜唇又一次贴住我的觜巴,我无法喘气了。
脑子沙沙作响,成百上千的小沙粒在我身体里来回碰撞,虽然我很可耻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事情还是发生了,我的下半身已经开始起反应。
嫂子整个趴了上来,动作轻盈、熟练,她的手在我身上开始抚模,从月匈口延伸至隐秘部位……
“瞧,你也是个男人。”她得意地笑着,只是没有笑出声、那样子让我毛骨悚然。
随后,她坐在我上面,月兑去上衣,又开始扯我的衣服纽扣……
嫂子压了上来,我的月匈口被她身体死死贴住……
后悔和羞愧充斥我的神经,我无地自容。就这样,我和这嫂子发生了关系,直到半夜两点多的时候,她才离开。
想哭,却哭不出来。直到三点钟,时针响了三下,我的身体才逐渐有了直觉。
起身出去解手时,我的身体有些打飘,双、腿发软,站在茅房边上显得浑身无力,就连那股夜风,也变得比平时更大了。
第二天一早,娘从屋里出来,见我一脸枯黄,问我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涨红了脸。
在我心里,天已经塌了。
我不敢直视娘的眼睛,更不敢面对大哥,现在,事情已远不是我有个邪乎嫂子那么简单了。
我没吃早饭,娘问我出门啥事,我没有回头。
家里人都受到了外人的蒙蔽,我能说啥?和嫂子睡觉了?就这一条,不管是大哥还是爹娘,都会宰了我。
一个人在村上迷茫了一阵,我想起张铁锹,他是我四舅的儿子,和我很要好。从小到大,我们无话不谈。
在经过村南边的麦田时,我看见了他,铁锹正在和另一个人说话。
见我来了,他笑呵呵地问我,这一大早的,怎么跑田里来了。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我苦笑着,说有些私事要对他说。
铁锹明白过来,打发走了那人,让后递给我一支烟。
“说吧,啥事?还神神叨叨的。”
我把事情给说了,铁锹立马就皱起眉头,一个劲地吸烟。
他连连点头,蹲在地上,思考了半响,然后问我,是不是我家风水有问题。
我不乐意,说就我们这样的穷家,哪里还谈的上什么风水之说,再说这嫂子来之前,家里可是太平如初的。
他嗯了一声,摇头说不对头,哪有人不吃饭吃香灰的,岂不成了疯子,而且还找小叔子上床,这太荒谬了。
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一丝不相信。
“锹子,你咋这样看着我?我和你的关系你都不相信我?我这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不要脸面来陪你说个笑话?”
一见我急了,他立即站起来,说没有的事儿,就是觉得这女人挺邪门的。
我叹口气,烟头都快烧到手了。我说,我不敢回家。
铁锹让我别意气用事,哪能不回家。接着,他又说,按理说这世界是没什么妖魔鬼怪的,莫不是我大嫂中了邪气,毕竟鬼是不能见光的。
我们在田埂里待到了八点多,他让我先去他家吃个早饭,回头再想辄。
我感到无奈,跟着去了。
进门时,四舅母正在院子里忙活给鸡窝添砖头,见我来了,不大高兴。
我都被自己给搞懵了,居然会跟着铁锹来他家吃饭,这四舅母为人刻薄,原本就看不上我这样的穷人家。
铁锹一把将我推进门,说别想太多,先吃早饭。
正要走向中屋,却看见虎子坐在中屋口,双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像是看见了一个生人。
我好奇地望着它,我以前经常来四舅家里,这狗每回见我都是前后乱跳地跟着,今天这是咋了。
我走上前,想要模模它的头。
虎子发出了本能的低嚎,像是一个受了惊吓的野狗。
铁锹还没进去,看见虎子这种反应,他也纳闷了,说啥情况,咋就不认识人了。
虎子站立起来,朝后面退了退,屁股已经贴在墙砖上,它开始对我嚎叫,声音越来越大。
被这景象给吓住了,我心惊地倒退到院子台阶下。
它的眼睛里带着愤怒和不安,凶狠之相是我从未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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