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成了朋友,然而我却只把你当做了敌人!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披着伪善的人皮的恶魔。——严菵
“嘻嘻嘻,爸爸,会来杀死你的,你会死的。杀了你杀了你”
江一铭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站起身来,转着圈地口中念念有词地说着。
严菵掏了掏耳朵,嘴角带着笑意地的看着江一铭,对于江一铭这诡异的举动,严菵并没有一丝的惊慌,反而看好戏一样的看着他。
“严菵老弟,我小孙子这是魔怔了?还是你对我家小孙儿做了什么?”
江中浪说道,想要站起身帮江一铭,但是他发现他根本无法动弹,他的身体被禁锢在了椅子上。江中浪怒视着严菵。
“严菵,你在做什么?快把禁锢给老夫解开。”
“吘呀吘呀,老江头干嘛这么急躁啊,我又不会对江一铭做什么,也不会让他有危险。毕竟他死了我可是非常困扰的。我也很希望江警官能够吞噬他的父亲,而不是让那个人吞噬了他。别看我这样,我可是非常喜欢善良的人呢。”
严菵说着,有很是平静的喝了一口有着鹤顶红剧毒的茶。
“江警官,你究竟在想什么?有什么影响了你判断的能力,让你的心神如此的不安?难道你就很想要让你的这个亲生的父亲将你给吞噬了,想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原来江警官竟然是这样的人,还真叫我看不起呢。”
“严菵小老板,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要拿我这样的普通人和怪物相提并论好吗?”
江一铭似乎被严菵的话给刺激到了,一只眼睛变成了红色,一只眼睛变成了黑色,不过声音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了。
“吘呀,吘呀,看样子江警官是对在下很不满啊,想让你的爸爸杀了我吗?江警官你可是人民警察,怎么能够萌生出杀人的念头呢?这真的很让我伤心啊。”
严菵掩面阴森森地笑着说着。
“杀你?开什么玩笑,我从来都不想杀你,因为我觉得让你活着比让你死了更有价值,而且即使我想要杀死你,你也不可能会被杀死吧。”
江一铭摸着自己的眼睛说着,冰冷地看着严菵“刚才只是被蛊惑了而已,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人类而已,根本没有任何能力抵抗那种邪气。被控制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但是严菵小老板你刚才还真是有够无情的。就那样让我伤心的,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吧。”
严菵轻笑了一声“江警官何必这样生气,我知道你又能力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才没有动手解决罢了。若是在这样继续与我纠缠不休,那我可就真的走了,回家卖棺材去了。”
严菵看着江一铭脸上的表情,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既然看到你亲爹要过来,我们也要做好准备打仗的准备,江警官你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始终处于平静的状态。尤其是负面情绪不可以有。”
严菵说着,江一铭点头,表示知道。
…
山脚下,江流系现在第一个阶梯上,眼神冰冷地看着满地的纸质的小人,心里一阵冷笑。
“冷兮,黑无常你们看见了吗?这就是道家,这是我的家人们为我特意准备的活动,一群渣渣也来和我动手,这就是所谓的自不量力吧。”
“江流系,这不是自不量力,而是有勇气,这些纸人都有阎王棺材铺的味道,所以半个小时了,你才会寸步难行,第二个台阶都没有迈上去”
冷兮弯腰捡起地上的半截纸人,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哼,真是一个狡猾的男人,我的儿子还有老爹恐怕到现在对你们的老大是充满了信任吧。真是可耻啊,演的一手的好戏!”
江流系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严菵。一身大红色的衣服,诡异的冷笑挂在他的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曾经我和你们的王可是喝酒谈天的知心好友,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有时候我真的很不忍心用那么残忍的方法对待你们的王,但是没有办法,你们的王的目标是我的儿子啊!”
“怪物,少在这里装作一副慈父的模样了,看的我都要恶心的吐了,若是要装作慈父的模样,就给我把脸上的邪性的笑收回去,一边露骨的露着贪婪的表情,一边留着眼泪,恶心,真他妈的恶心!”
站在冷兮身边的黑无常露出厌恶的表情,说着。
然而就在他说得兴头上的时候。一旁的冷兮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朝着上方的位置看去。
就见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越来越大,直到从裂痕中走出了一黑一白来。
那正是阎王棺材铺的黑和白!
