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在上面翻越着号码,可是手机上的号码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个可以帮忙的人。
最后又看向东方的号码,我又一次打了过去,可这次仍旧没人接听。
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东方到底怎么样了,不过自己现在的情况,恐怕也不好去找他。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医生推着一张病床,走了过来,在我身上看了几眼后,就把那个被带着白布单的人推到了我的身边。
我侧头一看,却见这个人一动不动,被盖在白布单下面,简直就像个死人一样。
“喂,这又不是太平间,干嘛推个死人在这儿?!”
经我这么一问,那个医生回头看了我一眼,“人没死,就是昏迷了而已,你感觉怎么样了,肚子里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的,有的话早点说,以免以后造成麻烦?”
我正要脱口而出,没事。却忽然一顿,目光无意间瞥见了窗外的场景,正有几个身穿黑色警服的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行色匆匆,难道已经发现了我,所以才来抓我的!
想到这里,陈海东的话响在耳边,那些个人可能就调查局的人,我随后就看向了医生,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你不说还好,你说我就感觉肚子里感觉又什么东西,在动!”
那医生上上下下的看了我几眼,应该是觉得我这忽然的表情,有点突兀,不过最后还是带我做检查了。
离开病房的时候,我又看了一套病床上盖着被单的裘仙,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离开病房的时候,我又假装痛苦难忍的样子,看到从门外走过来的几个人,我心中一惊,而后就立刻撩起被单,盖住了自己的脸。
从他们身边走过时,我听到那个穿着黑色警服的人在向周围的人询问我的病房。
果然,这些人果然就是调查局的,可是这样躲避,可不是个办法,也不知道陈海东那边怎么样了。
我盖着被单,等过了好久,感觉我们已经走了很远,这才敢慢慢的把被单掀开了。
此时我们走在另一条走廊里,周围的人很少,可刚舒了一口气,又感觉不对。
“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我慌张的询问,可是那几个人却笑着对我说,“别担心,我们不会让调查局的人抓但你的!”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这场面好像在那里看到过,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来他们不是这里的医生,也难怪之前那个人询问我的病房时,它们没有什么表情。
我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干嘛没事多事,要躲开调查局,这下问题大了。
本以为是得救了,却不想起掉进了另一个洞里,而且情况好像更加无法控制,因为我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说不定就是他们把我关进地下室的,现在发现我逃出来后,这才来医院抓我的吗?
可是,转念一想,结合上一次的经历,我炸着胆子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回答说,“放心,我们是来帮你的!”
对于这句话,我心里早就开始反驳了,帮我你把我关在地下室等死啊!
可是,嘴上却没什么说,目光在左右看了几眼后,我又想到,上一次在出租车上的事情,心中隐隐的一惊,难不成这些人也是刘苣的人,而刘苣是因为先知,才这么做的。
难道他们真的是要帮我,只是方式,太极端了。
随后,我就看到那个白大褂,把我推到一个打开门的病房里,随后大家就都在这里换上衣服,我也被他们拉了起来,并丢给我一套白色的医护服。
等我们都穿好后,那个带头的白大褂,才告诉我这次是要带我离开,“现在调查局抓的紧,我们必须从医院的后门离开!”
说着,他就要向外走去,我却一把抓住他,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敌是友,总该说个清楚吧!还有是不是你们把我关进地下室的?”
对方回头看了我一眼,最后却摇了摇头,“实在抱歉,有些事情,我们无法向你全盘托出,你只要清楚我们是在帮你的就可以了,另外我们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作为档案的持有人,你现在的身份很重要,所以你准备怎么做?”问完这句后,见我沉默,他又加了一句,“当然,我们并没有敌意,如果你已经想好了,我们也不会干涉,只是来确定一下。”
看着对方,我难以捕捉对方的想法,只好装做一副很难做出确定的样子,最后回答说,“我可能会和老钟商量,目前我准备去找他看看,说不定……”
对方立刻打断我的话,微微的一笑,“秦怀!这是你的名字对吧?如果现在你还在怀疑我们,那恐怕对目前的处境来说,只能变的更糟糕!”
见我这样的伎俩没骗过他们,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也许你现在也没想明白,还在犹豫吧!”
这句话,其实也是我的真心话,那人听了后,叹了口气,没在追问下去,向其他人示意,我们可以离开了。
随后,我们就沿着走廊向外面走去,并且沿着一个小窗户爬了下去。
外面早就有人来接应我们了,我们顺着一条绳子爬下来后,就上了几台面包车。
在车上,我问起裘仙的事情,那个白大褂一边把车开离这里,一边说,“他们要抓的人是你,应该不会对你的朋友怎么样的!”
我点点头,看向了前方车水马龙的街道,回头向窗外看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有调查局的人,从住院楼里下来了,一边分散人员搜查,一边封锁大门。
可是我们早就离开了,离开了他们的视野区域,可是这样的逃离,又能够支撑多久呢?
摇了摇头,没想到我也会走到这一步。
逃亡,虽然对我来说太过陌生,可是现在的经历,却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词了。
离开医院后,我们先在周围的几条人多车多的地方转了几圈,一来是卖一些日用品,二来是为了防止我们被跟踪。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一个饭店门口,之后又快速的离开,而后身边又有第二辆车子停在刚才的位置。
接着我所乘坐的这辆车,就躲避在暗处,看着饭店门口的车子,并且注意着周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跟着。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那车子附近依旧没发现可疑人员,随后几个车上的人,才那些大包带回来的饭菜,回到车里,并发动车子,走到我们身边时,里面有人丢过来一把东西。
我接过后,打开包装袋,发现那是一份鱼香肉丝。
这些天,我没吃过一顿好饭,看到这些自然没向其他人客气,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个干净,也没感觉到是什么味道,唯一的感觉吃了点东西,肚子不空了。
躺在车上,我们又开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拐进了一家酒店式的公寓楼,几个人和我一起走下车来。
我被他们带上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前,当那个带头的白大褂,用房卡打开门的时候,我看到里面有几个人,但基本上都是生面孔。
这样子与见刘苣的方式有点像,当我被外面的人推进屋里的时候,我甚至还在这几个人脸上打量了几眼,寻找着刘苣。
可他们向我看了过来,审视了几眼后,都点了点头,当我与他们对视的时候,却看不出他们的神色?
这几个人的年纪都比我大,从门前走过来时,我数了一下,房间里有五个人,但只有一个人在抽烟,另外四个人都在关注着我。
屋子里的装潢给不错,布光很均匀,所以我们能清楚的看到彼此,但却很安静,静的让我都不敢迈步了,生怕会发出什么过大的声音。
走进房间,我在他们的注视下做了下来,心里不断的说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放平自己的心态。
就这样,持续了能有一分钟,才终于有人开口,打破了这种安静,“你姓秦,对吧!”
我立刻向他们看去,却就那个抽着雪茄的男人说着,把烟熄灭,随后又说,“我们是督察院的人,带你过来,问题你也应该清楚!”
听这个人说出他们的身份,我忽然紧张了起来,谨小慎微的说着,“我对这些事,也不太……不太清楚,就……”
对方叫我这么紧张,立刻压了压手,“别担心,我们第一次接到老钟的提案就想到了会又这么一天的,现在档案室只有你一个人了,所以我们只能来找你!”
“我能做什么?”
“你在他们眼中,现在可以代表我们,代表整个档案室出面。也只有这样你才能不受那些人的控制!”
“可是,我……”感觉这么说,更让我紧张不安了,因为自己害怕把事情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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