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只当是那女鬼追来了,就坐在这等着他呢,等着来一个守株待兔。一瞬间,只见那书生的脸色煞白,那一双脚更是跟灌了铅一般,走也不是,留更不是。
那女子回头投来,看着书生。却也在这一回头的时候,那书生更是吓得双腿直哆嗦,若非双腿跟灌铅似的动不了,只怕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吧。而那女子似乎也看出了书生的心思,更是明白了书生心中所想,不由的大声说道:“公子别怕,奴家可不是那山上的那一只恶鬼,只是这山脚下寻常人家的女子,只是不小心崴伤了脚,故而在此歇息。”
当说道这的时候,雅琴姐不由的插上一句道:“她,真的是良家女子吗?”
“是不是良家女子,这位姐姐且听我慢慢道来。”清月淡淡一笑,说道。
然我我一听清月这一句话,差点儿没有吧嘴里刚喝下的口水直接喷出口来。我嘞个去,还真好意思啊,称呼雅琴姐为姐姐。那换而言之自己就是妹妹喽?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如此脸皮厚的女鬼。的确,没有见过,至此唯一。
也难怪当年会......哎......
“你!”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已然飘到了我的身前,一副怨恨之际的模样,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
“你就算是吃了我也这样,”我面不改色,“你都属于我们的祖宗辈分了,你好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妹妹吗?”
当然了,这玩笑归玩笑,事情还要继续。
一听,是这附近山脚下的住家女子,书生也不由的长舒一口气,原本紧绷的那一颗心也渐渐的放松下来。走进一看,只见那女子倒也清纯客人,特别是那一双眸子,神识迷人。
也不知为何,连那书生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顿时色心大起。怎么说,身为附加公子的他,见过无数漂亮女子,而且自身本来的行为举止也是十分的得体的。就算是见到倾城倾国的女子,也决然不会色心大起。
然而,如今却不知为何,竟是色心大起起来。只不过,现在,就算是明白知晓了,已然是为时已晚。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说到这时,清月竟是稍微的停下来,转头看向了我,一脸鄙视的模样。
看着清月那一脸鄙视的模样,我也没办法去反驳。虽然我并非难事那种人,但是大多数的男同胞们......咳咳咳......惭愧惭愧啊。
“至少我不是,”我随口是脱口而出,“我说清月你可别一个九齿钉耙打死全部。”
“在我认为你也差不多。”清月一脸的坏笑。而且这一脸的坏笑笑得我很不是滋味儿,“如果让你的那位知道了你在蜀山还有一位未过门儿的......”
“够了啊,你信不信我不给你那二十年给四缩减到十年?”话音一落,清月瞬间脸色一愣。
“你玩儿真的?”
“行了吧,等你讲完了,你爱怎么洗刷我脑袋就怎么洗刷,我听着就是了,我知道,我知道把你‘锁’了一年的时间没让你出来,你心里很不爽,这也没办法嘛,我这不是要高考吗,人生的转折点吗,就跟你们那会儿的考三甲是一回儿事儿啊。”
“真的?”雅琴姐也略微有所思绪起来,在即将回归正题的时候,雅琴姐问回归正题之前的最后一个问题,“他们到底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我与清月都不由的相视一看。
我朝着清月轻轻的点点头,表示同意。而清月则用眼神告诉我,这是你让我说的,说完之后,你得保护我人身安全。
得嘞,我还保护他人生安全?我还想对她这位祖宗说同样的一句话呢,在之后对付那算命老先生的时候,能帮我一臂之力呢。
我无奈的摇摇头,也有些不由的好笑道:“放心吧,我一定充当前锋,给你当盾牌,这样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听了我的回答,明月一副很满意的模样,“由于你的今天的表现很不错,以后在你的几个未婚妻面前,有本姑娘罩着你,保你不死。”
我你大爷的,还罩着我,保我不死。我可记得很清楚啊。在蜀山的时候,那位姑奶奶冲出来的时候,她可比我都跑得还快。
我深呼一口气,不由得望向窗外,小雨依旧。
“雅琴姐,也许你听过什么僵尸啊之类的,或许你没有提能过白骨女吧。”
“白骨女?”雅琴姐更是一愣,“那是什么鬼?”
“那的确是鬼,是一个不得了的鬼,”我淡淡一笑,“而她,”我随即指了指,“现在给你讲述这个故事的,正是那一个鬼!”
“她?”下一刻,雅琴姐一怔,“她?白骨女?”
......
当然了,我也很清楚,这位姑奶奶对我不满,还不是因为我把她“锁”了一年啊。没有让这位祖宗出来,这位祖宗不高兴了。尽管这位祖宗以前是一个恶鬼,可现在人家已经痛改前非了。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
“你们认识?”也在这个时候,雅琴姐问道,而且还是一副很诧异的模样,“入道,你和鬼怪之间......”