“你们就是我家爷说得贵客吧?我家爷以及江家的人正在等你们了。”黑面无表情地说着,即使再怎么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眼睛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看向了黑无常。
“吘呀吘呀,看来我们的王早就知道我们会上门找茬,我现在很怀疑咱们的王是不是在哪里正监控着咱们的一举一动啊,真讨厌,既然一早开始就让来接我们去江家老宅,干嘛不亲自来啊”
黑无常看得懂黑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是嫉妒的神色,又很担心。
“我们家老大等你等得太麻烦了,所以让我们来接你。每一个台阶都设置了一道结界。一共108个台阶,是我家老大特意为你们设置的,按照我们老大的说法现在的你们没有可能攻上去的。若是你们是来杀人的那就攻上去,若是你们来好好谈判的,就跟着我们一块来吧!”
白拍了一下黑的肩膀,示意他的眼神太过露骨了,满是嫉妒的眼神很浓的杀意让他都感觉不妙。很容易被那个穿着西服的男人控制。这是他们此番的目标,一个高级危险的人物。
“谈判,呵,我倒是想要啊,但是可惜啊,你们的老板压根就不乐意和我友好的谈判的,所以…都去死吧。”
江流系突然厉声说道,下一秒便直接出手,朝着黑和白攻击了过去。
也就在快要接近他们的时候,江流系的手被一条红色的绸带给绑住了。
“吘呀吘呀,我的老朋友不要对我铺子里的人随便出手啊!要是死了一个那我铺子里缺人可怎么办?你是想用你的儿子的身体赔偿吗?”
严菵凭空出现,嘴角带着冰冷的笑容,冷冰冰地说道。
“呵呵,老朋友好久不见了,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手底下的人做些什么,只是不这样做你又怎么会出来呢?”
江流系说道,收回手,缠绕在手上的红绸带被燃烧,化成了灰烬。
严菵整理了一下衣衫,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吘呀吘呀,你身边的不是我曾经的手下人吗?两个叛徒居然也投靠了你,你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敢收,垃圾回收站吗?”
严菵目光冰冷地又很不屑地扫了一眼江流系身边冷兮与黑无常,嘲讽地说着。
“哈哈哈,严菵你还真是有够无情的。虽然不知道你们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两个人倒是非常的好用。”
“是吗?很好用吗?哼,垃圾!”
严菵这样说着,直接背过身面向了黑和白“你们两个回去通知江老头与江警官做桌子好菜,迎接贵宾。”
严菵这样说着。
“爷(老大)”黑白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他们身后裂开的裂缝给吸了进去。
待黑,白走后
严菵身上的红衣瞬间变成了黑色,长发自动挽成了发髻。
黑无常与冷兮对视了一眼,彼此无奈地笑了一下,默默的退到一旁。
他们的王,特意设置了结界,又特意的将他身边的那两个贴身的护卫给支走,更特意的现身,无疑只为了一个目的,战斗!
严菵的战斗,他们最熟悉不过了,疯狂的,没有人性的!
“在这里没有任何外人了,你我也没有必要再披上虚伪的皮囊了,你的儿子我严菵要定了,那样的完美的器皿我可不愿意被你这等脏东西给玷污了。”
严菵的表情变了,嚣张的态度有种欠抽的感觉。
他手中持着一把赤身的长剑正发出嘶嘶的低鸣声。
“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打架的,我是来见我儿子的,活阎王啊,照理说在三十年前可是我将你彻底解封,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是我的儿子,儿子杀老子天理难容,而且前世你我可是好友,怎么能够刀剑相向呢?”
江流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微微抬头仰视着严菵,很平静地说着。
“狗屁不通,你和我什么时候是朋友了,前世你就是个道士,与我天生的敌人,又怎能是朋友?莫不是你忘记了千年前你将我的魂魄驱散,将我封印,施下诅咒,杀害了我十个孩子,害我家破人亡江流系,你认为我们之间是朋友?别开玩笑了,我之所以来人世就是闻到了你转世的气味,所以才会来现世的,我要你以及你的后代们全部都不得好死。”
严菵一字一句地说着,赤红色的眼珠子透着凶狠的光,红色的眼泪从他的眼里慢慢的流下。
“江流系,我们的旧账也该好好地清算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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