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案 粉红女郎 5
“去卫生间给我拧一条毛巾,我擦擦身子。”江宇又说道。
“嗯!”闫梅依旧照做。
可就在她身影刚闪进卫生间之时,江宇突然从沙发上坐起,脸上丝毫没有刚才的醉意,紧接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片粉色的药扔进了水杯,药片与水快速地发生反应,前后也就几秒钟,指甲盖大小的药片在水杯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总,你好些了没有?”闫梅拿着两团拧干的毛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我有点儿口渴,你帮我试试水还热不热。”
“好。”闫梅端起水杯,抿了一小口。
“差不多可……以……了……”最后一个字说完,闫梅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江宇起身推了推闫梅的身体,确认没有任何反应之后,他拨通了自己司机的电话:“你小子这招儿真损,药不错。”
“谢谢老板夸奖,今天老板娘不在家,请老板好好享用。”
“得了,你回去吧,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谢老板!”
江宇挂掉电话,抠了一粒伟哥塞入口中,借着药力,他把闫梅扛进了自己的卧室。
那一夜,闫梅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她只知道,她醒来时,下体的疼痛差点儿让她昏死过去,看着枕边的江宇,她就是再没脑子,也已经猜到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你还是个处!”
“你……”闫梅虽然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当它真正发生时,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废话我也不跟你多说,”江宇换了一副模样,振振有词地说道,“你如果想告我,出了别墅左转就是派出所,不过公司会有专业的律师帮我打官司;如果你全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就把这份合同签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公司的正式签约艺人。”
江宇说完,把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扔在了闫梅的身上:“两条路,你自己选。”
“他为什么在糟蹋了我之后,还能如此理直气壮?”闫梅从未感受过如此的羞辱,但她别无选择,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把自己裹在被子当中,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不知该何去何从。
“一个行业有一个行业的潜规则,既然你想混这个圈子,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儿,我江宇好歹在圈子也算是个人物,你跟了我,最起码可以名正言顺地当上艺人,你再想想那些削尖脑袋想往圈里挤的其他人,他们有的人被潜了无数次,还只是个跑龙套的,相比之下,你已经算是走了捷径。”
江宇的话,让闫梅无言反驳,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就算是别人免费把你给玩儿了,你还要笑嘻嘻地回一句:“大爷常来啊。”
“唉,既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自己也没有必要得罪这棵大树。”稍微平复之后,闫梅拿起了床上的那个文件夹,在签名栏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识趣的女孩儿!”兴奋之后的江宇,又肆无忌惮地扑了过去。
第一次被攻陷,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就变得理所应当:“我还是喜欢你穿芭蕾舞服的样子。”江宇在闫梅身上玩遍了所有花样之后,总结出了一条最让他百试不厌的玩法。
虽然肉体上饱受折磨,但在事业上江宇确实给了她极大的帮助,公司只要有合适的角色,总少不了闫梅的戏份,这让她总算找回了一丝安慰。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娱乐圈中存在一种怪现象,有些艺人就算是一天24小时滚动出现在电视机上,也很难被人记住,而闫梅恰恰就属于这一种。
她被公司签下的一年多里,大大小小的戏演了不下30场,可无奈还是不温不火。
“太普通,没有特点,很难被人记住。”这是公司导演对她的评价。
“没事儿,慢慢来,实在不行,咱们就花钱炒作,混圈子,也不一定就要演技好。”看着闺密吕双双借着炒作混得风生水起,闫梅似乎又看到了一点儿希望。
“反正自己还年轻,慢慢来吧……”闫梅总是用这句话给自己打气。
可她哪里知道,江宇对她的倾斜,已经引起了公司高层的极度不满,他们觉得,把所有的资源都用在一个根本捧不红的女演员身上,简直是极大的浪费。
高层之间激化的矛盾,也让江宇开始对闫梅有了一些偏见。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风言风语的催化,闫梅在江宇心中渐渐地被打上了“肉鸡”的标签。“肉鸡”是对那些只会卖肉上位的女演员的恶称,一旦被贴上了这个名号,除非是走了狗屎运,否则这辈子就基本可以和“明星”两个字彻底划清界限了。
十七
“晚上有一个导演的聚会,你去陪酒。”
“刚入门的导演聚会,也让我去?”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最近闫梅能明显地感觉到江宇对自己很不耐烦,而且让她出席的场合也越来越低端。
“唉,谁让自己老红不起来呢?算了,就这样吧。”
看着闫梅对自己的安排逆来顺受,这让江宇更加觉得闫梅其实就是一个“肉鸡”。
一次和几位好友聚餐之时,江宇忽然有了一个很刺激的想法,他借故将闫梅灌醉并勾结三名好友,在酒店的房间里,上演了一场“四男战一女”的“大戏”。
没想到这一次,却触碰到了闫梅的底线。
“你搞我我忍,因为我别无选择;但是我是人,不是你养的母狗,去你妈的梦想,我不干了!”闫梅当着江宇的面,把合同撕得粉碎。
矛盾既然已经不可调和,江宇也没要留的意思,就这样,被彻底敲醒的闫梅,带着绝望踏上了归途。
常年的奔波,已经让她有快四年的时间没有回家,再次站在家门前,一切都是那么亲切和温馨。
“其实当一名幼儿园老师也挺好。”一想到父亲,她忽然很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亲口对他说一句:“女儿以后不走了,天天陪在你身边。”
可就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是停了电的机器,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墙上的那张黑白照片。
“妈,我爸他……”
“去给你爸上炷香。”
“这、这、这怎么可能?”
