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之后,我与慧缘对这个古怪的盘龙岭遇到的古怪的东西古怪的事情一一做了分析。
首先是这个不死老妖朱仙翁,他想一个大家闺秀一样躲在闺房,年前还没入冬的时候,每天早上还出门打太极,现在越懒了,竟然一天不出门,也不见客,难道感染风寒还没痊愈?
慧缘认为他还在病中,一个一百六十岁的人,一有点头疼感冒,就得修养三四个月,他说人活得越久就越怕死。
而我与他的意见不同,我认为这个朱仙翁压根可能就没在家,朱耀泰给他修庙、祝寿,可能只是个障眼法。说不定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但想想,又说不通,要是他真的死了,朱耀泰何必隐瞒呢?难道还有什么内情?
这些疑问只有等到朱仙翁大寿那天,去看个端倪。
接着是这个魂兽,我没有研究过《山海经》,说不定这本古典中就有记载。这可真是个奇怪的动物,首先我俩肯定它是朱仙翁所养的,不然它不会吃掉那个在仙翁庙门上撒尿的醉汉。
所以就讲通了它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朱耀泰的老宅子中,我原以为它是去救我与徐常青的,其实我错了,它是去救朱红丽的,顺便卖了个好,把我也救了。
那么既然朱仙翁有魂兽保护他,那么门前那个弥勒佛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还要弥勒佛来守护他?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也或许双重保护更安全,更健康。
对于这个弥勒佛慧缘都一口咬定是假的,这个当然我也清楚,真的弥勒佛怎么会容我俩个这样不入流的道人逃走?
慧缘说开过光的佛像要二十四小时香火不断,因为你开了光,就证明把佛或者神请到了你家,你不得日日夜夜伺候着?再看朱仙翁那个弥勒佛,那根本不可能开光,先不说有没有二十四小时烧香,就是给这么大的塑像开光,慧缘倾其一生都没见过,因为体积越大,开光法力越深,耗资也就越大。
最后是那个神秘道人了,慧缘道:“云昊,师叔我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昨晚就是我与慧清联手再加上你,也斗不过他。”
“要是唐鸭来了呢?”
“你怎么给他直呼名字呢?她是你师父哎。”慧缘没有不高兴,但口气有些教训人的意思。
“好吧,”我说道,“要是我师父与咱们联手呢?”
“那必胜无疑。”慧缘不假思索的说。
对于这个奇怪的道人,我们也做不了多少分析,只好悻悻作罢。
慧缘叹口气道:“想不到如此一个小小的镇上,竟然藏着这么惊人的东西。”
“这其实全都与朱仙翁有关。”我说道。
“对,只有见到了朱仙翁本人,说不定这些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他又叹口气道:“可是何时才能见到朱仙翁呢?难道真要在他的寿宴上?”
我想了想,对他说道:“还有一件稀奇离谱的东西。”
慧缘一惊,问道:“什么东西?”他似乎对再添加一些东西感到害怕。
“博物馆,徐常青的那个博物馆。”
慧缘转了转眼珠子问道:“一个小小的博物馆有什么好奇怪的?”
于是我把我的疑惑讲给他听,他越听眉头越紧皱。听完以后喃喃说道:“是呀,是挺奇怪的,谁会把博物馆建在一个小镇上呢?这个博物馆的老板也不知是何方人士。”他问我道:“你这两天晚上睡在徐常青那里,难道没有进去过。”
“博物馆的钥匙是李经理保管的,仅此一把。晚上不准人随便进出,连徐常青这个管理员也不准进去。”
慧缘抠了抠头发,把他头发抠的乱蓬蓬的。
“云昊,你说,这个……这个博物馆不会搅进咱们要办的事中吧。”
我说道:“唐一城在朱耀泰的陪同下进去参观过。”
“那不正常吗?这里就这么个游玩的地方,外地人肯定会去看看的。云昊,我们明天也去看看,看那里面到底有什么收藏品。”
“行。”
我俩准备晚上再去仙翁庙去蹲点,直觉告诉我,那仙翁庙肯定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怪事发生。
一下午我与慧缘聊的很投机,慧缘给我讲唐鸭在天德门练功修行时的趣事,说她是天德门少有的女弟子,师兄弟们时不时拿她寻开心,那个时候唐鸭年纪尚小,经常被忽悠着爬树掏鸟蛋。为此,唐鸭没有少受虚净师父的责罚。
后来唐鸭年龄大了,知道用功了,不论功夫还是道术在同辈弟子中,可是数一数二的,从五年前开始,每一年的道术大赛中,都摘的桂冠,整个天德门的道长都对她青眼有加。
慧清三次败在唐鸭手中,两年前唐鸭开始“云游四方”,慧清终于放下心,认为去年的道术大赛,她必不会参加。可是谁知,就在慧清打败了所有对手,洋洋自得的准备接受师门嘉奖时,唐鸭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这一出现,慧清连气带吓,站都站不稳了,两三个回合,就被唐鸭一脚踢中屁股,从比武台上翻滚下去,输得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慧清今年四十有二,被唐鸭多次打败,脸面在裤裆里都没法放了。于是起了歹心,四处散布谣言,说唐鸭在外面行为不检点,常与一些社会上的二流青年有染,做法时,利用美色勾引这些青年帮助她,并对这些青年先奸后扔,仙人跳玩的滋遛滋遛的,丢尽了天德门的脸面。
我听后气不打一处来,拳头捶着墙壁说:“慧清这人怎么如此无耻?自己他妈的技不如人,还造谣诬陷,典型的小人嘴脸。”
“可不是嘛,当时所有人都对慧月议论纷纷,我师父不得不派人暗中跟踪慧月,发现她虽与很多男子合作,但都是一本正经规规矩矩的,并且把本门心法发扬出去,并没有丢天德门的脸,更没有慧清所说的先奸后扔。”
“那就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师父虽是个女孩,但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是堂堂正正。”
“但是慧月后来还是知道慧清诬陷她,也不知谁走漏的风声。”
我兴奋的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慧缘双眼一瞪:“就慧月那个暴脾气,她连夜从成都坐飞机回到天德门,跑了几千公里,就为找慧清出气。”
“出了没?出了没?”
“哇靠,打的慧清躲在澡堂里不敢出去。谁知道,几个长辈都拉不住,慧月冲进澡堂,也不管有没有男人在洗澡,压着慧清就打,打的他只叫姑奶奶。慧清那两颗老鼠一样的门牙就是当时打掉的,还有眼角那个伤疤,也是当时留下的。”
我听的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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