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的确是不在那么简单了,就像是我以前站在地铁站时,等待最后末班地铁是那样的感觉。
耳机传来了阵阵极其富有节奏的鼓点声,手中的那杯卡布奇诺也早就空空如也。不知道是因为那既富有节奏的鼓点声还是手中早就空空如也的卡布奇诺,原本疲惫的身躯,荡然无存。
将手中空掉的卡布奇诺扔掉,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你竟然就站在离我不远的旁边,并肩的站在原地。身旁的你,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试图揣测着你的心情,却仿佛被什么永远给隔离在那一纸之外,怎么也猜不透,摸不清,弄不明。
“我干嘛要去揣摸?我干嘛要去猜测?我干嘛要去弄明白?”我还真是可笑得不得了,滑稽得令人恶心
一杯酒下肚,又一杯酒下肚,再一杯酒下肚,已然不知道是多少杯酒了。似乎,今天的我特别能喝,千杯不醉万杯不倒。
“再来一杯,冰焰火轮!”
又是一杯,爽,爽到极点!酒精充斥着大脑,充斥着全身,充斥着每一个细胞,怎就一个爽字了得!
无论是你,还是我,似乎总是佯装着忘却的样子,就连以往的种种,都要静静的将之锁在记忆的最深最深处,永远都不想在拿那把特殊的钥匙去开启。离别,就离别,痛苦就痛苦,我们有的是世间。
时间不是这个时间上最强大的疗伤药么,那么我们就用这个最强大的疗伤药,来慢慢的至于吧。
曾经某人说过:如若相爱,便携手到老;如若错过,便护他安好。我们相爱,可也错过。我们无法携手到老,可我却能护你安好。
相爱,我再也无法承担起,就这般错过吧,我也能好好的护你安好。咖啡的苦与甜,并不在于怎么搅拌,而在于是否放糖。一段伤痛,不在于怎么忘记,而在于是否有勇气去重新开始。
我自认为我不是一个懦夫,然而我却不再想要重新开始。我也知道,这不是什么说忘记就能够忘记的,所以我用那无数的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能有短暂的忘却。
也许,这是逃避。可我现在需要逃避,需要这样短暂的逃避。我好久好久都没有逃避过了,就让我玩一玩这逃避的游戏,好么!
此刻,凌晨两点,十字路口,诧异的是,我们竟然就在彼此的对面,竟然就这般如当初似的凝视着彼此。可现在的我只是想,就这么看着你吧,就这么看着,看着,看着......
背影,那永远不变的背影。不知为何,走到了你的身后,竟是这般莫名怀念的感觉,你那转身的笑容,依旧是那俏皮的笑容,代表着什么,记忆的门扉,那把钥匙竟就这般的打开了记忆深处的那些种种......好没出息,好没出息的我,真的是好没出息的我......
很想把你拉入我的怀中,可不想再有那撕心裂肺般的伤痛了。原本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彻底,我可不想再在自己的身上增添其他的伤痛。算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
下午,依旧的咖啡店,依旧的卡布奇诺,依旧的芝士蛋糕,窗外更是依旧的蒙蒙细雨。那滴滴雨点儿,宛如伴奏的小舞曲,配合着店中的那《离别的卡布奇诺》......
只是,这次,我要对自己说,也要对你说:再见了,过去的我;再见了,过去的你;欢迎,现在的你和我;欢迎,现在的这杯卡布奇诺以及那香甜美味的芝士蛋糕!
是的,也是没错的。我要对自己说,也要对你说:再见了,过去的我;再见了,过去的你;欢迎,现在的你和我;欢迎,现在的这杯卡布奇诺以及那香甜美味的芝士蛋糕!
......
下一刻,双眼模模糊糊的且缓慢的睁开,一股温柔的风,犹如那轻柔的晚风一般,轻轻的出过梦中的我,也将梦中的我为之唤醒。
“醒了?”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然回荡在我的耳畔,而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这个时候清月,而在清月的旁边,便是熏衣。
只是,当我看见那熏衣的模样时,已然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说不出的难受感。或许,这就是前世与今生的一种“连接”吧。毕竟,熏衣乃是我前世的妻子。尽管,这前世是不久之前的前世。
“嗯,”我轻轻的应了一声,随即,有朝着熏衣看去,有些无奈又带着下意识的心痛,无奈的说道,“熏衣,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够出来的吗,不然的话,你是无法真正完全恢复的。”
可就在我这话一说,刚刚醒来的我,已然是能够感受到正有着好几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而那“死死”盯着我的那好几双眼睛,同时所流露出的感情与意思,都正表达这一个内容:你也太不懂女人了吧。
呃.......
好吧好吧,我这话的确是有些那些意思,也的确是有些不太懂女人。这熏衣如此关心于我,我居然还带着死死的责备之意。
“对不起,我......我......我只是......只是......”闻言我的话,熏衣一时半刻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而在我看来,那眼眸中,已然是泪眼汪汪了。
“别,别,别,别介啊,”一见那泪眼汪汪的,这下我更是能够感受到那“死死”盯着我的那好几双眼睛更是如此这般了。而且,在那好几双眼睛中,似乎又增加了一双,而那一双......特别,特别,特别的熟悉!
“是她?”
下意识的,我立马就要撑起身来。毕竟,这一刻与之前感知所感受到的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干什么!”就在我要撑起身来的时候,一股阴柔之力去犹如千钧之重一般,瞬间将我给压制下去了,让我丝毫动弹不得,“乱动什么,这才刚刚恢复了一点点,是不是这么早就想去见阎王?”
这声音不是清月又会是谁呢。
“可她......”我说的“她”,清月不会不知道是谁。
“可什么可,她什么她,”随即又一股阴柔之力缓缓而下,只是这一股的阴柔之力却从我的眉心之处顺着各个经脉要害直入丹田,滋润着我那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干枯至极的丹田,“我在这里,难道她还能把你怎么样了不成,”话音一落,“三位鬼友们,你们也回到鬼皇帆吧,你们消耗得也不小,回去好好的恢复恢复,接下来前往飞将军之墓,还真需要你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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