“走了有一年了,一直没敢跟你说。”
父爱,一直是闫梅能够支撑下去的强大动力,回想着父亲宠溺自己的点点滴滴,闫梅的泪水不住地往外涌。
“呜呜呜呜……”她重重地跪在地上,“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见我爸最后一面?”
“你爸快走时,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是一个姓江的经理接的,他说你在拍戏,没有空回来,这件事我也征求了你爸的意见,他也不想让你分心,毕竟有个戏拍不容易,他怕耽误了你的前程。”
“江宇……”闫梅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你也不能怪那个江经理,他也是为你好,你万一中途回来了,耽误了剧组的拍戏,对你肯定影响很大。”
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她没有理会母亲的唠叨,当她给父亲磕完三个响头之后,接着便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内。
从踏进表演学院那一刻起,所有的过往如同纪录片胶片一样在她眼前一点一点地滑过,除了那少得可怜的回忆外,这8年里,留给她最多的就是*和痛苦。而这一切的根源都要归结在一个人的身上,那就是江宇。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念头一旦产生,在闫梅的心里便挥之不去。
她想过无数的杀人方法,但最终还是因为地域的原因而无法实施。
念头埋在心里,日子依旧继续,一年的时间在弹指间流逝,人们都说,时间是治疗痛苦的一剂良药,虽然闫梅的心中始终藏着恨,但她不得不接受无法报仇的事实。
俗话说得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闫梅偶然翻到的一条微博,让她的怒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江宇竟然在省城的长江饭店,这一次我一定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闫梅早就构思过N种杀人计划,她不经大脑思索,就知道该如何将其碎尸万段。
闫梅对江宇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他除了是传媒公司的老总外,还是一名网红,每天刷微博,几乎成了他生活中不能缺少的一部分。而闫梅在江宇的微博中还是“特别关注”,所以只要是闫梅所发的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被推送。
按照计划,闫梅先发了一张诱惑力极大的写真照片。
视觉的冲击,让江宇很快上了钩。
“抱歉,我出去一下。”正在吃饭的江宇从饭桌上离开,推门走进了饭店的大厅。
“我是闫梅。”
“你发照片给我是什么意思?”江宇发了句语音。
闫梅用语音回道:“我想为一年前的冲动,向江总道歉。”
“就这一张遮得严严实实的照片,就想道歉?”
“我在云汐市‘蜜恋’主题宾馆开了房间,我会扮成你最爱的小天鹅,在那里等你。”闫梅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暧昧。
江宇有些心跳加速:“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看我今天晚上不吃了你。”
“那就来啊,我今天晚上就是你的玩物。”
“房间号发给我,今天晚上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会去。”
“406,我等你!”
长江饭店的晚宴刚一结束,江宇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公狗,催促着自己的好友把他送到云汐市的“蜜恋”宾馆。
晚上10点半,精虫上脑的江宇,终于在宾馆的房间中看到了穿着一身芭蕾舞服的闫梅。
“你果然很有诚意,只要今天晚上把我伺候好了,明天我就带你回公司上班。”
“谢谢江总。”闫梅的红唇贴近了他的耳垂,“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去洗洗吧。”
“我×,太刺激了。”江宇习惯性地抠了一粒伟哥塞在口中,三下五除二便脱个精光。
闫梅也丝毫没有避讳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
“走吧,江总,人家都等不及了。”
“瞧你心急的。”江宇快速走进了浴室,拧开了淋浴头。
“你这一身酒味,可一定要洗干净哟。”闫梅顺手挤了一大把洗发水抹在了江宇的头上。
就在他闭眼冲洗之际,闫梅从江宇的手提包中,找到了那把他走到哪里都不忘携带的护身法器——西域金刀。
“江总。”闫梅再次走进浴室,轻轻呼喊了他的名字。
“怎么了?”江宇闭着眼睛转过身去。
闫梅用力地把金刀从刀鞘中抽出,接连三刀,全部扎在了江宇心脏的位置。
喷溅的鲜血,沾满了闫梅整个身体,她俨如地狱的修罗,在执行罪恶的审判。她看着地上已经没有呼吸的江宇,蔑视地说了句:“一个双手沾满污秽的人,任何法器都无法净化你的邪恶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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