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首《与君》之诗啊。
与君三尺剑,烽火分整沥肝胆。
与君十年故,繁华万里游山河。
与君一夜间,孤坟漏冢阴阳隔。
一杯浊酒撒,流沙聚散之。
幽游白毒咒,盼之在与君!
暂且不说其他的,就单单诗句来看,倒也是能够从侧面了解到当年的飞将军是何等的英雄威武潇洒。
不过,再细细一看,且对照一下那个下面让我有些颇为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地图。不知为何,这《与君》竟是让我下意识的让我和《仓皇月》联系到了一起。
而且这诗,更是让我与师叔给我的那几个线索给莫名其妙的联系起来了。
《仓皇月》中如此写道:清明再度,细雨纷纷,不见酒香处牧童指。本该碧绿,白皑片片,然杀伐阵阵直撼心。烽火起,狼烟腾,绵绵数千里。金甲身,乱世冢,梦已回春秋。城门杀,奋迎敌,一马举枪镇千军。明月升,仓皇喝,谁敢驱骑破万敌!仓皇关,激阁楼,是说飞将匹夫勇?城楼前,遥千军,不教胡马度仓皇!时已过,早远去,乱世孤魂无人访。脊骨竖,剑再指,若犯仓皇碎其颅!
其中《仓皇月》中的“烽火起,狼烟腾,绵绵数千里。金甲身,乱世冢,梦已回春秋。城门杀,奋迎敌,一马举枪镇千军。明月升,仓皇喝,谁敢驱骑破万敌!仓皇关,激阁楼,是说飞将匹夫勇?城楼前,遥千军,不教胡马度仓皇!时已过,早远去,乱世孤魂无人访。脊骨竖,剑再指,若犯仓皇碎其颅!”与《与君》中的“与君三尺剑,烽火分整沥肝胆。与君十年故,繁华万里游山河。与君一夜间,孤坟漏冢阴阳隔”是刚好合适的。
所不同的是,一个乃是正面,一个乃是侧面!
“你是觉得这两首与你鬼师叔给你的那线索都有关系?”下一刻,清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伴随着清月打断我思绪的声音,我也回过神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我所知道的那些线索中,飞将军、三创人、林家、唐家以及龙家。还有那牧童身上的酒壶、金甲山、春秋府。
这些联合起来的线索,在加上如今手上的这一份让我捎给飞将军的“信间”后面留下的地图......
“这话地图不就是金甲山善后的那一处小泉瀑布之处吗?”猛然间,清月拿过我手中的那一张泛黄的纸张,略微有些迟疑,可在这迟疑之中最后还是带着肯定。
“你能这么肯定?”
“这个我能肯定,毕竟当年......”然而话音到此,确实是再也不说了,“这些以后在和你说,”随即清月摇了摇头,“不过你还记得你在你师叔那的时候的事情吧。”
“嗯,这个我当然,他给我写下了两句话呢,而那两句话是关键所在。”
对于那用毛笔写下的那两句,我又如何能忘记得了?
师叔写下的这两句,其一是“金甲身,乱世冢,梦已回春秋”,其二则是“脊骨坚,剑再指,若凡仓皇碎其颅”。
而且,这两句是并排着的,相连着的。同时,这两句话也让我得知了,“算命的老先生”中的“攻”派与三创人后人之间的关系。这可不仅仅是一个承上启下的关系,更是一个他们想要其三创人后人命的关系。
如今再看再回味起这两句话来,再度响起当时在师叔那里是的种种来,依旧是不由的让我有些诧异让我愕然。
不过,当时的疑惑不解已然在这一刻不存在了。因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算是弄明白了。
就算当时的师叔将和两句话写下是,当做线索写给我时,我之所以不解和疑惑,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两句前后不搭。
可如今......这前后搭不搭的已然无所谓。
就像是在师叔那的时候,他还说过“清明再度,细雨纷纷,不见酒香处牧童指”是一样的,一个道理。
就现在而言,那些“攻”派的“算命的老先生”的门徒们,居然要灭了创立宗门的后人,说是重新树立宗门,只怕是私心作祟,私心极为之重。
而且,就现在而言,说他们是什么大逆不道的,我都嫌弃这“大逆不道”四个字太轻,太不够格了。完全不能够正是的去体验他们此刻的真实内心。
的确,这大逆不道也不奇怪,在这历史上,无论是凡人的世界,还是我们道家的世界,又不知道有多少个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发生。所以,面对着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照理来说,我应该是见惯不惯了。就算是我没有亲眼见过,可无数的历史书籍以及道家古书上,不知道记载着这样的事情有多少多少。
甚至,有时候我认为,自己在看到记载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有些麻木不仁了。而这样的麻木不仁......甚至会在某一刻认为我自己还是不是一个人,还是不是一个修道之人。
更甚至,我认为,难道这就是我认为的所修的顺心顺意?也在这一刻,我忽然间意识到,莫非在那问心茶的时候,我心中所产生的那一抹愧疚与对不起,难不成是出自此处,是来源于此处?
也许说,也许不是!
不过,若真是如此的话,只怕我这顺心顺意的修行还不到家,而别的不到家啊。毕竟,这顺心顺意可不是随心所欲那么简单。
然而,他们却是比这大逆不道还要罪过还要罪重,只怕下那十八层地狱都不够,都不能足以处罚他们。
“不过,那些‘守’派的弟子倒也不错。尽管我不管确定他们是不是也很想要,但至少他们不会去背弃宗门吧。”
“现在想去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清月也显得无奈。
“放心啦,‘守’派的那些弟子已经分别安排了人员到三创之人的后人周边防御起来了。虽然我不知道效果怎样,但至少会有效果吧。”
“那现在呢?”清月问道。
“当然是走不平凡路喽!”我淡淡一笑,指着那张泛黄的纸张最后那不死是清晰却是还能看的清的地方,“既然你知道,那想来也认识路喽,咱们却溜达溜达?”
“你想去?”
“怎么,很可怕?”
“只能这么说,用‘很可怕’是不能完全形容的。”
闻言,我微微一怔。竟是连她都这么说了......“走,那更得去看看了。说不定,那可能就是通往.......你说呢,清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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