“放心吧,没事儿。”我摇摇头,示意没事儿。我知道雅琴姐想要说什么,也完全猜得出来,“雅琴姐,接下来的才是重点,你得好好的听着,或许在姐夫身上也有一些东西体现出来。”
“真的么?”雅琴姐诧异道。
“若是她们那一族干得,就一定会有体现。”
言归正传。
“刚刚说到那个书生色心大起吧......”清月继续说道。
书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平常很注重礼仪的,甚至根本就不会起色心的他,就连那些什么乌烟瘴气的香楼酒楼都没有去过的他,竟是会色心大起。然而,如今已然是为时已晚了。
书生对姑娘说:“姑娘的脚已然是崴伤了,只怕是独自走回去很苦难,倒不如让我背着你回到家中吧,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那白衣女子听后,再看那书生一副文雅,大喜得很,连连感谢道:“多些公子。”
书生背着那女子,当真也是小心翼翼的在山脚的崎岖小路上行走。也因为这路当真是崎岖不已,更是打消了书生的最后一丝丝戒心。如此崎岖道路,的确是容易崴着脚。
不过,走在这般崎岖的道路上,路是越走越长,书生毫无察觉。当然了,毫无察觉的书生,那一双手也越发的不怎么不老实的了,是不是的在女子是很上不停的摩挲着,女子也不由的红了脸颊,小声的喃喃说道:“公子莫要如此,直放那礼义廉耻于脑后。”
说道这时,清月脸颊上的那一抹鄙夷之色更加明显了。
礼义廉耻,此时的礼义廉耻在那书生的脑子里哪里还有啊。虽然这并不能怪那书生,但如果那书生真的是一个君子的话,又岂会被这小小的幻象说迷惑?
书生狂笑不已,道:“哈哈哈哈......那礼义廉耻又能值得几个钱,今日我便就地要了你,我也不会亏待于你,你不如做我的妻子如何?”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时此刻的书生,正是如此。
听闻那书生放荡不羁的狂笑声,那女子的脸颊更加红了,且声音也更加小声了,小声到只有他们二人之间才能够听得道:“公子真的愿意娶我这寻常人家女子吗?那......任凭相公处置了。”
不知不觉,到了家中,书生哪里顾得了什么,更没有在意这家中怎么没有其他人。放下身上的女子,销魂一夜。
第二日,鸡鸣天亮。书生迷迷糊糊的被鸡鸣声给吵醒了。可即便是醒来了,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转身一看,却不见昨夜与他共度春宵的女子。微微一愣,起身一看。
刹那间,整个人都不由的位置一怔,这还哪里是昨日你的那一间房子。昨夜来的时候,至少这房子是完整的。可今早醒来,整个房子确实破败不已。仿佛已然是及几十年都没有人住过了。
而且,整个房子都透这一股阴森森的气息。纵使在这早上鸡鸣时刻。下一刻,书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昨夜的那娇娇娘子莫非是......下一刻,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逃出了那破败的房子,急不亏待的朝着自己的家而去。
然而,也在回到自己的家中时,意外再度发生。家中之人几乎都不认识他了,就连最为亲近自己的父母亦是如此。书生很是诧异,情急之下取出了自己身份的证明,从小就带着的玉佩,同时也见旁人见得自己神情怪异,仿佛也自我意思到了,脸庞让仆人取来了铜镜。
结果铜镜的书生一看,而且是细细一看,竟是看到自己已然不再是之前的自己了,憔悴不已,印堂更是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发黑。,发际已然白了不少,脸上的周围也是多出了许多。
咋看之下,哪里还是一个二十来岁之人嘛,简直就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了。书生看着自己的模样,这一刻,的书生细细回想琢磨起来,莫非是被那女鬼习去了精魄的缘故,才会变得如此。
照理来说,遭此大劫只被吸取了精魄,待得慢慢修养,即可恢复。同时,遭此大难,幸而不死,应当痛定思痛而悔改。然而,恰恰相反。书生并没有如此,反倒是反其道而行之。
书生并没有痛定思痛,悔改之前之错,却是夜夜笙歌,身旁倾国美人不断,变得荒诞无比,大好前途一步又一步的断送。
话到这,无论是我还是雅琴姐,已然看到了明月流露出的凶相。那凶相并非流露出给其他人的,反倒是流露出给那个书生的。
“她认识那个书生?”雅琴姐问道。
我摇着头,淡淡说道:“你说的没错,清月变成白骨女,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那个书生!”
“什么?”雅琴姐再次一怔。
我继续说道:“还没有完,故事还没有完呢?”
是的,还没有完。不单单是明月给雅琴姐将的这个故事还没有完。如果明月走不出这个阴影的话.....
这个时候,我走到了明月的身旁,一股轻柔的正道之气缓缓的注入了清月的灵体内,同时也对清月说道,“你想着两百年修为在此时化为烟云吗?”
没错,明月与那书生认识。换而言之,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换而言之正是因为那书生的这不思进取且不思悔改,才让清月办成了和之前在山中那个女鬼一样的女鬼——白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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