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半截转头,我感觉一阵无语,难道说哥们儿这千里迢迢地来到浏河市就是为了这玩意儿?
当我在为自己的此行感到不值时,却忽然发现砖头上的血液正在被慢慢地吸收,随之而来的是我一阵阵头晕。
“不对啊,这也没流多少血啊,至少比之前使用诡刺捅活人时献祭所失去的鲜血要少了很多,身体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呢?”这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失去了知觉。
......
“蓝舒芸,这个孩子你不能留下,否则的话你们一家人都会出意外,还是找懂的人看看吧.”
“不,你乱说!我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你所说的都是你的猜测,在我看来都是无稽之谈。”
“......"
“蓝舒芸,用力,在用点里,已经看到孩子的脑袋了,继续加油。”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医生,你能不能再给我注射一点麻醉剂吧。!”
“不行!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麻醉剂不能再用了,否则对你和孩子都不好,可能会出意外得。”
“......”
“老婆,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婴儿?不会是真有这么特殊吧?”
“就是这么特殊,我抱过来时已经想过了,把他留下来,然后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老公你说好不好。”
“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麻烦,毕竟他的身份是异类,哪怕我们刘家本身就是这一行的,但是......”
“没有问题的,我都已经检查过了,有着胎中之迷的这道规则,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我们也没有孩子,这是上天给我们夫妻的礼物。”
“那好吧,一切都你说了算,不过家里是不能呆了,否则他们知道的话会对这个孩子不利。”
“......”
“乐儿,你爸爸已经走了,妈妈也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今后的路你自己走,妈妈就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开开心心地活着!你知道吗?”
“妈......”
......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看一下四周后,才发觉这时天已经黑了,而我正躺在小树林中的地上,旁边只有一个木然站立的薛红衣。
“红衣姐姐,我大概躺了多久?”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估计有个三十个小时左右吧。”
“......”没想到简单的一个昏迷,就差不多过来一天多的时间了,我的脑子有点晕,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下了该说什么了。
身体很乏,眼下的我根本不愿意从地下起来,脑海中不时地回闪着之前昏迷(睡觉)中经历的一幕幕,这其中有些是我有印象的,有些是记忆中从未出现过的。
大量的信息让我的脑子有些混乱,躺在地上缓了几分钟后才爬了起来。
“红衣姐姐,我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问题,你帮着找找这块残砖的另一半,找到之后我们就马上回宾馆。”
没多大的功夫,薛红衣就在一处草丛中找到了另一半砖头,而此时我也感觉身体的状况好了一些,就蹒跚着踏上了归途。
回到宾馆,随便弄了些吃的东西打发了肚子后,我连衣服都没换躺床上就睡,这一觉一直睡到的第二天中午。
起床后,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开始认真地研究从十二中小树林带回的两截砖头,之前一直没有留意,直到这时我才发现砖头上居然刻有我不认识的文字,文字似图似字,给人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红衣姐姐,这种字体你见过吗?”我开口问一旁的薛红衣。
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这个应该是一种象形文字,有点像东巴文,但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与这种文字有关的记录在华夏还没有出现过。”
这就很尴尬了,哥们儿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些让自己感觉有用的东西,居然出现这种结果,听了红衣姐姐的叙述我有些不死心,问:“那国内有没有与之相关的研究人员?”
“不用去找,我这里就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肯定没有,这应该是一种新的文字或者说是某人的恶作剧,关于这个你不用怀疑我的判断,我在师范学院选修的课程就和这个相关,哪怕以我现在的水平根本说不上是专业级,但确定一种文字是否已经被发现还是能够做到。”
好吧,你们这些学霸哥们儿惹不起,但我还是相信了红衣姐姐的判断,在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的情况下,我最后还是决定采用老办法,血祭。
因为身体有些虚的缘故,我没有马上就进行,而是先放松几天,等感觉差不多了才正式开始。
三头后,傍晚,我把一切的准备好,然后让红衣姐姐守在一边,才掏出诡刺给自己来了一下,对两块残砖进行血祭。
这次的过程是既顺利又意外,顺利的是板砖的确可以血祭,意外的是血祭后残砖就这么消失了,连一点粉末都没有留下。
而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中多出了一些东西,随后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一点点地模糊,不行了,这是又要晕了,感觉到身体出现异状的我还没有做出正确应对时,就一下倒在了的上。
不过这次比在树林里那回的情况好很多,我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而只是思维混乱,而且这种混乱没多久就平息了。
当我重新清醒后,我感觉自己的脑海中多了两篇文章样的东西,仔细地琢磨了一遍之后,我惊异地发现尽管字不认识,但却实实在在地可以认出来,一篇是狩人术,一篇是造化阴经。
我把心神沉入这两篇莫名出现的东西,参详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这是给鬼物修炼的功法。
“红衣姐姐,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应该对你有用功法,你找些纸和笔来,我写给你。”抬起头,正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薛红衣,却发现他此时真满脸惊异的看着我。
我抬起手臂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她才回过了神,只不过表情更古怪了。
“红衣姐姐,你在看什么?”我看着她问到。
薛红衣什么都没有回答,而是从地上把我拽了起来,拖着我进了卫生间。
“你自己照照镜子。"薛红衣对着我说。
听了红衣姐姐的话我转头向镜子看去,却发现镜子和薛红衣并排站着的并不是那个我熟悉的自己,而是一个小小的身体,颜色墨绿,状态诡异。
镜中人的一只胳膊被旁边的红衣姐姐给抓在了手上,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看,发觉现薛红衣正抓着我的手臂。
愣了好半晌,我才傻傻地问红衣姐姐,“这代表这什么”
红衣姐姐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也不是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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